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为媒,花落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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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能维持表面的和谐,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

“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要不要试试。”小溪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继续闭着眼睛享受“是什么?”这家伙居然还卖起了关子。

耳垂蓦然被温热的唇含住,我猛然睁开眼。

错头躲开“白日宣淫。”

小溪声音沙哑“花花姐,一周没碰你了。”

被他从椅子上拉起来,面对着面“身上干净了吧。”

这是在问生理期。

我耳尖泛红“记得倒挺清楚。”

用手指点着他的胸口,冒出玩笑话“是不是每天都在想,大姨妈什么时候结束。”

“嗯”小溪攥住我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每天抱着你睡觉,简直就是煎熬。”

手被拽了下去,想要证明他所言非虚,触碰到的那一刻,就像是被烫到了,赶紧缩回。呼吸有些不稳,轻声斥责道“流氓。”

他邪魅一笑,令我看呆了眼。不得不说,此刻的小溪真的很有魅力。

“犯什么愣。”

这人简直是明知故问。

搂过他的脖子,与之对视“脸皮变厚了。”

“你不喜欢。”

头略向前一伸,用鼻尖轻撩着小溪的,呼吸打在脸上有些痒意,我咯咯笑起来“怎么会,爱的不得了。”

小鸡啄米一样,亲着他的嘴角。

“唔~”被他狠狠的咬了一口,还未抱怨出声,嘴又被堵上了。

屋里即刻就要上演一出恶狼扑食,衣服被快速脱下。

“小溪大夫。”隐约听到窗下有人在喊。

床上的身影瞬间定住,小溪脸色极其难看。

脸捂被子抽动着肩膀,听见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怎么了。”他打开窗,向下看去,音调尽显无奈。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幺儿昨晚开始发高热,请你去看一下。”

“好,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没等人回应,小溪便把窗户合上了,扭过头,幽怨的看着我。

“哈哈哈哈~”已经快被笑抽了。

“快,快去给小孩看病。”

他脸色臭臭的,撇我一眼“去去就回。”

“嗯”憋住笑“放心吧,我绝不乱跑。”

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便慢悠悠的穿好衣服。

“叮。”手机提示音响起。

着实有些惊讶,是老妈。

“你这孩子心真大,都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往家打个电话。”

平时常给老爸发信息,怕老妈数落我,并未联系过她。

“我错啦,亲爱的妈妈,人家不是怕您还在生气吗。”厚着脸皮哄着。

“你还知道我会生气,真是女大不由娘,人家给你吃什么迷魂药了,跑到那么老远的地方生活。”心里早就有数,肯定会被老妈臭骂一顿。

嘴里嘀咕着“情蛊哎,比迷魂药还带劲。”

手指敲击“哪有特别远,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连着发了好几张寨子的照片”这里特别好,有我心中的诗和远方。”

老妈连文字都不打了,直接发了一波语音“生活哪有诗和远方,只有苟且。我上网查了,那小子的家,下了飞机还要坐很久的车,连郊区都算不上。”

“你现在是不是连养猪和喂鸡都学会了,然后跟着那个穷小子一起下地插秧,再过几年老的都没法看了,回到BJ,熟人还能认出你是我女儿来吗。”

我眼角抽了抽“妈,您非得专门发信息来打击我吗?”

“当一个母亲,得知自己的女儿和一个穷小子私奔,哪个打击大。”

满脸黑线,这话怼的我哑口无言。

见我半天没回信,老妈的信息又发过来了“听说你新招了个助理。”

“谁跟您说的?”

“你哥说的,那个花小琪不常跟着他了,说什么要创业,简直是笑话。”

看来琪琪已经带入到管理者的角色了,袁姐发信息告诉我,她让新人喊其花总,整日里吆五喝六的。

新人倒是沉得住气,对接工作不卑不亢,剩下的一律不听。

花小琪打电话吐糟过,新人不好管。

我只能安慰她,大环境所迫,现在的员工已经不再内卷了,只需要完成好交代的工作即可。

“我哥最近怎么样?”

“你们俩是不是还在闹别扭?之前问过你哥有没有联系你,他总是说忙,没来得及。你呀,别让妈妈太难做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我撇了撇嘴,受伤害的人明明是我好吗“知道了。”

“你哥每周末回来吃一次晚饭,你爸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骂他,说他对公司的事情不上心。估计是离婚的事情闹的,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多提醒着点他。”

“打电话劝劝你哥,别总喝个烂醉,像什么样子。”

“我会的。”

又和老妈聊了几句家常,给她发了张小溪的照片。

老妈回了句“还行吧。”

我知道,这是又在傲娇了,但凡不合她的眼缘,早就骂他丑了。

思忖了许久,还是决定给我哥发个信息,总是僵着也不是办法。

“哥,最近好吗,听别人说,自从你离婚后,经常酗酒,爸妈对此很是担心,他们的身边现在只有你,望早日打起精神,恢复正常的生活状态,为了家人,更为自己。”

想来想去,还是发了段官话,能维持表面的和谐,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

信息发过去不久,就收到了多条回信。

总而言之一句话,求我的原谅。

许是知道他背后的小动作,内心毫无波澜,但还是和他装了装兄妹情深的戏码。突然发现,人在江湖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戴上了面具,无论之前是有多不屑这种演技派,现在也不得不扮上。

“做人也太累了。”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垂在地上的脚一沉,是翠果。

我没去理会,任由它缓缓爬上床。

“做什么?”视线移向翠果。

信子舔着我的手背,汗毛瞬间竖起。

它的上身朝向床边,不停晃着蛇头。

肘部撑床坐了起来,顺着翠果的视线,往地上看去“你想让我把小九放上来?”

翠果吐了吐信子。

我摊开手,小九直接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