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尾:我的魔法是武藤游戏卡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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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艾露莎,你愿意相信我么?

齐克雷因:“……”

艾露莎:“……”

“啊啦,抱歉抱歉,我这人的好奇心比较重,应该没有打扰到你吧?”

切斯两只眼睛直溜溜地注视着齐克雷因。

两人的视线距离不过一指。

“已经彻彻底底地打扰到了好吧!”

露西不在,蛤蟆人使者就充当起了吐槽的角色。

“呵,切斯,我记住你了。”

齐克雷因冷哼一声,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那件事,可要保密哦艾露莎,对我们都有好处。”

带有警告与威胁的话语,随着他的远去而传来。

艾露莎神色暗淡地垂下脑袋,美眸深处闪烁着复杂的光彩。

很快,两人就被带进了审判庭。

此时的高位上,九名议员并排而坐,一身洁白便服的的乌鲁蒂亚也在其中。

位于最上方主位的,则是评议院的现任议长——克劳福德·希姆。

就是那个用超古文书将“菲斯”钥匙转移到自己身上,然后被冥府之门当场掏心掏肺的蠢货大胡子。

正如齐克雷因所说,所有人都是最普通的思念体。

切斯跟艾露莎并肩站在被告台前,目光扫过高高在上的议员们。

除了几个实在没有太大印象的边缘人物之外,基本上都还算认识。

克劳福德无语地瞥了一眼像是过来观光般四处打量的切斯,无奈地叹了口气。

殴打评议院使者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若是普通公会倒是可以随便关个十天半个月,但偏偏切斯是刚刚才让他们评议院得到众多好评的遗迹之岛英雄,还是那个棘手的妖精的尾巴的成员。

他实在不想多费脑筋去搭理,只想着赶紧走完艾露莎的流程,让这两人从哪来回哪去。

于是,他抬起手中的审判锤敲了敲台面。

咚咚。

清脆的声音在空旷安静的大厅回荡。

“被告艾露莎·舒卡雷特,前几天由铁之森引发的咒歌事件。”

“摧毁部分奥西巴纳车站、破坏琉西卡峡谷铁轨、彻底毁坏库洛巴拉镇例会公馆。”

“你涉嫌以上罪名,根据证人描述,犯人是个穿着铠甲的红发女人……”

轰隆!!

克劳福德刚要宣布审判结果,大厅正面紧闭的大门忽然响起一声爆炸。

“没错!我就是那个穿着铠甲的红发女人,艾露莎·舒卡雷特!!”

一个穿着东拼西揍起来的破铜烂铁的怪人冲了进来,嘴里嚷嚷不休。

从其口中熊熊燃烧的火苗跟张狂的语气,评议院众人瞬间就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纳兹?!”艾露莎一脸懵圈。

“哈哈哈,终于还是出现了吗?纳兹,啊不,艾露莎。”对此早有预料的切斯哈哈大笑。

“……莫名有被你这句话冒犯到。”

艾露莎抬手指了指纳兹,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幅鬼样子哪里像我了啊!

最终,不出所料。

多亏了纳兹的乱入,本来今天就可以回去的切斯跟艾露莎,喜提评议院豪华套房一夜。

监狱内。

“真是被你雷到无语了!”

露莎坐在地上,生无可恋地扶着额头。

经过一番费劲的解释,纳兹总算是搞清楚原因,在那边懊恼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

“哈哈哈,干得漂亮纳兹,换做是我估计也会这么做。”切斯则笑着竖起大拇指。

“我该称赞你俩还真是臭味相投吗……”艾露莎脸上的无语更加浓郁。

说实话,直到现在她都搞不清楚,切斯到底是出于好心特意过来陪自己,还是单纯想着看热闹了!

“抛开事实不谈,为了伙伴奋不顾身,难道你不觉得很帅气吗艾露莎。”切斯问道。

闻言,艾露莎抬眸看了一眼可可爱爱的纳兹,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放松而安心的笑容。

“确实呢。”

“总而言之,切斯,纳兹,今天谢谢你们了。”

话落,她伸手将面前的两人温柔地拥入怀中。

叮!咚!

两声脆响响起——那是撞在钢铁盔甲上的脑门痛苦的悲鸣。

“好硬!!”x2

一阵吵闹过后,纳兹躺在地上安详地睡去。

呼噜声随之传来,这货是无论身处何处都能没心没肺睡着的体质。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艾露莎蹲在纳兹跟前,时而用手指轻戳纳兹的侧脸,时而双手并用,将纳兹的脸扯出那名蛤蟆人使者的模样。

外界威名赫赫的妖精女王乐此不疲,好像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很喜欢欺负纳兹了。

切斯就这么在旁边静静看着。

等到艾露莎玩得差不多了,他才缓缓开口。

“果然还是很在意啊。”

切斯的表情稍微严肃了几分,“艾露莎,先前见到齐克雷因的时候,很明显能够从你的身上感受到慌乱,甚至是恐惧害怕。”

“他口中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

刚被关进来的时候,切斯就特别观察过了。

这里是评议院安全等级最低的监狱,处于几乎没有人看管的状态,更没有监控之类的魔导影像水晶球。

听到这话的瞬间,艾露莎瞳孔收缩,脸色剧变,抱着双膝的手臂下意识地用力了几分。

“拜托了切斯,不要问。”

绯红长发垂落,盖住了艾露莎的脸,看不出此刻的她是怎样的表情。

她的声音很弱,带着些许颤音,完全没有了妖精女王的风采。

乐园之塔是艾露莎一生的痛,即便从那个梦魇般的地方逃出来,拥有了“自由”。

她的身上,却依旧背负着昔日伙伴跟整座塔的人的性命。

切斯将目光从微微蜷缩在角落的艾露莎身上移开,抬头望向监狱墙壁上狭窄的窗口。

皎洁的月光洒落,给整间牢房蒙上一层温和而不冷清的光亮。

“一个人承担所有痛苦肯定很艰难吧?不说出来的话,就永远都没有办法获得任何人的帮助。”

切斯重新看向艾露莎,沉声道,“艾露莎,你愿意相信我么?”

呆呆望着月光下面带笑意的男人,艾露莎身体一颤,再也掩盖不住内心的脆弱跟多年的压抑,一行泪水从半边脸颊滑落,滴在冰冷坚硬的铠甲上。

这一晚,她向切斯坦诚,第一次敞开心扉,跟别人讲述起关于乐园之塔的种种不堪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