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洞穴探险-01

“雪”像老鼠一样打洞的两人组在不断地掘土作业，而此时此刻地傻大个总算知道疲惫，在疲惫感的折磨下终于耐不住性子抱怨，“不知道究竟要多久才能打通隧道。”

“其实，这个洞是足够容纳我的身形的”对于这个同伴，其实她是很了解的，这只不过是一段抱怨话，但她其实也很疲惫，所以说话也不会太客气。

仅在抱怨了句话，吃瘪的傻大个总算闭上了嘴，毕竟两人搭班探索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知道在这句话后面肯定是更噎人的话。

当最后一铲子拍在洞顶，傻大个总算挤进了这个裂缝。

前后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傻大个与白雪两人开始了日常探索未知且具有一定危险系数地检查，其实这个并不是什么很高级或者很专业的事情，因为在过去历史中，因为对准备工作不检查，对准备工作不认真而导致搜救计划失败的比比皆是，当然更多的是人为造成的损失，比如过期报废产品以次充好、调换设备。而在期间中因为这些人祸变相地让原本成功率与伤亡率平白无故地上涨。但，这次的检查并没有发现这些设备年久失修的故障与以次充好的情况，毕竟他们这个团队是无数探索者团队的一种模式，由家族聚落组建而成，他们是直系血缘亲属或是先祖就是相互依附、扶持、共同建立的团队。所以在采购物资都是相对靠谱的，很少出现背叛者，只因为团队中的首领领袖都由家族贤者所担任，他们的任务不仅是评判公平，更多是维护家族团队中的纽带，所以这种对外探索者的感情相当牢靠，当然这毕竟是末日，也出现过反叛的事情，但鲜有，因为其他团队很少收容外人。

“电池不多了，我用火把开路，你使用手电补漏。”傻大个自顾自地开始收拾好行装并走在前面，让白雪跟随其后。

对于洞穴探索，这对探索者来说并不是新鲜事，他们也是经验丰富。但面对洞穴探寻最危险的事情，莫过于是对未知的恐惧，以及缺乏路标和路引，很容易迷路，而这条裂缝逐渐的探索，他们发现这条裂缝竟然是通往了地穴深处的一道大裂谷，就好像这个地方是刀劈斧剁开的一道裂缝，因为实在太光滑整齐了。

“这要掉下去，怕是要粉身碎骨啊。”傻大个望了望下面，不由发憷，虽然他已经是探索队的老资格了，但其实面对这样危险环境，不由的一阵发毛，鸡皮疙瘩都长了出来。但不知道为何，他觉得并不是因为他恐惧这道裂谷，而是在害怕其他的什么东西，他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阴影追深处窥视着他。

但这种恐惧感一促而逝，将绳索从峭壁固定好后，两人速降直下。

“哎呀，我嘞来个去！真的没想到，这悬崖底下既然有条河诶。”傻大个下来后，挠了挠头。

“我在速降过程中就想说了，我好像听见了水声，没想到是真的。”白雪一脸兴奋道“就是不知道，这里是否适合我们在这里生活，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将大部分族人迁移过来，这样就不会再受到高昂的人头税了。”

“先看看情况吧，这里说不定还有洞穴熊呢，我可听其他探险队伍说过，他们曾经在洞穴中发现了一只巨熊，站起来像个小铁塔一样，一爪子就拍死了一个比我还强壮的猛人。”傻大个，捏了捏鼻子，瓮声瓮气。

“你怎么那么怂啊。”白雪不由白了一眼这个身形魁梧，但性格却又有点柔弱的壮汉，并与此同时也细心的在速降区域用荧光剂喷涂在墙壁上作为记号，当回来的时候用紫外射灯照一照就知道速降区域在哪了。当白雪做完这一切便跟上了已经开始行动的傻大个。

忽然从它处飞出一黑影，傻大个在第六感警示下，在电光火石间将固定手肘处的盾举起抵挡住了这次的扑咬，为了卸掉这个撞击力的作用下，向侧面翻滚。

站在身后的白雪在这黑影飞出的一刻，将手中的手电瞄准在那黑影，是巨鼠。

正当要抽出霰弹枪解决目标，紧接着身后传来危机感，如果白雪玩过旧人类的手机中一个叫做短视频的内容，她一定能想象到她此时此刻头顶上一个大大的危！即刻她翻滚躲避，并掏出锯短的双填霰弹，在巨鼠即将再次冲刺飞扑到白雪身上的时，高喊“躲开！”

巨大的声响在裂谷中回荡，发出闪亮地光芒短暂的将周围点亮，巨鼠受到惊吓后，退散的逃跑的叫声与逃跑时碰倒，踩到碎石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紧接着，霰弹的弹丸带出的鲜血充斥在封闭空间中，浓烈地血腥味让受惊状态下的老鼠恢复了攻击状态，但却因为血腥味陷入了那么一丝丝癫狂。

“哇噢~！”大个子将手中地一柄生铁制的工兵铲将一只正要扑向白雪的大老鼠身上，一道喷洒血沫的黑影划过撞倒在岩壁之上随后滑下跌落地上。

白雪对着大个子点了点头，随后将手中手电望四周观察，因为刚刚激烈地打斗惊吓到前来攻击的老鼠，他们重新退回了阴暗处，或许是因为旧居地缝深处，习惯了阴暗的黑暗生物在面对光明，虽然仅是短暂迸发出的光芒都会让他们感觉畏惧。

背靠背的两人在警戒状态下，仔细用耳朵听四周稀稀疏疏传来的脚步声.......

