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愤怒
刘海中眉头紧锁,目光严厉地扫视着眼前的一幕。
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开口问道:“傻柱,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何会对许大茂动手?这样的行为,实在是不应该出现在我们院子里。”
傻柱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与不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回答道:“二大爷,您可得听我说句公道话。他许大茂,无缘无故地造谣生事,说我跟秦淮茹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您也知道,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单身大男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誉。我在院子里的表现,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怎么可能跟秦淮茹有什么瓜葛呢?”
说到这里,傻柱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清澈,仿佛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群众,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寻找支持。
周围的群众们听到傻柱的话,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交换着眼神,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终于,有人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声音虽小,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能听见。
“哈哈,你傻柱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能不清楚吗?别看你平时装得一本正经,其实心里还不是贪图秦淮茹那魔鬼般的身材?”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
群众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调侃,他们显然对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持有一种微妙的看法。
许大茂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趁机反击道:“你放屁!我只是说你关心棒梗太过头了,要注意保持距离而已。”
“我是好心提醒你,别到时候惹出什么麻烦来。大家可得帮我评评理,看看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众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心里都明白,许大茂这是在颠倒是非,故意把话题往别的方向引。
不过,他们也乐得看这两人相互争斗,毕竟这俩人在院子里都不受欢迎。
许大茂从不跟院子里的人交往,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而傻柱的脾气又暴躁,动不动就动手打人,让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
刘海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深知这两个人的脾性和过往,也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心中的怒火,然后指责道:“傻柱,无论如何,你打人就是不对。你应该给许大茂道歉,否则我就要把这件事上报到厂里,让领导来处理。”
刘海中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显然对傻柱的行为感到失望和愤怒。
他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不妥善处理,很可能会在院子里引起更大的风波。
傻柱听到刘海中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不甘。
他深知自己的脾气暴躁,也知道自己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但是,让他向许大茂道歉,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屈辱。
然而,傻柱也明白,刘海中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闹到厂里,他的名声和前途都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想到这里,傻柱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怒火和不甘。
他看了看许大茂,又看了看刘海中。
最终咬紧牙关,低声说道:“好,我道歉。许大茂,对不起,我不应该动手打你。但是,你也得给我记住,别再无缘无故地造谣生事了。”
傻柱虽然心中仍存着不甘,但还是勉强挤出了道歉的话语。
“好吧,我承认我冲动了,我道歉,对不起大家。但我那真的是因为关心棒梗,看到他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他给扔到地上了。”
“二大爷,这件事您可得好好管管,不然咱们院子里的群众怎么能信任您,怎么能安心地过日子呢?”
刘海中闻言,刚准备开口,却被坐在八仙桌旁边的阎富贵打断了。
阎富贵一脸悠闲地磕着瓜子,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插嘴道:“这件事啊,其实是我们家干的。具体怎么回事,还是让我们家的老大阎解成来给大家讲讲吧。”
阎解成闻言,立刻接过了话茬,站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今天的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买了只鸡,准备招待客人。结果那个棒梗,鼻子跟狗似的,一闻到香味就上门来找我们要。”
“他还出言不逊,辱骂我父亲,并且没等我们回应,就要一把夺过整锅鸡。大伙儿评评理,这算不算强盗行为?哪有这样明目张胆地抢东西的?”
“我气不过,就把他从我家给赶出去了。他骂我父亲我都没动手打他,这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阎解成说完,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自己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而周围的群众们听到阎解成的话,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他们交换着眼神,对棒梗的行为表示不满和谴责。
傻柱看到气氛不对,立刻站了出来。
他瞪大眼睛,一脸愤怒地看着阎解成。
他大声说道:“可是棒梗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下手这么狠呢?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吧!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能耐?有种你跟我较量较量啊!”
傻柱的话语中带着强烈的愤怒和不满,他显然对阎解成的行为感到无法接受。
他知道棒梗平时虽然调皮捣蛋,但也是个懂事的孩子。
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抢别人的东西。
然而,阎解成却并不买账。
他冷笑一声,嘲讽道:“呵呵,傻柱,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欺负的阎解成吗?现在我可不怕你了。你要是再敢惹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阎解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和挑衅,让傻柱不禁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阎解成竟然会这么强硬地回应他。
要知道,在过去的时候,一大爷还在位,傻柱这么说或许没什么事儿,因为一大爷总会帮着他。
但现在不一样了,一大爷已经退休了。
阎解成他们这些年轻人开始崭露头角,傻柱在院子里的地位也受到了挑战。
想到这里,傻柱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怒火。
他知道,现在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意发脾气的时代了。
二大爷刘海中听了傻柱的话,心里顿时感到一阵不舒服。
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不悦与威严,心想:这是要干嘛?
当着我的面又想打人,是不是完全不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啊?
