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处理了垃圾,调戏了美人
说话间,那不断响起的打脸声实在是太烦了。
谢南涔看了眼的应淮生,眼神突然一凛,嫌恶道:“够了,不用打了,把人给我丢进垃圾堆。”
“应淮生既然那么喜欢人尽可夫的垃圾,那我就满足他。你们派人给我看着,应淮生必须这里面待到明天早上。”
“是,小姐。”保镖恭敬地领命,将半死不活的应淮生从地上拎了起来,像拖死猪一样拖出去。
被拖拽着往门外走去,应淮生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样,任由两个保镖拖着走。
应鹤川就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了,他的眼底划过一丝不忍,但随即又恢复了平常的淡定从容。
自作孽不可活!
随着房门的关上,屋内只剩下了谢南涔和应鹤川两个人。
一时之间,屋内安静的可怕,只余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谢南涔看着跪在地上,背脊却如松柏笔直的男人,目光炙热,眼底隐含着浓烈的欲|望。
应鹤川察觉到了谢南涔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心中警铃大作,却仍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跪着。
谢南涔不知盯着应鹤川看了多久,突然她伸出手指,对着应鹤川勾了勾:“应鹤川,爬过来。”
应鹤川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不满,慢慢地爬了过去。
他跪在谢南涔面前,头微垂着,眼睑低垂着,看起来很是恭顺,像一条狗。
膝盖是又麻又疼的,可这一切都比不上心里的痛楚。
谢南涔勾住应鹤川的下颚,将他拉近了些许,俯下身,将唇凑到了他耳畔,低声说:“听说你很厉害?”
闻言,应鹤川微怔,心脏骤然跳漏了半拍,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敢乱看,只是回答:“我不是很懂谢小姐的意思。”
“哦,不懂?不懂好啊,不懂我就高兴了。”谢南涔似是在自言自语般,又道,“正好,今晚我心情不佳,可以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很好玩……”
什么好玩?
应鹤川一头雾水,但还是配合地问道:“试什么?”
谢南涔回过神来,毫不客气地对应鹤川吩咐道:“这不是你该管的,给我倒杯红酒。”
“让我心情郁闷的罪魁祸首,我已经惩罚了,但是,应鹤川,我还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你,还有应家!”
应鹤川倒酒的手抖了一下,鲜红的酒液撒出,滴在桌面上,晕染出一片红色,弄脏了桌布。
他的心中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谢南涔。
却只见她脸上的邪肆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谢南涔伸出双手,欣赏起了自己白天刚做的美甲,漫不经心地说:“应五公子,你的手是得了帕金森吗?连倒个酒都不会?洒那么多在桌子上,真是浪费,还是说,你其实对我心有不满,故意的?”
应鹤川面无表情地为谢南涔倒酒,然后端着酒杯送到谢南涔的手边:“谢小姐,请慢用。”
他好似没有听见谢南涔的故意找茬一般,语调平稳,态度也恭敬得不能再恭敬。
谢南涔接过应鹤川递来的红酒,喝了一口,然后揪着他的银色领带,将人扯到跟前,将口中的红酒吐在了他的身上,吐完,她又重新坐好,一副悠闲惬意的样子。
她拿起桌子上的纸巾,擦拭干净了自己的嘴角,然后看着对面脸上满是狼狈的男人,勾了勾唇。
“看清楚了,应五公子,我的机会可不好得,我这个人更不容易被讨好。你要是害怕了,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走,至于应家,你也别管了。”
谢南涔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里面艳红透彻的酒液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烁着迷离的光芒,显得愈发妖娆。
“谢小姐想怎么样,应某都照办。”应鹤川沉着冷静地说,哪怕此刻他身上都是红酒,也掩饰不住他身上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从容不迫。
谢南涔嗤笑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靠近了应鹤川:“应鹤川,你很有野心啊,不过,我喜欢。”
“过来,靠近点,再近点。”
她做了酒红色美甲的手指对着应鹤川勾了又勾,媚眼如丝,勾人至极。
应鹤川垂着头,慢慢地跪到了谢南涔的脚边,他的目光清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谢南涔满意地点点头,手搭在应鹤川的肩膀上,按着他,不让他动命令道:“抬起头,看着我。”
应鹤川缓缓抬头,眼眸深邃,如同一汪古井一般,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谢南涔看到应鹤川这幅模样,笑容妖冶妩媚,令人沉沦:“很好,做的不错,赏你一杯佳酿,接住了。”
应鹤川还在思考谢南涔口中的佳酿是什么的时候,谢南涔已经将酒杯举到应鹤川的头顶,然后缓缓倾斜,酒液流入应鹤川的脸上。
殷红的红酒从应鹤川的脸上滑过,从眉到鼻再到唇,最后顺着他修长的天鹅颈滑进深处,在他雪白的衬衫上,晕开一朵红梅。
非常不舒服,但他不能拒绝,只能忍着。
应鹤川知道,谢南涔这次的怒火不小,肯定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要惩罚他那么简单。
果然,不到半分钟,谢南涔便又道:“应鹤川,你让我很满意。所以,你们应家的赔礼,我接受了。”
她掐着应鹤川的下颚,让他的头抬得更高,继续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应鹤川闻言,眸光一暗,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是的,主人。”
谢南涔不满意应鹤川对自己的称呼,于是她说道:“这个称呼我不喜欢,叫我南涔,我可不是变—态,懂我的意思?”
应鹤川点点头,刻意压低声音,缱绻深情地说道:“明白,南涔。”
谢南涔听了这话很满意,然后又笑问:“应鹤川,你是处男吗?”
应鹤川始终不曾改变的脸色,此刻竟然浮上了一层薄红,他垂下眼睛,遮去了里面的情绪。
谢南涔很是得寸进尺地说道:“哦,看来我没说错,你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