这一场人鼠遭遇战的冲突，两人分别用锈铁简易制作的霰弹枪击杀一只巨鼠，工兵铲拍飞一只巨鼠但却因为无法前往查验所以并不知道它是否死亡，但重伤肯定是必然的。白雪从口袋中掏出煤油打火机与一袋由茅草和树枝制作的简易引火装置，伴随着滑动火石迸发出的火花引燃了引火装置，白雪迅速制作了个简易篝火用于防御巨鼠的再次袭击，火光与炽热的温度让阴暗处的老鼠们开始有了畏惧，那种第六感带来的危机感逐渐地消退。

“白，看看附近有没有木头了，烤点肉吃呗！”傻大个舔了舔嘴唇，馋虫被勾得冒了头，倚靠在距离篝火最近的峭壁一侧上，依然不忘地警戒四周的危险。

“一天到晚只想吃吃吃，喝喝喝喝，心怎么那么大啊你。”白雪温柔且无奈的笑骂着这个亦兄亦父的同伴，原本紧张的环境在这个同伴的插科打诨之下反到是缓解了不少紧张的情绪。

“这巨鼠体型要比之前遇到的大一圈，不过眼神和胆子却要小多了。”

“要我说呀，就这个臭老鼠不过就只是大了点，真就应了城里老东西的话，你们这群胆小如鼠的胆小鬼像地下水道里的臭虫一样，一点点地响动就让你们抱头鼠窜。”傻大个一边说，一边还在学居住地附近城里的老学究在教狩猎队文化课老态龙钟时候的教课的神态动作。

但其实并不能教育他们学习多少内容，虽然他们城镇是为数不多的进行过革命的城镇，但其实仅是争取到了一些义务教育与一定的公民权。而真正掌权的还是拜火教的大祭司。

而在他们嬉笑打闹期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周围窸窸窣窣地声音越来越密集，其实这就是巨鼠聚集的信号，因为在另外一边由李牧对巨鼠的一顿攻击让他们受惊开始逃跑，误打误撞撞上了这两人小队，但逐渐平静下来的巨鼠被饥饿感重新占据了袭击两人组的念头，而真正让它们起了打猫的心，是因为他们有了老大，巨鼠王在生物信息素的传递下，已经来到了这个裂缝之中。

鼠鼠们在它们王的召唤与命令下在一阵鼠王的叫声中一前一后，涌出了通道进入裂缝中与两人组从开始的隐藏对峙进入到了猛然突进。

白雪眼疾手快地将手中的石头猛的掷出，命中一只老鼠面门随后翻滚躲避到傻大个边上，傻大个将手中工兵铲再次挥拍而出一铲将被命中面门后没有后续攻击的老鼠拍飞。

两人紧接默契地向来时方向的裂缝通道狂奔，而白雪将鼠未进攻前更换好的锯短废铁制的霰弹枪再次随手向鼠群瞄准，砰的一声响让鼠群动作迟钝了一下，或许是因为这次有只鼠王，并没有溃逃。在鼠王催促或是逼迫下，鼠群再次向两人组袭击。

傻大个半蹲在索降处，白雪踩着大傻哥的肩膀跃起抓住了半空中的绳索，并扣上了安全扣紧接着两人一同快速按下索降装置中的紧急上升逃生装置，一阵急切猛烈地力量，拽着两人快速上升。或许是鼠群并不是不善于攀爬，而是无法做到像他们这样直线蹦飞。鼠群紧随其后，两人站在悬崖边缘，抽出手中武器，白雪将手中锈铁霰弹枪放置回腰间的枪袋中，反手抽出一根折叠棍并将一根匕首固定在棍首变换成一根刺枪，开始刺杀鼠群；而傻大个依旧使用他的那柄工兵铲，不断地拍飞和硬砸企图攀爬或从其他崖壁跳跃过来的巨鼠。

白雪利用地形将跃起过来的巨鼠们顺势从口器中串过，活脱脱一支支小乳猪，但受限于材料的强度，并不敢多次尝试洞穿，而是一击成功后每次遇到这种凌空跃起袭击的老鼠都躲避让傻大个去进行拍飞，白雪自己专注于用刺击洞穿老鼠的脑袋。

两人组在先后击杀了二三十只老鼠后，鼠群中虽然期初因为血腥味短暂亢奋过，但鼠群数量的急剧减少，动物的本能还是让剩余鼠鼠们感到了极大的恐慌，即便身后鼠王的催促，它们也不再敢进攻了。

