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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白蛇传完结

五丈原上,此时在病榻上缠绵日久的诸葛亮今天感觉身体状况好了许多。

他对费祎说想要去营帐外看一看将士们,再看一看将士们。

费祎却劝说帐外风大,不如就在营帐之中静养。只是看到诸葛亮坚定的眼神,费祎知道自己无法阻止丞相出营了。

给诸葛亮穿好衣服后,费祎扶着强支病体的诸葛亮,在侍者的帮助下上了小车,出寨遍观各营,看到暖阳下正操练的蜀汉将士们。

抬眼望去,只见旗帜上兴复汉室,誓讨汉贼八个大字高高挂起。

看着近,离得却远。

一阵秋风袭来,诸葛亮只觉彻骨生寒,乃长叹曰:“亮,再不能临阵讨贼矣!悠悠苍天,何薄于我!”叹息良久。

随着从不离手的羽毛扇从丞相的手上滑落,费祎和姜维等众人定睛看去,只见诸葛亮已薨矣。时建兴十二年秋八月二十三日也,寿五十四岁。

第三部北伐篇就此完结。

蜀汉丞相自张良而起,到诸葛亮而终,总算是有了一个不算完美,但是却又完美的结局。

只是对于第四部,三家归晋篇的创作,房遗直觉得,还是和第三部一起出售比较好。

否则等到第三部出售后,再来发售第四部,销量能有多少,他心里也没底。

在第四部三家归晋篇中,蜀汉自诸葛亮死后,姜维继承诸葛亮的遗志,九伐中原(其实前后共有十一次北伐,只是古人重文章气势,轻数字,所以这里的九是虚指),和魏国各有胜负。

此时魏吴两国也发生了较大的动荡。

先是魏国,随着好几位君主的英年早逝,司马懿谋朝篡位,掌控了魏国的实际权利。

而吴国这边,随着孙权的去世,一时之间,朝政也陷入混乱之中。

魏国末帝曹髦不满司马家篡权夺位,图谋造反的心思,决定做最后一搏,单骑讨伐司马昭。

却不料,这一讨伐,却促使了三国的统一。

经过洛水之誓和弑杀曹髦的两件事情,司马家的名声彻底臭大街了。

司马家身为乱臣贼子,想要坚持汉朝以前的以忠孝仁义治理国家的方针,已经行不通了。

没办法,在忠孝仁义这方面行不通,就只能在军事上立功,以武力叫人臣服。

于是就有了钟会邓艾二人引兵伐蜀之事。

实际上司马昭本想伐吴,因为从地形上来说,崎岖难行的蜀道肯定比吴国的长江天险要难打得多。

只是没办法,去打东吴,蜀汉姜维肯定会出兵来攻。而反过来取攻蜀汉,吴国并不一定会帮忙。

钟会邓艾二人,乃是上天注定要灭亡蜀汉的。

钟会走汉中,兵分三路,出斜谷,骆谷,子午谷而进,拖住了姜维。

另外一路奇兵由邓艾率领偷渡阴平。

那阴平小道险峻难行,乃是通向蜀汉都城成都的一处重要通道。诸葛亮在时,拨了一千人驻守,到了刘禅自己手中,觉得这些人空耗钱粮,就把人都撤了。

不曾想被邓艾钻了空子偷袭,一路上取了江油,到了涪城底下,距离成都,不过咫尺之遥!

细作报之后主,后主大惊失色,召来诸葛亮之子诸葛瞻,向其哭诉。

诸葛瞻也不犹豫,当下率领城中将士前去迎战邓艾,叫其子诸葛尚做先锋。

绵竹一战,父子尽皆战死沙场!

智不足以扶危,勇不足以拒敌,然内不改父志,外不负国,忠孝存焉。

邓艾怜悯其祖孙三代为国尽忠,叫人厚葬了父子二人。

后主刘禅见大势已去,只得出城投降。

远在剑阁阻拦钟会大军的姜维收到后主刘禅派人送来的降表,姜维顿时大吃一惊,气的说不出话来。帐下众将听知,一齐怨恨,咬牙怒目,须发倒竖,拔刀砍石大呼曰:“吾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耶!”号哭之声,闻数十里。维见人心思汉,乃以善言抚之曰:“众将勿忧。吾有一计,可复汉室。”

