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杀我自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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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买的怎么样

“景樾。”

王晨宇推了推景樾,别的课堂他们可以造次。但是曾夫子的课,他们可不敢。

景樾站了起来,走到夫子旁边。

“这篇文章是你谁给你做的?”

曾景文严肃的严肃看着他。

景樾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景樾的水平是有多差。自己已经写的够差了,难道是太差了。她知道曾景文最讨厌不认真的人,他已经够不认真了。

“我买的。”景樾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他本来想说自己的,但是看到曾景文的表情。他就不以为然的说自己买的,毕竟纨绔子弟,这点钱还是有的。

曾景文还以为景樾这次进步了,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不可教也。曾今师父还说这孩子可怜,是个可造之材。现在他看来师父看错了人,师父一直都识人不清。

“手伸出来。”

景樾下意识伸出手,啪得一声。她因为疼痛缩回自己的手,太疼了。她呲着牙,不敢相信看向曾景文。

自己教他的时候,是不是给他讲过体罚孩子不利于孩子学习。他怎么开始拿戒尺体罚学生,关键还打得这么狠。

“下去吧。”

景樾捏着自己的手腕回到自己的位置,手心火辣辣的。

王晨宇心疼看向她的手,曾夫子真的一点都不留情。就算是太子来了,估计都要挨上一戒尺。但是他不敢乱动,害怕曾夫子也给他一板子。

一堂课后,曾夫子叫住景樾。

景樾看向他,等着他说话。

“景樾课业重做,这次你要是再花钱买。可不是一戒尺那么简单。”

景樾感觉自己被威胁了。

王晨宇一脸你真可怜的表情,他可帮不了景樾。毕竟曾夫子的性格大家都知道,说一不二。谁敢跟他硬碰硬,说不定就挨上一戒尺。

就算他回家告诉他爹,说不一定他爹来了也要挨上一戒尺。

珞瑜学院走出去太多都是曾夫子的学生,还都在官场上有一定的建树。就算不是曾夫子的学生,那也是张拓的学生,照样不敢对曾景文怎么样。甚至还要毕恭毕敬的叫声师兄,回去在打孩子一顿。

回到宿舍的景樾没当一回事,而是比较关心王晨宇说的夜探太傅府。

“去不了,曾夫子回来了。要是被抓住了死定了,等下次吧。”王晨宇提醒景樾,“夫子让你重新写的策论你一定要写,不然你的手也不要要了。”

“哦,还有啊。你的手记得擦药,别忘了。”

景樾觉得无聊至极,她不是纨绔子弟吗。怎么现在还被受限于学习上,她看着又来她房里吃东西的竹溪。

“你就没有事情做吗?”

“没有啊,主子你忘了吗?”竹溪提醒她,“你已经死了,你死后我就没事可以干了。你留下那么多财产,现在都是我的了。我可以坐吃山空,享受生活。这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景樾嘴角抽了抽,这确实是她说的。那也是在自己以为自己必死的时候,交代后事。她虽然当官,当然也做了不少生意。手里的钱可以说够她逍遥很久,结果她居然没死。

“还给我。”

“那不行,这是主子留个我的。你现在是景樾,不是张拓。”竹溪摇头拒绝。

景樾看着他的样子,恨的牙痒痒。那能怎么办,这是自己养的孩子。

低下头,又重新开始写策论。

竹溪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他偷看一眼主子。见主子还在写策论,跟昨天写的一样。他不是记得主子已经写过了,“主子,你怎么又写这个?”

景樾叹气,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竹溪捂住肚子笑了起来,但是他还是从怀里拿出药亲手给主子上药。他就知道主子根本不会上药,以前也是。

曾景文还是这么铁面无私,要是他知道自己今天打的是师父,他估计要抱头道歉。想想就觉得的好笑,真想见见。

“不许跟景文说。”

“哦。”

他确实想要跟景文说,但是一旦暴露主子的身份。那肯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样挺好。主子能过正常的生活,他还能陪在主子身边。

曾景文看着面前的策论,他又抬头看了一眼景樾。他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让他坐下上课。

“可以啊景樾,这次夫子居然没有说你。”王晨宇趁着曾景文不注意,小声凑近他。

下课后,曾景文叫住景樾。

王晨宇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就走了。

“你是不是?”曾景文觉得自己问了好像不对,他的文风怎么突然跟师父的一样。短时间根本不可能做到,师父也不可能教过他。

难道是靖安侯教的,但是靖安侯现在在寺庙里根本不出来。

但是这确实是师父的文风,就连里面的论点都跟师父一样的。难道是他抄袭了师父的文章,但是也不太可能。师父已经多年不写东西了,根本不可能留下他没有看过的文章。

“什么?”景樾装作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曾景文盯着他,想看出点什么。发现他脸上的表情,一瞬间特别像师父。他在心里摇头,这怎么可能。师父已经死了,他亲自送葬的。

“没什么事,你回去吧。”

景樾点头。

曾景文捏了捏自己的额角,难道是自己最近没有休息好。居然以为师父居然还活着,关键是对着一个小鬼。

这怎么可能,师父不惑的年纪,怎么可能是小鬼。

竹溪本来要去陪主子,现在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他非常想走,一点都不想留下来陪他喝酒。

“曾景文你没有地方喝酒吗?”

“竹溪,我问你。师父去世的时候说了什么没有,比如又收了什么徒弟。”

“为什么这么说?”竹溪在心里惊讶了一番,难道他发现了。不对啊,曾景文哪有那么聪明。

曾景文喝了一口酒,他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可能是我想多了,靖安侯的孩子,怎么可能像师父。师父虽然未婚,但是也没有那么缺德喜欢朋友的妻子。”

竹溪瞪圆了眼睛,曾景文可真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