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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全程监控

一辆黑色越野车在公路上行驶着,路旁突然冲出一个中年男人,越野车的速度骤然变慢,朝旁边急转弯,撞上柳树。

车门推开,下来一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把长刀。

紧接着又从驾驶位下来一个年轻人,其中一条胳膊是金属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银光,十分惹眼。

这俩人正是段州和张学文。

电视里播放的“节目”居然是他们进入平安镇时的情景,这让张学文汗毛直立,心底直冒凉气,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不论他在干什么,对方都知道”。

至于对方是谁,他却不知道,没有任何头绪。

段州自然也看到了,拍摄视角在天上,他下意识地望向窗外,天很蓝,没有一丝杂色,像块蓝宝石,连云彩都没有,太阳在正南方,像是冰箱里的灯,尽管光线很刺眼,但没什么温度。

谁在天上拍摄?

难道有个不可描述,却十分强大的生物,一直控制着小镇,不断制造幻象,阻止小镇里的人出去,理由是什么,为什么要把人困在小镇?

正思索着,一阵敲门声响起,冷不防,把段州和张学文吓一跳,两人转头一看,老妇人正站在窗户外,手里端着盘子,盘子里装着一些糕点。

“你们饿了吧,我给你们送些吃的”

“谢谢”

段州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接过盘子,又说了声“谢谢”,没提电视里的节目。

“没关系,以后就是邻居了,小镇里就咱们两家,应该互帮互助,你们忙,我回去了,天黑之前记得过来吃饭,时间不要太晚”

老妇人说话时脸上始终带着慈祥的笑容,仿佛在叮嘱她的孙子记得好好吃饭。

段州没有亲人,除去世的老院长外,很少有人关心他,心里难免升起一丝暖意,笑着说道:“谢谢,我们收拾完房子就过去”。

“恩”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转身过,朝院子外走去,后背有些佝偻,走的不快,段州目送她离开院子,才转过身,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电视上。

此时电视屏幕全是雪花,张学文正缓缓转动信号接收装置。

“人走了?”

“嗯”

“聊得不错,有种孙子和奶奶聊天的感觉”

“什么意思?你是怕我放松警惕,被人卖了?”

“不算笨!我跟说你,千万别被那两个老登的外表迷惑了,以我多年闯荡副本的经验,越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角色,其实踏马的越狠辣,他们出手的时侯,你已经...”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电视里正在播放他说话。

话音一前一后,部分重叠,十分诡异。

当他闭上嘴,把注意力放到“电视节目”上时,“嚓”一声,画面被撕裂,又变成一片雪花,“擦擦”声中,张学文抬起金属手,放在头发上,不停地揉搓,皱着眉,来回扫视天花板。

因为拍摄角度是在上方。

“别看电视了,关了吧,去二楼看看”

段州提着刀,刚转身,还没走,张学文已经追上来。

“我跟你一起去,咱们千万不能分开”

“能不能别抓的这么紧,你的手是铁的,我的胳膊是肉的,承受不起!”

张学文立刻放开段州的胳膊,干笑几声,缓解目前的尴尬情况,随后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木制楼梯向上走,每次踩下去,都会响起“嘎吱”一声。

木头在痛苦的呻吟。

但段州和张学文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们的注意力全都在上方,木制楼梯不是直上直下的,中间有拐弯处,上半部分有视野盲区。

必须防着。

右侧墙壁上挂着两个相框,里面的照片被厚厚的灰尘蒙着,依稀可以看到是一男一女,年龄不大,二十多岁,张学文伸出金属手,抚掉灰尘,男女的样貌展现在段州面前。

男的长着鹰钩鼻子,眉间有三条川字纹,眼神有些阴翳。

女的皮肤白皙,脸圆圆的,嘴唇上方有颗美人痣,手放在肚子上,目光也在肚子上,嘴角上扬,露出慈爱的微笑,很明显,怀孕了,肚子里有孩子。

“这男的长得跟个猫头鹰似的,老婆倒是不错”张学文忍不住吐槽道,随后他又抚掉另一张照片上的尘土,一个小男孩出现。

手里拿着玩具车,让他忽然想起老登家的疯儿子。

仔细一看,还真有几分相像,正要把这个发现说出来,段州开口了,“你看他像不像罗根的儿子?”。

“还行吧!”

好不容易发现一个线索,还被段州抢了先,张学文有些无奈,挥挥手,说道,“先别管照片,接着走”。

“嗯”

随后两人接着往楼上走,转过弯,看到墙壁上挂着两幅画,都是用彩笔画的,一看就出自那个小男孩之手,第一幅是机器人,没什么特别的。

关键是第二幅。

一个人站在路上,天上有团黑色物质,像是乌云,但又不像是云,因为小孩子画云,一般会画成棉花糖形状,边缘是圆润的。

但这团“乌云”一点都不圆,边缘全是棱角,倒像是个齿轮。

最关键的是,“乌云”下方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路上的人,让段州想到电视里的情况,张学文自然也想到了,小声吐槽道:“邪门儿,真踏马邪门儿!”。

“别废话了,接着走”

段州特意把张学文推到前面,让他打头阵。

“什么意思?非要让这位老前辈出马?”

“嗯”

“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事已至此,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走,毕竟头可断,血可流,但发型不能乱,面子更不能丢,尽管怕的要命,张学文还是挺胸抬头,接着朝楼上走去。

脚每次踩到楼梯,都会发出“嘎吱”一声,就像一把重锤,敲击着他的心脏。

楼梯不长,但感觉走了很久。

踏上二楼的一刻,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他的心稍稍放下一些,环顾四周,正对面是窗户,窗户下摆着一张木制圆桌,桌子上放着花盆,盆里的花早已变成枯枝败叶。

右侧有一条走廊。

走廊两旁分布着三个房间,房间门全部是开着的,位于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下方,好像有张便签。

具体写着什么,被尘土遮挡,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