策动不了鼠群进攻两人组的鼠王从黑暗中以敏捷的身手，迅捷地攀爬上了悬崖。迎面由上往下的铁铲向着面门而来，鼠王身躯一扭，回身一转躲避开了迎面一击，而紧接其后又用钢牙扑向白雪，迫使原本要趁机夹击鼠王的白雪被迫侧身躲避，并同时原本可以刺向咽喉的刺枪，却被因为鼠王的扑杀从而胎死腹中，让鼠王一口坚韧钢牙咬住了刺枪。

“呀”由于被鼠王咬住了刺枪，白雪慌乱中下意识去回扯，结果导致刺枪咔吧一声！也就在这一瞬的慌乱愣神后清醒后，即刻推着刺枪向前刺进。白雪咬紧牙关的一次突进，不仅没有刺近丝毫，反倒让自己险些陷入鼠王的怀中。鼠王侧旁的傻大个，正握工兵铲斜劈鼠王的后脖颈。

鼠王感知到了傻大个的意图，依旧咬着刺枪，但用力一甩头将紧握刺枪的白雪给带起甩动撞向傻大个。

白雪眼看被甩飞，立马松手。再要摔倒地面的时候，下意识抱头借力用后背触底翻滚，并翻滚半圈后顺势提身站起。起身的白雪再次解下挂载在腰间的武器带抽出锈铁霰弹枪，原地装载起弹药。

与此同时的加入战斗中的傻大个与鼠王缠斗在一起为了掩护白雪装填弹药，而鼠王并不愿意与这个个头比自己还大一圈的傻大个的人类进行缠斗，因为它已经察觉到这个人类在力量上的强大。鼠王猛的一甩头将刺枪掷向白雪，傻大个即刻用铲头拍向枪头，而这一击并没有完全拍中枪头，只是改变了一点投掷的飞行轨迹。这飞枪嗖一声，刮向了白雪！

白雪，闷哼一声，因为飞枪的伤害，手中一抖导致刚刚填装的弹药险些跌落在地上，白雪忍耐疼痛快速地将弹药填装好。由于有心算无心，傻大个被鼠王反身一拱把傻大个撞倒在地上。而傻大个重重摔倒在地，正要起身，身后巨鼠已经将獠牙对向这位力量强大的人类。

傻大个转身背靠地面，正要鲤鱼打挺起身，而迎面撞来的鼠王与其四目相对，情急之下，反手将工兵铲当飞刀掷出，而这一铲由于并没有准头，仅是从鼠王的鼻梁划过，而鼠王正在飞扑途径之中，飞行中的铲子顺着鼻梁一路划过，血淋淋地鼠面此时此刻显得格外的渗人。纵然鼠面被划伤，但任然未能将鼠王迟滞，依旧是扑向傻大个，傻大个也是常年与野外狩猎或是街头斗殴惯得主，并不会怯场，但背靠土地并不能使上气力，只能双手抱住鼠头不让其对自己进行攀咬。

一人一兽陷入了角力的状态，而由于刚刚的刺枪导致白雪的装填被打断，并不能马上帮忙。而鼠头不断地挣扎，想挣脱出傻大个的控制，傻大个一边角力控制鼠头的方向，一边用腿不断地踹鼠王的腹部。或许是因为鼠王腹部受到重击，身体开始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从而让它开始变得更加疯狂的反击。

鼠王的钢牙不断的贴近傻大个的脖颈处，两人的角力由傻大个的强势逐渐陷入了下风，毕竟骑在上面的是较为能使用上气力和节省气力的。而与此看见两人组出现受伤，陷入疲态，让一盘蠢蠢欲动地鼠群由重新有了继续战斗的勇气，从而扑向两人。装填完成的白雪，一脚踹开了一只巨鼠，情急之下抬手射击正扑咬伙伴的鼠王，由于并没有充分准备，霰弹枪在扣动扳机后，迸发出弹丸产生的后坐力挣开了控制，白雪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而原占据上方的鼠王被突如其来的弹丸击中，原本可以撕咬成功的巨鼠被傻大个用力推开脖颈处，傻大个一扯它的脑袋，举起右手猛击鼠王的眼睛。虽然背靠地面无法使用全身力气，但这一拳也成功让鼠王短暂失去了控制，陷入了晕厥僵直状态。翻身起来的傻大个，利用右膝压住鼠王的咽喉，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膝盖上压住了鼠王，鼠王一时半会儿没办法争夺起身。右手不断的锤击鼠王的眼窝，此时此刻血肉崩飞。

鼠王濒死之境，回光返照将身上的壮汉给掀翻在地，壮汉想再次压制住鼠王，但鼠王抱着必杀的信念，放弃了防守，挥出一爪抓向傻大个，而傻大个的手臂即刻血次呼啦一片。傻大个熊抱着鼠王撞向崖壁，猛烈撞击声，加上刚刚不断打斗，这个地下溶度的结构出现了崩塌，吊挂的钟乳石与悬崖边上的石头出现了松动，带着傻大个与鼠王一同滑下了深渊之中。而鼠群见鼠王已经失去首领的光环，由因为周遭环境发生了巨变，生存的本能趋势他们开始逃跑。

望向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切，顾不得悲伤的白雪，只能开始躲避摇摇欲坠地钟乳石与躲避的巨鼠，担心它们一不小心将自己撞落悬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