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向可靠的群体靠拢
至此，宇智波富岳曾经允诺的分队长职务就这样落入宇智波信长的手中。
虽然和一开始有些出入，但无论如何，这个职务都是挂靠在警务部的麾下，只不过是需要接受四代目波风水门的‘业务指导’而已。
但即便是波风水门放权任由两人自行征募部下，没有根基可言的宇智波信长是凑不出一个分队的人手的。
所以在离开上忍班会场之后，宇智波信长便甩掉打算和他说些什么的宇智波止水，直接就瞬身返回族地，并来到了刹那大长老府邸门前。
“吱呀~”
而就在宇智波信长落地之时，府邸大门就被一位中年宇智波轻轻推开，并微笑地向他颔首致意：“信长君终于来了~”
“大长老知道我要来？”
宇智波信长明知故问。
“当然，大长老知道您一定会过来的。”
尽管从流露的气息中不难察觉，这位中年族人实乃一位实力超群的强者，甚至可能已步入宇智波一族血继限界的三勾玉境界，然而他此刻展现的风度，却异常地平和谦逊，仿佛仅仅是一位平凡无奇的中年看门人，丝毫不见鹰派族人的锋芒毕露。
“如果大长老方便的话，我希望能够见见他……”
宇智波信长不动声色地说道。
“当然，请随我来~”
中年族人微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走在前面为宇智波信长带路。
“话说我已经来过好几次了，但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在缓缓步入府邸，穿过庭院之时，宇智波信长仿佛不经意地说了一句闲话。
“前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空墟执行驻守任务，昨天才调回村子，所以信长君没印象也是正常~”
中年族人微笑解释道，而后话锋一转：“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信长君应该没有和忍猫一族签订通灵契约吧？”
“没有。”
宇智波信长摇了摇头。
“哦~忍猫一族还是颇有可取之处的，尤其是情报侦察方面更是有独门秘技，要不我和猫婆婆说一声，帮你挑选一只有潜力的忍猫？”
中年族人的态度显得尤为热情。
只不过如此一来，就把两人之间的话题的焦点从他身上转移，重新聚焦到了宇智波信长的身上。
“我很懒，可不想养一只猫当铲屎官……”
宇智波信长口是心非地说道。
他其实对猫咪并无反感，只是忍猫一族与宇智波一族之间存在着深厚的渊源与羁绊。此外，契约通灵兽可能会无意间泄露他的高度机密信息，因此他不得不忍痛割爱，拒绝了这一提议。
当然，如果换成是与一位人形猫娘缔结通灵契约的话，宇智波信长或许可以考虑稍稍放宽自己的原则与底线。
“其实只需要定期给忍猫们投喂小鱼干就行了~”
中年族人解释了一句。
不过此时两人已经穿过了庭院，映入面前的是一面颇有古风的照壁，而在绕过照壁之后，便是刹那大长老所在的会客厅了。
于是两人便不再闲聊，在稍微整理仪容之后，便一道越过了照壁和门槛，来到了会客厅门前。
“进来吧！”
不待宇智波信长行礼问好，刹那大长老便含笑主动打了一声招呼。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宇智波信长自然不会刻意谦虚了。
不过在他脱鞋迈入铺满榻榻米的会客厅之后，扉门便被那位中年族人轻轻关上，只留下室内一老一少两名宇智波。
“来~请茶！”
刹那大长老将一杯抹茶推到了宇智波信长的面前。
“长辈赐，不敢辞。”
宇智波信长微微躬身，随后便端起仍然滚烫的茶杯，将色泽翠绿、清香扑鼻的抹茶一口而尽。
“信长君平时没少看书吧？”
刹那大长老再次给宇智波信长倒了一杯茶，同时又以闲聊的态度问了一句。
“东部战场太无聊了，所以有时候会看一些杂书……”
宇智波信长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煞风景的一口喝光，而是有节奏地摇动茶杯，使杯中茶汤产生沫饽，然后才开始细细品酌。
“信长君还懂茶道？”
而他的这番做派，也让刹那大长老有些意外。
毕竟宇智波一族的忍者要是论起提刀杀人，那自然一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但这种和个人实力无关的所谓修心技艺，就没有人感兴趣了。
而且宇智波族人也普遍将这种修心技艺视为浪费时间，并将这种充满仪式感的行为和日向一族如今的沉沦挂钩且大肆批判。
如此一来，在族内自然就形成了一种偏见氛围，导致年轻一代对这类技艺理所当然地失去了兴趣与热情，鲜有人愿意涉足其中。
“略通一二，算不上懂。”
宇智波信长显得颇为谦虚。
而这也是有赖于不知火舞，身为不知火流的继承人，不知火舞可谓是琴棋书画茶道插花无所不通，在东部战场三人一道并肩作战的时候，不知火舞也没少利用空闲时间搞一些‘仪式感’，所以宇智波信长也从中学到了一些和前世东大茶艺有所不同的所谓茶道仪式。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满是浮沫的抹茶他确实喝不惯，特别是满嘴的茶沫让他感到十分不适。只不过眼下当着大长老的面，宇智波信长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而已。
“做好准备了吧？”
刹那大长老也不再就茶道问题继续东拉西扯，而是迅速转入正题。
“我需要留下三个名额。”
宇智波信长也说出了他的条件。
虽然没有明说来意，但一老一少都知道彼此所图的就是新编警务部分队，也就是所谓‘特别任务连’的建制名额。
宇智波信长手里没人，而刹那大长老手里没有实权，所以如果两人能够撮合到一块的话，那也不是不能达成一定程度上的利益联盟。
而这也是宇智波信长之所以主动向鹰派乃至于武斗派主动示好的根本原因。
如今他的身边已经有两名契约女忍了，而且如果有机会再斩杀二十七名忍者的话，那根据此前的惯例将会再度获得一次‘抽卡’机会，到时候他的麾下女忍也就是三人之多。
虽然宇智波信长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凑够九个小队规模的击杀记录，但这并不妨碍他未雨绸缪，先把位置占下来再说。
“警务部的分队和暗部不同，是十九人制的，你只留三个员额是不是少了点？”
刹那大长老的问题似乎是在为宇智波信长着想似的。
“人都是会死的，现在让出去的说不定以后就能收回来，所以这没什么所谓。”
宇智波信长的回答仍然是简单粗暴且直接。
只不过这种回答方式在外人听来似乎颇为不敬，但要是放在脑子本就不正常的宇智波看来，就显得非常的豪爽直接了。
“没错！人都是会死的！”
刹那大长老自然不吝啬他对宇智波信长的赞许：“身为忍者，能够认识到这一点确实挺不容易的！家族那些无胆之辈，就是因为没有这样的觉悟，所以才白白浪费了初代死后的大好时机，从而导致本应该属于我们一族所有的火影之位彻底旁落！”
“所以那些竖子不足为谋。”
宇智波信长不动声色地捧了老东西一手。
“确实没错！至于你给的十五个名额，也就是五个小队，这个我会动员人手加入你的麾下，而且战斗力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刹那大长老点了点头，随后说道：“但是，族人才是我们的安身立命之本，还请不要轻易将其投到必死的战局之中。”
“当然，族人是最为可贵的部下，这一点我当然明白~”
宇智波信长同样也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向可靠的群体靠拢才是真正的明智之举！”
“我走后，你将是派系的继承人！”
对这个表态非常满意的刹那大长老也不吝啬随口就能给出的画饼。
毕竟画饼属于是口惠而不费的行为，要是连画饼都吝啬的话，那就更别提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