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立场不同对错不同
“这就是宗师的力量吗？”姜离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惊叹。
他迈步向前，只觉得身体轻盈无比，仿佛随时都能腾空而起。
姜离试着跳了一下，竟然直接跃到了房顶。
而且落地时轻巧无声，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扬起。
姜离心中暗喜，突破宗师后，不仅力量大增，连身体的协调性和反应速度都提升了许多。
他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根筷子，轻轻一弹，筷子瞬间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刺入了对面的石墙。
“不错，不错。”姜离满意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突破宗师境界，天赋技能“火眼金睛”自动升级。】
姜离一愣，连忙查看自己的属性面板。
果然，火眼金睛的等级从4级提升到了5级。
“系统，火眼金睛升级后有什么变化？”姜离好奇地问道。
【回复宿主，火眼金睛5级可以查看目标的罪名所属。具体分为：叛国、谋逆、贪污、渎职等类别。】
姜离眼前一亮，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之前只能看到罪犯头上冒烟，现在居然能直接看出具体罪名，这对破案可是极大的帮助。
姜离快步来到锦衣卫大牢，金墨、方塔和雷舟三人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姜离到来，三人连忙上前行礼。
“大人，您来了。”金墨恭敬地说道。
姜离点点头：“江古呢？”
方塔回答：“回大人，江古就在里面。从被关进来后，他一直很平静。”
姜离微微皱眉，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他原以为江古会因为被抓而惶恐不安，没想到居然如此镇定。
“带我去见他。”姜离吩咐道。
四人穿过阴暗潮湿的走廊，来到关押江古的牢房前。
透过铁栅栏，姜离看到江古正盘腿而坐，双目紧闭，一副在打坐的样子。
姜离悄悄开启火眼金睛，仔细观察起江古。
让他惊讶的是，江古头顶除了有“叛国”两个字以外，竟然连一丝烟雾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姜离心中暗惊。
按理说，作为叛乱的主谋，江古罪大恶极，头顶应该冒着浓浓的黑烟才对。
可现在居然一点烟都没有，这情况太诡异了。
姜离转头看向金墨三人，低声问道：“他一直是这样吗？”
雷舟点头：“是的，大人。自从被关进来，他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连吃饭都很少。”
姜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吩咐道：“开门，我要亲自审问他。”
狱卒连忙打开牢门，姜离大步走了进去。听到脚步声，江古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姜离。
“姜大人，别来无恙啊。”江古的语气平静，仿佛在和老朋友打招呼。
姜离冷哼一声：“江古，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江古淡淡一笑：“罪？什么是罪？站在不同的立场，对错自然也就不同。”
姜离眯起眼睛：“你勾结外敌，意图颠覆朝廷，这难道不是罪吗？”
“勾结外敌？”江古摇摇头。
“姜大人，你太天真了。在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姜离心中一凛，江古这番话显然另有深意。
他决定换个方式试探。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发动叛乱？”
江古看了姜离一眼，忽然笑了：“姜大人，你真的以为，我是叛乱的主谋吗？”
姜离一愣：“难道不是吗？”
江古摇摇头，神秘地说：“世事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有些事，不是你现在的位置能知道的。”
姜离见江古不再开口，也不强求。
他深深看了江古一眼。
虽然立场不同，但不得不承认，江古确实是个人物。
年纪轻轻就成为宗师，更是凭实力当上将军，镇守一方。
如今落难，却仍能保持如此镇定，实在令人钦佩。
“走吧。”姜离对金墨等人说道。
几人刚走出大牢，金墨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大人，宫里来消息了！”金墨喘着气说道。
姜离挑了挑眉：“什么消息？”
金墨压低声音：“蒙元国公主派人给我们大洪传信，要求释放刘副将。”
“哦？”姜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看来这位公主殿下是坐不住了。”
众所周知，刘副将是蒙元国驸马。
这层关系一直是朝廷的一个心病，既担心刘副将会成为蒙元国的眼线，又不敢轻易处置他，以免影响两国关系。
“公主在信中说了什么？”姜离问道。
金墨回答：“公主说，刘副将是被江古蒙蔽，这次叛乱与他无关。她请求陛下看在两国邦交的份上，饶刘副将一命。”
姜离冷笑一声：“真会找借口。刘副将可是江家军的主要将领之一，怎么可能对叛乱一无所知？”
方塔插嘴道：“大人，您说得对。不过，蒙元国公主毕竟是刘副将的发妻，她为夫求情也在情理之中。”
姜离点点头：“这倒也是。只是……蒙元国为何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看来他们在我们朝中的眼线不少啊。”
雷舟皱眉道：“大人的意思是，朝中还有内鬼？”
“极有可能。”姜离眯起眼睛。
“这件事先别声张，我们暗中调查。”
三人齐声应是。
姜离又问：“陛下对这封信有什么反应？”
金墨回答：“陛下还在考虑。不过三皇子似乎主张严惩刘副将，以儆效尤。”
姜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三皇子的态度并不奇怪，毕竟这次平叛，他立下大功，自然想借机立威。
“走，我们去见陛下。”姜离说道。
一路上，姜离心中盘算着。
蒙元国公主的要求不能轻易答应，但也不能直接拒绝。
这其中的分寸，需要好好把握。
来到皇宫，姜离直接觉见了大洪皇帝。
“陛下。”姜离行礼道。
大洪皇帝看起来有些疲惫，他挥挥手示意姜离免礼。
“姜卿，你来得正好。蒙元国的事，你怎么看？”
姜离沉吟片刻，回答道：“回陛下，臣以为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易决断。”
“哦？”大洪皇帝来了兴趣，“你继续说。”
姜离道：“陛下，蒙元国公主为夫求情，情有可原。但若轻易答应，恐怕会让人觉得我朝软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