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犹如附骨之蛆一样恶心
“少说这些混账话,你要是认了,我还能说你是个男人,但你要找借口,推卸责任,那我只能给你一个呸!”谢南涔一副嫌弃地看着姬落蘅,眼中的奚落不加掩饰,为自己的好闺蜜打抱不平。
她拉着在一旁看好戏的沈霁禾,头也不回地走了。
虽然沈霁禾不是特别清楚姬落蘅和谢南涔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姬落蘅给她好闺蜜造成的伤害,她可都记着,一笔一笔的都清清楚楚。
姬落蘅想拦着两人,但却被谢南涔离开时那个警告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心底像是突然破了一个大洞,嗖嗖地往里面灌着冷风,刺骨冰寒。
这么久以来,他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沉重的打击。
姬落蘅一直以为,只要他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就能重新把谢南涔追回来。
可现实却半点不随他的意,谢南涔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不管他做什么,都打动不了谢南涔。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姬落蘅想不通,所以他越陷越深,进了死胡同,又钻了牛角尖,出不来,也不愿意出来。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
回到自己的包房后——
“好戏看爽了?想笑就笑,你现在这模样怪难看的。”谢南涔斜睨了沈霁禾一眼,心里有些恼火,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姬落蘅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黑历史,偏偏为着姬家的权势地位,她还不能把人如何。
“嗯,看得很开心。没想到你还有今天,啧啧,这是什么追妻火葬场的酸痛文学啊,让我欲罢不能。”沈霁禾勾唇一笑,挑衅地看着谢南涔,语气带着揶揄。
“滚!”谢南涔没好气地吼了一声,装腔作势道,“信不信我一脚给你踢下去!”
沈霁禾收敛起笑容,掩面轻咳了几声,用来掩饰:“咳咳,开个玩笑。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和姬落蘅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现在还追着你不放啊?不都分了吗?谢大哥这也不给力啊!”
隐隐约约就记得,当初谢南涔追求在娱乐圈隐藏身份追求梦想的姬落蘅,但姬落蘅心里有白月光,却还是和谢南涔在一起了。
在一起后,姬落蘅又各种作妖,最后跟她好闺蜜提了分手,没分多久,又说要重新追求她好闺蜜,然后被谢南昭收拾了一顿,安分了,但现在却……
那个时候,姬落蘅好像还是个挺火的小明星,具体几线不记得了。
“那个……”
之后的事,谢南涔不想回忆,因为那属于她的黑历史:“别说了,有的人就跟附骨之蛆一样恶心,而且你还丢不掉,就算是我大哥再厉害,也控制不了姬落蘅的脑子啊,他脑子有病!”
“那倒也是。”沈霁禾也不纠结了。
“时间不早了,你晚上住哪儿,我送你。”谢南涔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穿上,又恢复了往日那个放荡不羁的模样。
沈霁禾也不客气,直接说道:“星珲大酒店,辛苦你了,亲爱的。”
“酒店啊,你不回家就算了,在上京,难道你连一栋房子都没有?”谢南涔怀疑的看着沈霁禾,语气里带了点不可思议,“要不我送你一套?”
“不用,我有,就是现在还住不了人,我只能现在酒店待几天,等检测达标了,我再搬。”沈霁禾也不瞒着谢南涔,直接就说了自己最近的打算。
闻言,谢南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也行,星珲大酒店离我家别墅也不远,到时候有什么问题,找我就行。”
“知道了,走吧。”沈霁禾拍上谢南涔的肩膀,拉着她一块儿往外走。
谢南涔看着这样明媚的沈霁禾,原本因为姬落蘅而糟糕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好啊,但……等一下,我刚刚好像喝酒了,你……”
“别看我,我也喝了酒,以防万一,找个代驾吧。”
“我听你的。”
***
地下车库。
当第九个代驾找回来时,谢南涔和沈霁禾已经站得腿酸了。
“南涔,起来,代驾来了,这个可不能再跑了。”沈霁禾踢了踢谢南涔的腿,语气颇为激动。
谢南涔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站起来,站在原地,看着沈霁禾上前跟代驾交涉。
弱小可怜且无助的代驾:“两位老板,求你们大发慈悲,我上有老下有小,干代驾就是为了一口饭吃,这车我真开不了!”
代驾一眼就认出了柯尼塞格,这豪车要是开出问题了,把他卖了都还不起,所以他拒绝了。
但沈霁禾和谢南涔已经有八次经验了,所以这个代驾他没跑脱。
“兄弟,开这一次,我给你工资的十倍,而且保证不追究你的责任,放心大胆地开。”沈霁禾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你放心开,出问题了,我们全责,不管你的事。”谢南涔一脸严肃地保证道。
“那……好吧。”代驾看了一眼沈霁禾,又看了一眼谢南涔,见这二位都一副严肃表情,不像是说假话,便咬了咬牙答应了。
***
深夜的上京,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一路上,各种霓虹闪烁,梦幻而迷离。
谢南涔坐在后座,微眯着眼,一脸享受地闭目养神。
沈霁禾则是一副慵懒的模样靠在谢南涔身边,看上去倒有几分优雅的贵族气质。
五颜六色的灯光透过车窗,打在两人的身上,显得格外暧昧旖旎。
“两位老板,星珲大酒店到了。”代驾在缓慢地将原本四十五分钟的路程开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沈霁禾差点就在酒精的作用下睡了过去,听到代驾的声音后,她立刻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谢南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也下车,直到把沈霁禾送进了酒店,才离开。
“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见。”
沈霁禾挥挥手,目送着谢南涔离开。
她的房间在顶楼,虽然不是总统套房,但胜在舒适。
回到房间后,沈霁禾整个人就瘫在了柔软的床上。
休息了一小会儿后,她才又强撑着精神,从床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