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20.梅瑟的嘴！
【就是你啊，那个在娘胎里老是挤我的混蛋？】
【嗯，比我矮点。】
望着来人，梅瑟心里想道。
之前听到卡普来了，刚一下来，艾斯就看到离自己两米远的梅瑟。
这是？
有些疑惑的歪歪头。
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心跳也是微微加速，艾斯小心问道：
“你是？”
梅瑟面色温和，笑了笑：
“你不记得我了吗？你刚出生时我还抱过你呢，艾斯，我是你爸爸啊。”
以着肉眼可见的，艾斯的小脸变得发黑，露出了一嘴白牙，“混蛋你......找揍吗？”
梅瑟疑惑的回答：
“我说的不对吗？长兄为父，按这样来说，你管我叫爸爸也没错啊。”
这时，走进来的卡普黑着脸的一拳敲在梅瑟的头顶：
“小混蛋，你瞎说什么啊？”
梅瑟痛的捂住脑袋，龇牙咧嘴的侧头看向卡普：“我说的不对吗？长兄为父。”
紧跟着进来的达旦一脸微妙的看着，总觉得这个叫梅瑟的小鬼更加的麻烦。
幸亏不用自己来养。
就在这时，一道风声袭来，眼角余光发现一道身影逼近，梅瑟转过眼球看着艾斯一拳冲着自己脸砸来。
下一秒，后发先至的右腿伸出，与此同时，艾斯一肚子撞在梅瑟的脚掌上。
令的他的上半身一下子趴在梅瑟的腿上。
艾斯眼睛一瞪，痛呼出声：
“嘎嗷！”
看着艾斯，梅瑟笑道：“这么热情吗？这就是艾斯打招呼的方式吗？那我懂了。”
懂了什么？
艾斯心中想道：
咦。
梅瑟眼睛一眯，右脚迅速收回落地，并且一步迈出。
左手一把捏住失去平衡向前趴倒的艾斯面部。
轻松上举抛飞。
艾斯被梅瑟轻松的向着屋顶丢起。
在他身体越过梅瑟面部的刹那，双手分别一把握住他的左右脚踝。
梅瑟迈开脚步，在原地开始快速大回环起来，顿时间，
“啊啊啊啊啊！！！快～放我下来！！”
艾斯稚嫩的惊呼声响彻不休。
十几圈后，梅瑟缓缓降下速度，最终将艾斯平躺的放在地板上。
看着一双眼睛变成圈圈眼的艾斯，梅瑟咧嘴笑了起来。
上前跨骑在艾斯的肚子上，右手轻轻拍打在艾斯的脸蛋，几秒后，看着艾斯意识集中起来。
“艾斯，你要记住，你大哥永远是你大哥。”
“想要以下克上，等你下辈子再来吧。”
看着艾斯一脸不服输的表情，梅瑟屁股向旁边一坐，坐在他的身旁。
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起身子，看着与自己一同坐在地板上的艾斯，梅瑟眼眸温和的看着他。
这是自己的弟弟。
“好久不见了，艾斯，想我了吗？虽然那时候你什么都不记得。”
“哼！”艾斯别过了头，一脸的傲娇：“谁会想你。你以为你是谁。就跟你记得我一样？”
梅瑟笑了笑：
“哦～，那我听爷他说，你很想我来着，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走。”
说着，梅瑟起身，向卡普那走去。
突然的，梅瑟回头看向艾斯，准确的捕捉到他眼中出现的焦急，与微张的嘴巴，梅瑟笑了：“哎嘿！放心，我今天不走的。”
梅瑟又转了回来，一把提住艾斯的后衣领，把他提起。
认真的看着他，几秒后，梅瑟笑了笑。
“老弟，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梅瑟，波特卡斯D梅瑟，你同父同母同年同月同日同小时生的亲大哥，如假包换，保真的。”
艾斯脑袋一歪，“真的？”
“废话，要不咱俩滴个血认个亲，保你是我生的，啊呸，不对，我俩肯定是亲的。”
艾斯看着梅瑟看着看着眼眶就泛红起来，然后一把抹了下眼睛，抽了抽鼻子：
“我叫艾斯，波特卡斯D艾斯，要是你没认错人的话，我就是你弟弟了。”
“认不错的，放心，我俩挺像的，起码有七成像。等我长大点，我们俩到外面去，我说我是你爹也肯定没人会反对。”
梅瑟拍了拍艾斯的肩。
听到这话，艾斯一脸嫌弃的将梅瑟的手扒拉下去，道：
“你有完没完了，不就比我早出来几秒，要不是我让你，现在我俩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
梅瑟：“想要以下犯上？可以，先打过我再说。打不过就闭嘴。”
“这规矩一直有效，我说的。保真。”
艾斯一脸不甘的咬着唇，梅瑟看着，又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拍，“好了，过来看看，我给你带了礼物。”
