第2章 斯坦福大学基金
下午五点半,伴随着车流迈克·内伯特来到Gramercy Tavern餐厅。
Gramercy Tavern以其独特的装修风格和多样化的用餐选择,成为了纽约市内一个很受欢迎的用餐地点。
“晚上好先生。”餐厅服务员上白人小哥前问好。
“晚上好,斯蒂芬·霍尔先生订的。”迈克·内伯特点点头说道。
“好的先生,里面请。”服务员客气的引导迈克·内伯特走进餐厅。
Gramercy Tavern餐厅分为两个部分:前面的酒馆区和后面的正式用餐区。
酒馆区提供较为休闲的用餐环境和单点菜单,适合午餐或较为随意的晚餐。
正式用餐区则提供更为精致的服务和季节性的品尝菜单,适合那些寻求更正式用餐体验的顾客。
晚上六点艾米利亚拉女士准时出现在餐厅。
艾米利亚拉作为斯坦福大学基金会理事长,这是一位看起来很知性的女人三十多岁,一头深褐色的头发,得体的着装,搭配一双裸色的高跟鞋以及Gucci手包。
“晚上好女士。”迈克·内伯特起身帮忙拉开椅子邀请对方坐下,旁边的服务员则是接过艾米利亚拉的外套帮忙挂起来。
“你好内伯特。”艾米利亚拉将头发用手捋到耳后说道。
内伯特接过服务员的菜单递给对面的艾米利亚拉说道。
“这家餐厅在纽约很有名气,菜品也很不错,你看看要点些什么,不过我可以给你点小建议,酸奶意式奶冻配哈密瓜、柠檬马鞭草和粉红胡椒很不错。”
“好的,谢谢你的推荐,来一份吧。”艾米利亚拉接过菜单对服务员说道。
两人又点了些招牌菜搭配一瓶西班牙曼萨尼亚雪利酒聊了起来。
席间迈克·内伯特讲了个不荤的笑话让艾米利亚拉笑的很开心。
艾米利亚拉很少见过这么优秀又风趣的年轻人,现在跟他打交道的无一例外全是中老年男士。
这些人在正式场合可不会和女士开着玩笑,一个个讲的冷笑话除了他们自己没人会觉得好笑。
总之艾米利亚拉对迈克·内伯特这个年轻人感官很好,这是个很有趣的年轻人。
“迈克,我可以这么叫你对吧。”艾米利亚拉轻嘬一口雪莉酒说道。
“当然,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迈克·内伯特微笑着耸耸肩膀理所当然的说道。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查过你的资料,你是斯坦福计算机科学的学生,今年大三?你能跟我说说长青基金的情况吗?”谈起正式工作的时候艾米利亚拉也正式起来,毕竟对方想要自己管理的斯坦福大学基金会投资。
管理这么大的基金会艾米利亚拉的压力也不小,斯坦福大学基金会管理的资产足有52亿美元规模,这不比那些中型投行管理的资金规模少。
迈克·内伯特知道关键时刻到了,于是也摆出一副轻微的悲伤以及回忆儿童时快乐的表情。
“不介意我讲个小故事吧?”
“当然!”艾米利亚拉伸手表示迈克·内伯特继续。
“二十一年前有个小男孩出生在波士顿,家里虽然不富裕但也过的还不错,有个努力经营家族基金公司的父亲以及爱他的母亲。
后来这个小男孩渐渐长大了,父母希望他就读剑桥市的哈佛大学,因为他们两就是在哈佛大学认识并相爱的。
你知道的,父母都是哈佛大学毕业,那么他们的孩子在成绩达标后很容易进去。”说道这里迈克·内伯特耸耸肩无奈的说道。
谁说美利坚没有人情世故?前提是你进入了这个圈子。
艾米利亚拉表示赞同,不过她也知道故事中的小男孩就是眼前的迈克·内伯特。
“那个男孩正处在叛逆期,对于父母的管教非常不满,于是他跑到距离波士顿2600英里(4300公里)的斯坦福大学,这里可没人约束着他。
直到去年父亲带着母亲以及那个男孩探亲返程,路上突然出现一辆失控的卡车以每小时75迈(大约12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撞向他们的汽车。
那位父亲当时非常勇敢,他搬动方向盘避开了副驾妻子的位置然后自己撞了上去,以保全妻子和妻子后座孩子的安全。
但结果很不幸,他的妻子也随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只有那个孩子在医院手术台上经历了十几个小时最后活了下来,然后又在医院病床上躺了三个多月。
主刀医生觉得这是个奇迹,因为当时没人会想到那个男孩还能活蹦乱跳的下地,能活着就是他最大的幸运了。”
说到这里迈克·内伯特轻微的停顿,像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艾米利亚拉安慰的轻拍迈克·内伯特的手背表示安慰。
“没事,我们继续讲刚才的故事。”迈克·内伯特表示没事继续说道。
艾米丽艾拉眼神温暖倾听着。
“处理完父母的葬礼后那个男孩因为家族基金公司距离斯坦福太远选择休学一年。
毕竟是家族传承下来的事业,所以他不得不暂时放弃自己热爱的计算机....
于是他找来了在大摩任职的朋友跟他一起管理基金公司,好消息是今天他们刚刚从霍纳森·基鲁艾特参议员家族找到了第一笔投资....”
迈克·内伯特适时的举起酒杯邀请艾米利亚拉。
迈克·内伯特相信这一深情的小故事足以讲述完自己为什么会在基金公司工作以及放弃学业的原因。
也是打消对方的顾虑,内伯特基金公司有专业的人士参与管理,以及美国上层投资人的青睐。
果不其然,艾米利亚拉听到大摩出身的斯蒂芬·霍尔和霍纳森·基鲁艾特议员的名字后就打消了部分顾虑。
毕竟掌管着斯坦福大学基金会几十亿美元资产的她也急需向董事会展现她的能力,再说迈克·内伯特的母亲出自董事会简家族,罗伯特·简是他舅舅。
艾米利亚拉其实已经决定投资他几百万美元试试水看看效果,就算投资失败也不会有太大影响,至于那百分之十的年化收益率她不在乎。
餐桌氛围很好,于是餐后两人郎情妾意来到艾米利亚拉所住的切尔西酒店。
酒店套房内此时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迈克·内伯特的衬衣纽扣都被扯坏了,刚准备取下眼镜就被艾米利亚拉喘着粗气打断。
“别摘,我就喜欢眼镜!”
迈克·内伯特猛的将对方推倒在床上(此处省略,需要付费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