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合作
梁逸民敢发誓,自己不是这么轻浮的人,但是想起东方白交代的任务,心里又是一阵无奈。
等再闻了几下面纱,面露享受,继续说道:
“这位姑娘天姿国色,为什么偏偏要把这么好看的风景遮挡起来呢?岂不是暴殄天物?”
任盈盈听见这番话,又气又羞,再次准备动手,向问天赶紧站到任盈盈身前,拦住她的脚步,面露凝重,对着梁逸民说道:
“叶先生过分了,枉负剑仙之名。今天我拼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怎么?我也没坏她清白,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难道你家小姐已经婚配了?那倒是可惜了。”
梁逸民把面纱塞进衣襟里,又继续说道:
“你实力还算不错,也比得上一般的大派掌门了,说说吧,怎么合作?”
向问天看见梁逸民动作,又回头看了任盈盈一眼,若有所思,随后便回道:
“在下向问天,这是我家大小姐任盈盈。敢问剑仙一人可能敌的过东方不败?”
梁逸民见状面露夸张,满脸气愤,拿起宝剑,对着二人,稍微一拱手,说道:
“呵呵,原来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天王老子向左使当面。你是耍我叶某人不成,你们是魔教中人,还说什么合作攻上黑木崖,取回宝物。是想让我自投罗网还是让我投靠东方不败?”
梁逸民抽出宝剑,对着两人,面露杀气,继续说道:
“怎么?我不敢说能胜过东方不败,还杀不了你二人?尔等是过来试试,我叶某人的宝剑是否锋利吗?”
向问天听见对面叶孤城的话语,连忙摆手说道:
“剑仙误会了!我跟东方不败仇深似海,这些年只是隐于神教内部,听召不听宣。这次跟剑仙合作是想让剑仙救出一人。
这人被东方不败陷害,秘密囚禁,但是功力超绝。我们三人定然可以合力杀了东方不败,到时候叶先生必然可以得偿所愿!”
梁逸民深知上赶着的不算买卖,之前教训一顿向问天也是如此,现在要是答应的太过爽快,也不太好。
现在才真正算是鱼儿上钩了,既然向问天话都说到这里了,他必然也不会轻易放弃。
当即回道:“你说我就信了?一面之词而已。我还说我是三丰真人隔代弟子呢,那冲虚还不是要跟我动手动脚。”
向问天回道:“大小姐可以作证!要营救的正是盈盈小姐的父亲,叶先生可能助一臂之力?”
梁逸民装作思考片刻,然后回道:“竟有此事!如若果真如此,看在盈盈小姐的面子上,倒是可以听你继续说一说。”
梁逸民抬步向前走去,边走边继续说道:
“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带路吧,我们找个环境好点的地方。还有具尸体呢,看着就膈应。”
向问天也不推辞,摆了一个请的手势,走在前面。任盈盈似乎不想看见某人,快步追上向问天,走在最前。
黑木崖,教主专属练功房。
“报!”
外面传来一声请令声,打断了东方白的沉思冥想。
东方白站起身来,抬起手臂,似乎是发出了一点轻响,只见帷幔后面突然窜出两道白光,迅速飞进东方白袖口,没了声息。
要是梁逸民在这里,见到这一幕,肯定会大声呼喊:擦,两袖青蛇!不对应该叫两袖白蛇,正是东方白养许久的贴身之物,无人得知。
东方白冲外面喊了一声:“进来吧!”
只见一个手持弯刀,面带鬼脸面具的男子,推门进入,直接跪倒匍匐在地。
东方白问了一声:“有何事?”
那男子继续跪着,也不敢抬头,向东方白禀告道:
“启禀教主!圣姑和向左使已经在鸠兹和叶孤城接触上了,他们目前正在南下,没有停下脚步,所以目的地暂时还不知道。”
东方白暗想,等了这么久终于是碰上了,看来我也得尽快赶去杭州了。
随即立马吩咐道:“本座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继续留意他们行踪,不要跟的太近,以免暴露,只要知道他们去向就可。”
那男子立马回道:“是,教主!”说完跪在地上匍匐后退,退到门口才起来弯着腰,转身退出门去,全程都没抬起头,敢看自己教主一眼。
待那人走后,东方白喃喃自语道:“就是不知道进展如何了,不知道叶孤城可收获圣姑大小姐的芳心了?下次让我知道她还喜欢着梁逸民,看我怎么教训你。”
此刻,正在湖州一家酒楼房间里面的梁逸民不禁打了一个喷嚏,心中暗骂,哪个在骂老子,是不是对面的向问天?肯定是他被我教训了一顿,在心里偷偷骂我来着。
接着对着对面双眼通红,泫然欲泣的任盈盈说道:
“想不到任姑娘身世如此坎坷?也想不到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老先生,还在人世。更想不到任老先生竟然是被东方不败暗中囚禁了。”
梁逸民跟向问天碰了一杯,一饮而尽,继续说道:
“唯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还好有我叶某人在,英雄也无末路。我定助任小姐和向左使,救出任教主,到时候一起杀上黑木崖,直面那东方不败。让他改名东方失败。”
向问天狂笑两声:“哈哈哈......有剑仙相助,何愁大事不成。老夫算是大小姐半个长辈,以后剑仙就喊盈盈就好,别任小姐任小姐的叫了。”
梁逸民连忙举杯:“向左使,果然快人快语!任教主身陷囹圄,向左使仍然不忘初心,真心跟随,叶某人最是佩服忠肝义胆之人。来,我敬你一杯!”
“哈哈哈,不敢不敢!任教主于我有知遇之恩,又多次救我性命,本该如此。来!共饮!共饮!”
“哈哈......”
任盈盈看着叶孤城那略显熟悉的身形,一阵恍惚。
又看见叶孤城和向问天两人或举杯,或怒骂,或共饮,或耻笑。忽然又想起那道俊朗身影,不知他此时此刻正在做什么。
还是在闭关吗?他武功应该大成了吧?他心里有挂念过自己一丝吗?如果此时此刻是他在这里多好。
日坠尘芳,杯觥交错。
新愁旧憾,与我何干。
逢场作戏,若即若离。
终究是客,谁诉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