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明修栈道

肆大人："　难怪你要国伯府倒，不顾及亲生女儿的性命也要谋取利益，这样的人，实在枉为人父。"

肆菊："　大人说国伯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才是他与自家夫人所生的女儿？"

肆大人："　知道就更该死了。（拿出案证）"

肆菊："　这是？"

肆大人："　这是皇上命我所查重案的证据，你拿回去，向你爹交差。"

肆菊："　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肆大人："　我把自己的功劳套在他身上，让他以为压我头，最后给予致命一击。"

菊儿将东西收下，打算以回家告喜之名暗中交给国伯，趁此搞点小动作。

肆大人："　对了，你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肆菊："　（洗耳恭听）"

肆大人："　我找到当年给你娘接生的婆子，严刑逼供下，吐出了当年的事情，要去见见吗？"

肆菊："　好。"

两人刚走出房门没多久便碰上肆裕年。

肆裕年："　爹？你们……"

肆大人："　爹爹有事要带你媳妇出去一趟，你有何事？"

肆裕年："　我……（看了眼手中提着的糕点，许多话堵在喉咙里不敢说）"

肆裕年："　爹爹有事，就先去忙吧！"

肆裕年一大早起来去东街那家甜糕铺子买限卖糕点，想着带回来给自己媳妇道歉，怎料却被丫鬟告知“少夫人去老爷屋里头了”壮着胆子来，结果却被带走了。

肆裕年："　老登！还我梨儿！哼！（生气地吃着甜糕走了）"

两人来到城外一处破屋子里，打开密道入口，下面就是肆大人动用私刑的密室。

里头破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婆子，听到声音害怕极了，在角落里缩成一团。

肆大人："　就是她了。"

肆菊："　（拿起桌上的匕首，拿出帕子擦拭，步步走近）"

婆子：“不！不！别杀我！别杀我，老身求求你了姑娘～！”

肆菊："　（抓住她的手）我问你，十六年前，国伯夫人生产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婆子：“我说我说！别杀我。”

肆菊："　快说！若敢耍花招，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婆子：“十五年前，国伯府上的荟姨娘找上我，说是给我找到个给国伯夫人接生的好活，如果保下孩子平安降生，赏赐是少不了的。”

肆菊："　说重点！"

婆子被吓了一跳：“荟姨娘以我女儿的性命要挟，让我把她的孩子与国伯夫人的孩子掉换！事成之后不仅会放了我女儿，还有十两银子作为报答，我就这样做了！”

肆菊："　（十六年前，国伯夫人与荟姨娘同时诞下一名女婴，荟姨娘是算好了时辰，才敢掉换，好狠！如今，也该让她自食其果了。）"

怎料那婆子接着道：“那荟姨娘就不是个好东西，她之所以要把女儿掉换，是因为她当时怀的根本就不是国伯的种！”

肆大人："　哦？（突然来了兴致）"

婆子：“荟姨娘知道随着孩子长大，这事儿肯定瞒不住，但若是将罪名扣在大夫人头上，就算国伯发现也不会传扬出去，保全大夫人的颜面。”

肆菊："　这样一来，她既不会被赶出国伯府，还能让自己的女儿过上好日子，日后母女相认，就算她不得宠，日子也不会差。"

婆子：“对！就是这样！该说的我都说了，可以放了我吧？”

肆菊："　（用匕首划伤婆子的手）"

婆子捂着流血的手臂十分痛苦：“啊——！你做什么？”

肆菊："　这匕首方才用沾有毒的帕子擦过，现在这毒转移到你手上了，你乖乖的，我才能给你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