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守夜人司令
当天夜里，派蒙与蓝赛尔·兰尼斯特和霍斯丁·弗雷豪饮，窗外是呼啸寒冷的冬风，而屋内则是宽敞明亮的临冬城大厅。
蓝赛尔看起来不胜酒力，几杯葡萄酒下肚，脸色已经发红，但霍斯丁·弗雷显然酒量不错，纵情地享受着桌子上的美食和美酒。
烂牙艾登和刚刚被册封的男爵吉姆，在几杯啤酒下肚之后，早已相互称兄道弟，只有黑矛马文，一直没有碰杯子里的酒。
他们在本属于史塔克家族的厅堂之内狂欢，仿佛这一切本该就属于他们。派蒙在宴会开始之前，单独与那个布拉佛斯的无面者碰面，除了支付够足够多的金龙之外，还承诺明年秋收的时节，会偿还所有铁金库的欠款。
“希望你能记住自己所说的话，派蒙大人！”
无面者留下这句话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刻他的面前是推杯换盏的弗雷，脸上带着肆意微笑的兰尼斯特，而波顿的士兵，只有一部分人在派蒙的授权下参加了庆祝。
“你真应该好好瞧瞧那个守夜人司令临死前的表情，蓝赛尔大人，我敢和你打赌，那张脸比异鬼的皮肤都要苍白！”
霍斯丁嘴里咀嚼着烤熟的猪排，对着兰尼斯特含糊不清地说道。
蓝赛尔·兰尼斯特只是象征性地点头微笑，派蒙觉得他对眼前的庆功宴席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碍于面子，没法不出席罢了。
“异鬼！”
这个名称如同一把锋利的长枪，径直贯穿了派蒙·波顿的胸膛。琼恩·雪诺和绝大部分的守夜人都死在了刚刚结束的战争里，那意味着此刻的绝境长城，已经是门户大开的空城！
一想到这里，派蒙不由得感觉犯了愁。之前不管怎么说，有着那群黑袍骑兵驻守绝境长城，万一异鬼真的出现，他们至少还可以接到信息，可此刻就算是异鬼完全越过了那里，也没人能发现。
派蒙·波顿觉得自己浴血而战，才终于坐稳了北境守护的位置，一旦异鬼入侵，那他之前的努力就全都化为乌有了！
“蓝赛尔大人，那群守夜人已经被我们尽数歼灭，可是那绝境长城此刻可是形同虚设，我们是不是应该将这一切如实禀告给乔弗里国王？”
派蒙自然不想独自抗下对抗异鬼的烂摊子，于是趁着蓝赛尔还没有离开，赶忙将这个棘手的问题抛给了对方。
“我一返回君临，就会把这一紧急的情况汇报给国王和王后，您大可放心，派蒙大人。”
蓝赛尔面色严肃地保证道。
我是相信你，可我万万不敢相信乔弗里大帝和那个愚蠢的色后啊！
派蒙心里有些无奈地想到。
可放眼望向在座的北境诸侯，他们刚刚响应自己的召唤，帮他打赢了这场惨烈的战争，无论如何，此刻开口让他们出兵驻守在绝境长城，都不会是一个好主意。
看着互相攀比着饮酒的烂牙艾登和农夫吉姆，派蒙觉得这二人肯定扛不起如此沉重的责任。
思前想后，他觉得还是黑矛马文是最佳人选。马文不仅勇猛无畏，最重要的是他足够谨慎，凡事都有自己的计划。
可是要说服他撇弃家人，披上黑衣驻守绝境长城一端时间，派蒙深知那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毕竟，那里的环境恶劣，且危险重重，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
派蒙一边和蓝赛尔讨论着守夜人的问题，一边用余光扫视着坐在一旁的黑矛马文。
即使乔弗里安排了新的守夜人司令，派蒙觉得自己也必须在绝境长城安插一个自己能够信任的人选。因为一旦异鬼冲破了绝境长城，整个维斯特洛大陆都会迎来毁灭性的灾难。
庆祝的晚宴结束之后，派蒙再次来到了阿莎·葛雷乔伊的面前，并将自己击败琼恩·雪诺的消息告诉了她。
“怎么，屠杀了那个史塔克私生子和他的人马，会让你觉得自己比他更加高贵么？不，你能够赢得这场战争，只是因为你比他更残忍无情，当然，也更加卑鄙无耻！”
阿莎不屑地对着派蒙嘲讽道。
“我击溃了史坦尼斯的大军，现在又是琼恩·雪诺，我会将整个北境牢牢地攥在我的手里，甚至……”
“甚至统治整个维斯特洛，登上铁王座？怎么？鸦眼攸伦也控制了你的大脑么？还是你和他一样陷入了疯狂？”
阿莎闻言露出了轻蔑的笑容，显然认为面前的波顿领主是在痴心妄想。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或许我应该剥了你的皮，然后把你的尸体和那几个巨人挂在临冬城外！”
派蒙残酷地笑了，并未因为阿莎的讽刺而生气。
“那你还不直接动手，你这个该死的懦夫！”
阿莎·格雷乔伊叫嚣道。
“如果我想让你驾驶船只，将我送到弥林，你会怎么想？”
派蒙忽然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于是开口询问面前的俘虏阿莎。
“我会觉得你的脑子被卢斯·波顿的水蛭给吸干了，我会把你按在海水里，直到你呛死为止，再把你的尸体扔进海里喂鲨鱼！”
阿莎·格雷乔伊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和我想象的差不多，除了会拿我喂鲨鱼之外！”
派蒙·波顿笑了，继而借着酒意上前，他热烈地吻着阿莎的脖颈，然后慢慢向下游移。阿莎先是剧烈地挣扎，口中不断地咒骂着派蒙。
最后，她开始热情地回复派蒙的吻，似乎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样，要将派蒙整个吞噬。
“做我的女王，而不是这阴暗牢笼里的囚徒！”
一切结束后，派蒙对着仍然在喘息着的阿莎邀请到。
“等你能够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的时候，我会考虑的！”
阿莎·葛雷乔伊回答道。
“我会带着攸伦的人头来到你面前，到时候你会答应我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派蒙替阿莎穿好了衣服，然后离开了牢房。
眼下他需要让马文前往绝境长城，披上黑衣，不管用什么手段。
在那之后，派蒙决定前往弥林，因为在他看来，只有坦格利安的龙之女王，才有机会击败邪神般存在的鸦眼攸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