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新药的配方

凯恩手指敲打着桌面，开口道：“这间酒吧原本是法尔康内势力内的，不过现在你却能在这里喝酒，你做了什么让他们将这间酒吧转让给你的？”

企鹅人从桌面上端起酒杯，摇晃着其中的冰块和烈酒，开口道：

“我提出了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条件，没有任何的冲突，也没有违反任何一条哥谭市的法律，是一项很正常的商业交易。”

凯恩听到这句话后都被笑了，开口道：“企鹅人，你认为自己是哥谭市教父吗？”

企鹅人脸上依旧挂着不寒而栗的笑容，开口道：

“每个人都看过教父，凯恩局长，我是一个很老派的人，你也清楚哥谭市有太多精神出问题的罪犯。”

“像是整天往脸上涂颜料的精神病，还有总是研究一些神经毒气的疯子，他们都戴着头套，藏起自己的脸，像是某些可笑电影里的反派一样。”

“在我看来他们都是一群蠢货而已，这个城市需要恢复正常，不需要像是杂耍的罪犯，或者是穿着紧身衣的义警，我更希望一切能回到九十年代。”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所期望的未来是相同的。”

凯恩盯着他，开口道：“听起来你想要做一件大事情，你想要当哥谭的地下犯罪之王吗？把小丑稻草人贝恩或者双面人还有其他帮派全部吞并了。”

企鹅人还是很阴险的笑了笑，道：“我可不是傻子，凯恩局长，你不要套我的话，我一直都在说我只是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只希望能够在哥谭做些生意，而让生意能平稳发展的前提，就是有足够稳定的外部条件。”

“所以从这种生意人的角度上来讲，我肯定是希望这些穿着奇装异服拿着古怪工具的罪犯全部都消失，这样生意才能做起来，这是我的美国梦，凯恩局长，希望你能理解一些。”

凯恩若有所思，他又开口道：“不过也承认自己想要让蝙蝠侠他们消失对吧，他们可没对你的餐厅有什么影响，为什么你想让他们也消失呢？”

企鹅人喝了一口冰酒，开口道：“蝙蝠侠就算在这个城市有再多拥护者，在社会上有多么崇高的名誉，但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戴着面具的边缘人士，光是恶意伤害罪就足够他关上几百年的监狱了。”

“按道理来讲，凯恩局长，你应该逮捕他才对，在我看起来蝙蝠侠和那些所谓蝙蝠家族的人，和这个城市的其他罪犯没什么区别，对这个城市的无辜市民来说都是潜在的威胁，政府应该逮捕他，而且让法律去评判他的行为是否正确。”

凯恩点了点头道：“如果我能抓住他的话，肯定会按照正规程序去做。”

说完之后，凯恩又话锋一转，冷漠的开口道：“企鹅人，我们都清楚你在做什么，所以我劝你最好早点给我停止那种新品的销售。”

“我的警员还在继续调查，只要你还继续你的生意，我们早晚会查到你身上，到时候不管是你的冰山餐厅，还是你这间用无法拒绝条件换来的酒吧，都会被我们查封。”

企鹅人眼神阴郁的盯着凯恩，但最后却还是勾起了嘴角，举起他的酒杯朝凯恩致意，开口道：“我的生意很干净，尊敬的凯恩局长，随便你怎么调查。”

凯恩没有再和企鹅人废什么话，径直离开了座位。

企鹅人依旧坐在他位置上，像只海狮一样冷冷盯着凯恩离去的身影，许久之后，他才缓缓起身，带上他的高礼帽，拄着权杖走向了酒吧一间隐蔽的包厢内。

离开酒吧之后，凯恩径直坐上了警车，前排副驾驶位上的莎莉有些好奇的转过头来问道：

“局长，企鹅人承认是他生产的新型药品了吗？”

凯恩有些无语道：“当然没承认了，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贩卖新药呢，我们现在可是在严查他，就是想要找出证据来将他送进监狱里。”

莎莉稍微愣了一秒之后，又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啊？”

凯恩靠在车座上，开口道：“还是要继续调查，企鹅人最近很不正常，不管是新型药物的研发销售，还是其他帮派管制下的酒吧归他占有，都不太符合企鹅人的作风。”

“而且我们一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查到新药究竟是从哪里流出来的，需要继续追踪调查，现在我们去实验室吧，已经有警员把缴获的新药送到实验室了，看一下里面有什么成分，弄清楚原材料从哪里来的，应该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莎莉点头，也开始启动引擎缓缓开向药品研究院的方向。

不过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凯恩和莉莎就到了研究院，到处都是昂贵器材的实验室里，研究人员看着手里的检验报告开口道：

“凯恩局长，这种新型药品与以往那些药品有些区别，并不是纯化学提炼出来的，其中混合了一些植物的花粉，并不常见，不过我们这边暂时没有植物学的研究员，根据现有资料对比的话，需要耗费一段时间。”

凯恩捂着脑袋显得有些头疼，开口道：“植物学家？我上哪去找啊？”

“不用找了，那种植物是墨西哥独有的品种。”

这时后方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让现场所有人都扭头看去，之见一身紧身衣的夜翼从屋顶窗户翻了下来，十分轻易的落在了地上，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凯恩显得有些惊喜，道：“哦，是夜翼啊，真是好久不见了，不过说真的实验室的门没关，你可以从正门进来的。”

夜翼在沉默了两秒后开口道：“我穿便服的话会从正门进来的，作为蝙蝠家族的话还是翻窗户比较好，符合家族传统一些，而且这些也不重要，让我们把话题回到新药上面好吗？”

凯恩点点头，让研究人员将那份报告单递给了夜翼，开口道：

“你们也在调查最近地下流通的新药吗，有没有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