可惜啊,姜维的计谋终究是成了空。

蜀汉最终还是灭亡了。

汉朝大将军自韩信起,至姜维而终。

却说吴国这边,收得蜀汉后主刘禅发来的求救信,吴主孙休派老将丁奉率大军五万来援,见蜀已亡,遂收兵还吴。

蜀汉被灭后,有人建议吴主孙休下一步就要伐吴,劝他多做准备。

孙休从其言,命陆逊之子陆抗为镇东大将军,领荆州牧,守江口;左将军孙异守南徐诸处隘口;又沿江一带,屯兵数百营,老将丁奉总督之,以防魏兵。

陆抗也确实没有辜负孙休的提拔之恩,西陵之战,硬生生为东吴国祚续命数年,直到十四年后他病逝,晋国这才灭掉了吴国,统一了天下。

高祖提剑入咸阳,炎炎红日升扶桑……受禅台前云雾起,石头城下无波涛。陈留归命与安乐,王侯公爵从根苗。纷纷世事无穷尽,天数茫茫不可逃。鼎足三分已成梦,后人凭吊空牢骚。

写下最后一个字,房遗直总算是放下了手中的笔。

就算在前世已经看过无数次原著和电视剧,但是再看一遍,房遗直还是会再哭一次。

三国演义这本书,留下的遗憾太多太多了。

把书稿交给房小明拿去印刷后,房遗直开始了一天的白蛇传和说书的工作。

几天后,和红袖等人表演的白蛇传,已经到了尾声。

看那白娘子时,也复了原形,变了三尺长一条白蛇,兀自昂头看着许仙。法海禅师将二物置于钵盂之内,扯下褊衫一幅,封了钵盂口,拿到雷峰寺前,将钵盂放在地下,令人搬砖运石,砌成一塔。后来许宣化缘,砌成了七层宝塔。千年万载,白蛇和青蛇不能出世。

且说禅师押镇了,留偈四句。

西湖水干,江湖不起,雷峰塔倒,白蛇出世。

法海禅师言偈毕,又题诗八句,以劝后人。

奉劝世人休爱色,爱色之人被色迷。

心正自然邪不扰,身端怎有恶来欺。

但看许仙因爱色,带累官司惹是非。

不是老僧来救护,白蛇吞了不留些。

法海禅师吟罢,各人自散。惟有许仙情愿出家,礼拜禅师为师,就雷峰塔披剃为僧。修行数年,一夕坐化去了。众僧买龛烧化,造一座骨塔,千年不朽。临去世时,亦有诗四句,留以警世。

祖师度我出红尘,铁树开花始见春。

化化轮回重化化,生生转变再生生。

欲知有色还无色,须识无形却有形。

色即是空空即色,空空色色要分明。

这个结尾,房遗直没有采用92版的许仙和白娘子的儿子十八年后中了状元后打开了雷峰塔,全家团员的结局。

而是采用了冯梦龙原著中的悲剧结局,也就是许仙出家,白娘子被压在雷峰塔下,终身不再相见的结局。

要问他为什么这么设置,房遗直只能回答说,一切都是情绪值给闹的。

喜剧收场,哪里有悲剧收场来得印象深刻?

观众印象不深刻,他房遗直赚什么?

房遗直情绪值是赚了个盆满钵满,可是这样的结局,自然是让很多观众都无法接受的。

前期为他们创造了这样一个完美的白素贞,有情有义的小青,儒雅正气的许仙,编织了一个关于爱情的美梦。

现在梦醒了,这个美好的童话终究还是被撕的粉碎。

在场的观众自然是意难平。

“唔呜呜,白素贞她好可怜啊,被压在雷峰塔下永远都出不来了。”

“呜呜呜,你还我白素贞!”

“这个法海老和尚,我那个恨啊!真想把他痛打一顿啊!”

“这个许仙也太懦弱了吧,连自己的老婆都护不住!我要是他,就找一块豆腐直接把自己撞死得了。”

这些口嗨的观众还算是比较和善的。

那些个激进的观众,已经把餐盘里面的瓜果点心,茶杯茶盖往舞台上扔去。

甚至再激进一点的观众,都要提着刀过来,来找房遗直谈谈心。

只是他们此时,哪里还找得到房遗直的影子?

房遗直早就料到了如今的局面,一演完就拉着红袖的手一溜烟的跑了。

房遗直拉着红袖的手,跑到了一处景色极好的地方。

“你跑……那……那么快做什么?”

红袖的小手被房遗直拉着,一路上跑的香汗淋漓,娇喘细细。

房遗直哈哈大笑道:“你也看到了台下那些人怒目圆睁,恨不得要吃了我的模样。我要是再不跑快点,只怕早就被那些人给生吞活剥了。”

红袖听得房遗直的打趣,不由得娇笑连连,她俏皮的回复道:“你让白素贞最后和许仙在一起了,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

房遗直笑而不语,不欲多在这个话题上探讨,他只是走进近一步,撩开红袖头上散乱的发丝,用手帕轻轻擦去红袖额头上的汗珠,眼中带有一丝宠溺道:“你看你,累坏了吧。”

红袖听闻,第一时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生怕在心上人面前出丑。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红袖一颗芳心已然全系挂在了房遗直上面。

家世好,人又长得帅,还很有才华。

这三样,占了一样就能让女人趋之若鹜,更何况房遗直是三样全有。

红袖虽然是青楼花魁,却也终究是女子。

如今有个完美的如意郎君出现在眼前,又哪里会不心动?