梅瑟从卡普的手上将行李包拿了下来，打开后，将一套套的新衣物取了出来。
只有秋冬两季。
质量都很不错。
“我是按我的体型给你买的，不过买小了一号。”
“现在看来还蛮合适的，你正好比我小一号。”
这也是必然的，这几年，在库蕾哈的药膳食补下，梅瑟的身体可比正常小孩要发育的更好一些。
艾斯当然是比不上的，由此推理，买小一号就刚刚好。
将新衣服给着艾斯身子上比划比划，梅瑟又从包里掏出两条烟递给一边的达旦：
“艾斯这家伙应该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吧。”
“我本来不知道你们抽不抽烟，但现在看来我准备的也正好。”
“我也不知道你们一般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所以就买了两条比较热销的，希望您喜欢。”
看着梅瑟递过来的烟，那外包装是一种玫瑰金色泽的，达旦笑容满面的接过。
“哪里哪里，艾斯这家伙还是很听话的，男孩子活泼一点也正常。”
达旦眼睛看着香烟牌子顿时一亮，「KING GROUND（王者大陆）」，还是男女两种款式各一条：
“这可是好烟呢。”
梅瑟一听，笑道：“这我倒是不知道，毕竟我还小也不抽烟，看到您喜欢我就放心了。”
顿时间，在梅瑟的糖衣炮弹攻势下，达旦一下子就看的梅瑟顺眼多了。
只觉得要是梅瑟真的住在自己这，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
卡普看着这一幕笑了笑，他也没想到梅瑟居然会做这些事情。
“不过～，还行。至少比艾斯这小鬼成熟多了，当的上哥哥。”
这时，艾斯小声的问梅瑟：“你在伟大航路的磁鼓岛那里怎么样？你的身体没事吧。”
这是卡普和他说的。
“也就那样吧，一年四季都是冬天，每天就跟着朵丽儿医娘学学医术、出去打猎、锻炼锻炼身体，日子倒是平平淡淡的。过得还可以。”
“那你买东西的钱是哪来的，是你那个朵丽儿医娘给的吗？”艾斯好奇问道。
“那倒没有，有的是碰上坏蛋打劫来的，还有来时路上碰上了个捕奴船，将它们做了干了一票。”
艾斯面色一僵，一脸不信的看着梅瑟。
一旁的达旦顿时觉得手中的烟有些沉重，刚才自己果然还是天真了。
“小梅瑟，你说的都是真的？捕奴船？”
梅瑟点了点头：“真的，不过我是打的辅助任务，主要的活，是爷爷的副官做的。”
达旦顿时松了口气。
几人又聊了些话题，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中，天色也变得暗了下来。
梅瑟也在聊天中“知道”了达旦一家的真正职业。
一伙山贼。
这里也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冷清，而是有不少人出去打猎了。
傍晚，外出打猎的人回来，看到卡普后，一个个的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乖乖巧巧，小心翼翼。
在达旦这吃过晚饭，四人围在火炉旁。
至于其余的山贼，则是纷纷离得远远的，并且也很乖巧，生怕在哪里惹得卡普不高兴。
睡觉的睡觉，出去遛弯的遛弯。尽量不出现在卡普的视线中。
虽然卡普本人自己都不在意这些。
这时，艾斯用稚嫩的嗓音问道：“爷爷，你答应我的，等梅瑟过来，就告诉我们真正的父母是谁。”
“现在也该说了吧。”
卡普脸上露出一抹果然的神色，同时也变得沉默起来。
“真正的父母啊！说实话，我还真的有些不想告诉你。那我问你们，你们真的想要知道吗？”
艾斯小脸绷着：“要。”
梅瑟：“无所谓。”
听到梅瑟的话，卡普一脸的不出所料。
“你们母亲是波特卡斯D露玖，一个伟大的母亲，你们在她的肚子里待了足足二十多个月，在你们出生后，她也力竭而亡了。
是她用自己的智慧、生命，用尽一切手段后，这才让你们得以诞生。”
在场的几人纷纷咽了口唾沫，尤其是女性的达旦，虽然她并没有嫁过人。
“而你们的父亲是....哥尔D罗杰，海贼王，缔造了这个危险的大海贼时代的男人。”
围坐的几人，面容表情不一而足。
震惊的有。
惊惧的有。
无所谓的也有。
给足了几人消化的时间。
接下来卡普就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一一说了出来，从与罗杰的初次交手，到后来的惺惺相惜，再到最后的死前托孤。
