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智论的理性与感性
“于行兼宿芝终,伊芳宋宋融浙,你又输了。″
“嗯。″
莹光银现的巨树上,一根树枝干上的光团宛如一颗明珠,落入正反向交错的江面中,化成了新的养分。
“人啊,总是如影随形,与大势所趋。人啊,你这世上并无所谓的全知全能,就如同你一般,感性总是大过理性。爱与不爱,你早已知晓,我只是一棵苍老愚钝的树。”
叶诗雅的眼眸中,依旧弥漫着如雾霭般的迷茫。自从踏入这片神秘之地,那棵自称“愚者”的老树,便如一位睿智的长者,与她展开了一场关于《周槐经》《理书》《方户与俞》等书籍的激烈辩论。她自幼熟读这些礼教之书,然而,与老树的每一次辩论,都如同以卵击石,以失败告终。
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如此博览群书的老树,为何却自称愚者?在其言论中,她分明能感受到此树非愚而智,这实在是怪异至极。然而,此刻老树却与自己谈论起落鲸之事,这让叶诗雅不禁有些恼怒。
爱?不爱?呵呵……
然而,老树所言不假,叶诗雅的确是个感性之人,这在爱与不爱之间体。不过,她并非没有思考过自己是否真的爱落鲸,在那短暂的瞬间,她笃定自己是爱落鲸,而非仅仅喜欢落鲸。
喜欢与爱犹如两朵幻影般的繁花,喜欢或许只是贪恋这个人的外表、财物以及那围绕自己的身份地位,宛如一只被虚荣包裹的蝴蝶;而爱则是渴望这个人幸福,爱会为他人着想,在精神的世界里,它如同璀璨的星辰。
只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叶诗雅对自己的情感充满了迷惘,她法再次确定自己的心。
“你不必迷茫,听从内心的声音便是你不二的选择,不过即便在爱情的漩涡面前,就算是理智也要如潮水般退让三分,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个乱麻的矛盾。”
叶诗雅撑住脑袋甩了甩,冷静与清醒与不在,接下来是迷津的念头飞舞着。
老树苦笑一叹道:“要听听我的故事吗?一个在不停终末的愚者。”
“嗯。″
叶诗雅作为观众静静地听着。
在我的家乡,自小起我便被赞誉为天才,犹如一颗璀璨的明星,闪耀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在我 12岁那年,家人将我送往嗯太学。然而,后来我才惊觉,这里的人大多都如我一般,是天赋异禀的天才。于是,我拼命地追赶着他们。
再后来,那些自命不凡的学术领袖们,却将众多天才,哦不,应该说是愚者们,引向了怪诞的方向,如迷途的羔羊般渐行渐远。而我,成为了一个独特的意外。我的成果,在那些愚者们的眼中,宛如一团废纸,毫无价值。呵呵,说来也真是讽刺,我为了我的成果不惜散尽家财,只为了那一个虚无缥缈的频率。
不过,那些愚者们也并未出乎我的意料,最终成为了难以言喻、令人不敢直视的怪物。对此,我心中满是欣喜,仿佛是看到了一场滑稽的闹剧,呵呵。
直到世界近乎毁灭,人们想起我了,但我在另一条矛盾的路越行越远。
智论。
我在扭曲的意念下,铸就了如钢铁般坚硬的“绝对理性”的脑子,拥有了能够与愚者们一决高下的实力。然而,在这绝对理性的智慧杀戮中,我的家乡风中残烛般,走向了终末的深渊。
在绝对理性下我无情无义,世界隨之崩坏,而我以智论的能力将家乡始源重启,我成为了世界之源,但不知什么时侯一种诡异的病将我化为世界树。
“姑娘,你说我是否算是一介愚者?知道自身愚笨的人,犹如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明灯,并非是真的愚笨;知道自己糊涂的人,恰似在迷雾中找到了方向,也不是糊涂。然而,最糊涂的人,就如在茫茫沙漠中迷失的旅者,一辈子也难以走出迷惑的困境;最愚蠢的人,又好似那沉睡的顽石,到死也不会觉悟。这种道理,你我皆知,可感性的我,却如同那被囚禁在牢笼中的飞鸟,始终无法领悟。
终末的智论……呵呵……”
老树幽幽叹息,树杈上的光团便似有老化的现象。
叶诗雅抚手敬道“不算,我想您一直称自己愚钝,但又非愚,如您所说最愚蠢的人,又好似那沉睡的顽石,到死也不会觉悟嗯,我确实是我,理与感的争斗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我,诗雅受教了,哼嗯~如此先生也该走了吧…″
“哈哈是啊,你那小情郎应该还沉浸在愚痴的梦幻中,一个愚人一个愚者(自诩愚蠢的学者)真有意思,去吧。″
老树徐徐消散,光团凝望向叶诗雅,空灵之感的虚无纹路又呼影呼现。
轻灵的松懈触觉围绕着叶诗雅,让她沉眠下去。
呼~滴滴滴。
雨声在叶诗雅耳中闪过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充满了塞博朋克的智械生命世界。
在她的眼中她可以完全看清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理论公式,繁梦星辰的云浮(智械高层的繁华),费解。
接着她注视到了一个样子普通但神情癫狂的学者(人类),杂乱不堪的机械中还有着不少手搞,与老树的形融一样。
在最大的机器上则是一条扭曲的线条,它繁杂乱麻,如数十只章鱼环绕般。
嗞的一个声,电流交触碰!
男人倒在地上,充满血丝的双眸满是失望。
呼~
……
这天雷雨阵阵,男人在口中所谓的‘道君’帮助下思想开拓到这个世界顶点,以及那条智论…
接下来的事件与老树说的大差不差,叶诗雅也未过多叹悲。
不过这时有个让叶诗雅意外的玩意,一个长相肉球的玩意在同化老树。
咻。
白茫一片又好似梦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