她用粉拳轻锤了一下房遗直道:“都怪你,害的我妆都花了。”

房遗直用甜到发腻的眼神看着红袖,含情脉脉的说着情话,你在我眼中,就是最美的。你脸上的红晕,胜过世间一切胭脂水粉。”

红袖脸上露出如玫瑰花一般的艳丽笑容,嘴巴上却不饶人。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男人,最喜欢用花言巧语来蒙骗我们这样的女子了。”

红袖表面上说是花言巧语,但是看其神色,却很受用。

房遗直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目光落在了周围的景色上,试图转移话题:“你看这里的景色,是不是美得让人心醉?”

他们此时站在一座小桥上,两边是开阔的湖面,流水潺潺,一眼望去,清澈见底的溪流偶尔还有鱼儿跃出水面,溅起晶莹的水花。

过了桥后,两旁是郁郁葱葱的竹林,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如同自然的乐章。

红袖被这美景所吸引,轻声赞叹:“这里确实好美啊,就像是画中的世界。”

房遗直拉着红袖的手,两人沿着湖边小径慢慢走来。

最后,两人坐在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宁静。红袖靠在房遗直的肩膀上,两人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得很长很长。

就在这时,一只蝴蝶翩翩飞来,它在两人周围飞舞,似乎也被这里的宁静所吸引。红袖伸出手,蝴蝶竟然落在了她的指尖,翅膀轻轻扇动,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

“这只蝴蝶好美啊。”

“你喜欢的话,不如把它带回去。”

红袖想了片刻,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这蝴蝶还是在自由自在的天空中飞舞的时候,最美丽。”

“你说的也是。”房遗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不过说到蝴蝶,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个故事来。”

“哦,是什么故事,叫什么名字,你说来听听。”红袖道。

“这个故事啊,叫做《梁祝》你确定要听吗?”

房遗直的声音在风中飘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红袖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明知道这个故事可能会有陷阱,但她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愿意聆听。

“这可是你自己要听得,我可没逼你啊。”房遗直给了个预警后,就开始说起了《梁祝》。

“南北朝时期,有一个书生名叫梁山伯,他与一个女子祝英台在书院相识。祝英台女扮男装,两人朝夕相处,梁山伯却未曾识破她的真实身份。他们一同学习,一同玩耍,渐渐地,梁山伯对祝英台产生了深厚的情感,但他以为祝英台是男子,只能将这份感情深藏心底……”

红袖开始的时候漫不经心,后来越听越入神。

一个富家千金,居然女扮男装和男人共同读一个书院。

这在她听来,极有新鲜感。

“后来呢?”

“后来,祝英台被迫回家,梁山伯在送她的路上,祝英台暗示了自己的女儿身,但梁山伯并未完全领会。直到祝英台被迫嫁给他人,梁山伯才得知真相,他悲痛欲绝,最终病逝。”

红袖的眼中泛起了泪光,她轻声问道:“那祝英台呢?她怎么样了?”

房遗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祝英台在出嫁的路上,经过梁山伯的墓前,她悲痛欲绝,天降大雨,坟墓裂开,祝英台跳入墓中,与梁山伯同葬。最后,他们化作一对蝴蝶,自由地飞翔在天地之间。”

听完房遗直的故事后,再看向四周飞舞的蝴蝶,红袖的眼中有泪光闪烁,但脸上却带着微笑:“虽然结局是悲剧,但至少他们最终能够在一起,以另一种形式继续他们的爱情。”

房遗直趁着红袖伤春悲秋的时候,适当的握住红袖的手,轻声说道:“是啊,爱情有时候是甜蜜的,有时候又是苦涩的。但无论怎样,它都是我们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房遗直见红袖没反应,就从后面搂住了她,少女的幽香顺着鼻息袭入,他一脸陶醉的在红袖耳边,用嘴唇碰触红袖的耳垂,一阵陶醉道:“红袖,你好香啊!”

“别,你别这样。”红袖这个时候才察觉到了不对,想要掰开房遗直搂着她作怪的那双大手,却又有些浑身无力,掰了半天也没掰开,只能随他去了。

随着房遗直的一番活动,红袖的身体变得越发柔软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穿得就少,很快红袖的所有的阵地就被房遗直完全占领。

红袖的皮肤很白,触碰起来也很细腻。她的腰身很长,因为常年跳舞的缘故,比一般女子还要纤细。

随着房遗直的作怪,红袖的脸像充了血,如玫瑰花一样红,除了“别”和“不要”几乎说不出别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