不知是出于什么理由，卡普将与罗杰的相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这就是你们的来历，这也是你们一直都想知道的身世。”
达旦一脸的惊骇，话语激动并有些口不择舌：“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卡普你想要我死吗？
这种事你干嘛要让我知道？你不会直接让我离开不行吗？”
听到这话，卡普疑惑道：
“这种关于别人身世的事，一般来说不应该你自己回避吗？”
“还有，我觉得你身为艾斯的养母，也是有资格知道这些事的。”
“我情愿我没有资格的，那种事是我该知道的吗？我只是个普通的山贼。
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我还能活吗？啊啊啊！！被你害死了啊混蛋卡普！！”
梅瑟掏了掏耳朵，有些无奈，不得不开口安慰：“安心啦，达旦，这里都是自己人，只要我们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的。
还有，你还有爷爷罩着呢，放心吧，爷他会保护你的。”
达旦泪眼汪汪的看向卡普，眼神希冀：
“臭老头，你会保护我的吧？你倒是说句话啊。”
卡普叹了口气，“只要你不随便乱说，我保你不死。
可要是你们谁说出去了，那不用我动手，你们也会死无藏身之地的。”
这时，艾斯看向梅瑟，眼神中出现茫然与无措：“你，不惊讶吗？梅瑟。”
哪怕还小，但海贼王罗杰的这个凶名，他也是知道的。
“为什么要惊讶？”
“对于露玖妈妈我很感激，这份恩情，我会牢记一辈子的。”
“至于那个所谓的海贼王的父亲？抱歉，不熟。也不想想那么麻烦的事情。”
“我以前怎么过，现在依旧会怎么过。未来的话，未来再说。”
“过好当下，过得开心就好，别的想那么多干嘛？不累吗？”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是海贼王的孩子很了不起？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使命？
艾斯，还没睡呢，就别做白日梦了。我们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海贼王也是人，也许只是稍微强一点的普通人罢了。
就像爷爷刚才说的，他是得病病死的。”
看着被自己一连串的话给说懵的艾斯，梅瑟笑了笑：
“记住，我们决定不了谁来当我们的父母，但我们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如何去活。”
“小老弟，可别钻牛角尖了，你并不特殊，你只是个普通人，同理，我也一样。”
艾斯讷讷的点了点头，梅瑟伸手挼了挼他的微卷黑发。
“虽然你没了亲生父母，但你可以管我叫爸，长兄为父嘛。当然，既然已经当爹了，那我也不介意再当个妈。”
“要叫我一声吗？”
梅瑟勾起嘴角看着艾斯笑道。
艾斯一言不发的看着梅瑟，咬着牙道：“混蛋，你都占我便宜当哥了，你还想占我多少便宜？”
“嘁，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你倒是先贼喊捉贼了。”
梅瑟一句句话怼的艾斯憋闷着脸，小嘴跟抹了蜜一样。
一旁的卡普也是松了口气。
家喻户晓的海贼王之子。
这种身份的压力可非同小可。
一个弄不好，就会造成巨大的心理负担。
毕竟人言可畏。
这个世界最终还是愚昧的普通人居多，而普通人并没有多大的见识，总是听风信雨，大多对于海贼王可是深恶痛绝的，就怕艾斯以后听了那些污言秽语而钻了牛角尖。
至于梅瑟？不存在的。
卡普才不相信这个早熟的孙子会在意那种事情。
艾斯心思是十分细腻的，而梅瑟，在卡普看来，有时候可是十分冷淡的。
正因为梅瑟也在，所以他才愿意将那些关于罗杰的往事，详细的说出来。
就是要让他们有一个对罗杰比较全面认识。
也是想让身为哥哥的梅瑟好好影响影响愚蠢而天真的弟弟。
并且这种开导，由亲哥哥的梅瑟来说更有效用。
否则的话，他宁愿不说。
果然，不出所料，聪明冷静的哥哥，将愚蠢焦躁的弟弟说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卡普嘴角勾起。
计划通。
果然，梅瑟的嘴，从来就没让自己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