易中海已经不在了,我就是这里的一大爷,是院子里的领头人。
怎么能允许这样的行为发生?
想到这里,刘海中立刻大声警告傻柱。
“傻柱,你听着!你当着我的面,要是敢动手打人,试试看!我看我不把你送到保卫科去,让你好好受受教育!”
“现在不是过去那个可以随意打人的时代了,你以为自己还是旧社会的地主老爷啊?可以随意欺压别人,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刘海中的话语中带着强烈的威严与不满,他显然对傻柱的行为感到无法接受。
而傻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发慌了。
他虽然平时脾气暴躁,但也不是个傻子。
他知道,万一真的给他戴上这样一顶“随意打人”的帽子,那可就麻烦大了。
少说也要被关进小黑屋里一顿教训,到时候工作保不住,名声也毁了。
想到这里,傻柱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他在心里直喊:要是易中海还在该多好啊!
他当然知道,易中海之前总是偏袒他,让他在这个院子里过得如鱼得水。
那种有后台的日子,别提有多舒服了。
仿佛是为了回应傻柱的心声,刘海中突然朝人群中靠后的易中海走去。
他走到易中海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尊敬与询问。
“老易,你觉得我处理得怎么样?有没有问题啊?”
易中海闻言,脸色阴沉地看了刘海中一眼。
他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不满与冷漠。
“别管我,我就听听你们说什么。”
说完,他便转身准备离开。
刘海中看到易中海的态度,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失落。
他知道,易中海虽然已经退休了,但在院子里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他原本希望得到易中海的支持与认可。
但现在看来,这似乎有些困难了。
不过,刘海中并没有放弃。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情绪。
然后,他再次转身看向傻柱,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与警告。
“傻柱,你听到了没有?以后要是再敢随意打人,别怪我不客气!现在不是过去那个时代了,我们要遵守法律,尊重他人。你明白了吗?”
傻柱闻言,虽然心中仍有些不甘,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他知道,现在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意发脾气的时代了。
他必须学会忍耐和克制,否则只会让自己陷入更被动的境地。
于是,傻柱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怒火与不甘。
他看了看刘海中,又看了看周围的群众们,最终低声说道:“我知道了,二大爷。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最近的心态异常平和,只想低调行事,尽量让自己消失在人群之中。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他的名声并不怎么好,各种流言蜚语和指责声不绝于耳。
如果不是他凭借着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拥有着相当高的社会地位,恐怕他的名声早就已经臭不可闻了。
因此,他只想默默地做好自己的事情,不惹是生非,看看将来是否有机会能够翻身。
然而,刘海中却似乎并不打算让他如愿以偿。
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将傻柱拉入各种纷争之中,让他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这让傻柱心中忍不住一阵暗恨,却又无可奈何。
刘海中看着傻柱那无奈的表情,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得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表情满是自得其乐。
他仿佛是在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享受着将傻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周围的人看了都无语,心中暗自嘀咕。
这家伙真是个十足的官迷,嘚瑟得很。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继续训斥傻柱:“傻柱啊,你以后给我安分点!别再惹是生非了。”
“另外,我们再来谈谈阎家的事情。老阎啊,我觉得你们家这次做得确实有点过分了。人家棒梗只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他呢?这么做确实有些过了。”
刘海中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与不满。
他显然对阎家的行为感到无法接受。
而阎富贵听了却并不生气,他淡然一笑,回应道:“老刘啊,你这就偏颇了。我们不能因为棒梗是个孩子就纵容他。”
“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道理你应该懂吧?棒梗从小就偷东摸西,大伙儿都看到了。从傻柱家偷到前阵子偷鸡,再到如今公然抢劫,那如果我们不加以管教,以后岂不是杀人放火也要干了?”
“到时候,你老刘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阎富贵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严厉与担忧,他显然对棒梗的行为感到无法容忍。
而刘海中听了却瞬间说不出话来,他张开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阎富贵还真是能说会道,我竟然无法反驳他。
最后,刘海中只能哼了一声,撇过头看向别处。
他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找机会整治一下阎富贵,让大家看看到底是谁在院子里说了算。
而阎富贵则看着刘海中的背影,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成功地反驳了他。
此时,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众人都在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的发展。
而傻柱则默默地站在一旁,心中暗自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更加谨慎地行事,才能在这个院子里立足。
过了一会儿,刘海中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突然转身看向傻柱:“傻柱啊,我听说你最近跟秦淮茹走得很近?你可要小心了,别让人家说你闲话。毕竟,你现在可是个名声不好的人。”
傻柱闻言,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恼火。
他瞪大眼睛看着刘海中,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愤怒。
“嗯,二大爷。”
“老刘,我感觉你最近可是越来越官迷,打的一手好太极。”三大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