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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为什么要给我表白。

两点钟了,大学生活就是好,多晚睡都没人管。

我现在也清醒了很多。头也不晕了,只是呼吸还带走一点酒气。

毕竟没有喝多少,醉的快,醒得也快。

这时听到外面有吵闹声,刘婉透过窗户看下去。然后转头对我说:“婕儿,糟了。”

我问:“什么糟了?”

然后张琦朱莎莎都跑去窗户看。

张琦这时对我说:“陈易棠在下面摆阵,用花摆了个心形,看样子是要表白。”

我心里想,陈易棠,不会是给我表白吧,这可不行,我本来也不讨厌了,可是一点也不喜欢他,但他这个样子,大庭广众的是我最讨厌的环境,这么多人看着,他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陈易棠的声音:“杨婕,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我肯定不会回应,这算什么,我拒绝得还不够明显吗?为什么他会以为他还有机会?这时整个宿舍肯定都看着他,我要下去岂不是丢脸死了。我百分之百不会下去的。

我没有理会,他还在喊着:“杨婕,我喜欢你,你不下来我就不走了。”

我摸了摸头,本来已经好了的头疼现在又有点疼了,嘴里说着:“哎呀,怎么办?他这样我受不了,他为什么要给我表白?”

过了几分钟,陈易棠还在宿舍下面喊,现在已经有很多宿舍的人开始在起哄,也多了一些围观的男生。

我们毕业班,宿舍阿姨管不了这些事,大学宿舍一般也不管,除非非常出格。

我本来真的不想去解决,可是刘婉这时说:“不知道薛峰知道会不会来看。”

我立马慌张了,明天就要去爬山,我觉得薛峰肯定会跟我来,但是如果被这家伙这么一搞,薛峰知道了,不来了,我怎么办?

不行,我要在这件事失控之前让它结束。

没办法,我只能下去,我下去的时候还有人在起哄,真的好烦。

我应该怎么拒绝他,强硬的我也不会呀,这次一定要一刀斩断,绝对不要给他留下任何幻想。

我不想拿出一点点的心思,用在处理这些事情上面,现在感情上,我要把所有的都留给薛峰。

我到了楼下,看陈易棠手里拿着花,站在心形里面。

我到了他面前,他想把花递给我,他微笑着想我接过花束,我知道,我接过就算答应他了,不过我肯定不会接过来,因为我是来拒绝他的。

我还是采取我觉得最好的方法,深深地给他鞠了一个躬,这样,既表明了态度,又算给他面子,我心里想,见好就收吧,嘴里说:“谢谢你,我们不适合。”

终于说出来,这尴尬的处境我想马上逃离,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说完我转身就跑。但我没有跑,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我可不能放掉,还是用走的。

就在这时陈易棠突然叫住我:“杨婕。”

我疑惑,他还想说什么?但他都叫了,我还是停下来了。

陈易棠居然用质问的口气说:“你不会真的喜欢那个舔狗吧。”看得出来了,他语气中还有些气急败坏。

我就是喜欢薛峰,怎么了,什么都要告诉你吗?而且你还说我的薛峰是舔狗,我最讨厌别人这么说他,我很生气。说我可以,说薛峰不行。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这瞬间,我内心的社交恐惧一下子没有了。只有愤怒。

我用非常严肃且很犀利的语气回:“你失态了,陈易棠,我最讨厌舔狗这个词,请你不要再说。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也有男朋友,请你自重。”

薛峰,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男朋友了,这样说没错的。确实该让陈易棠死心了。恋爱,不允许有第三个人捣乱。

话说完了,我很快回到寝室,刚进门,就紧张得要死。

刘婉她们立马围上来,你一句她一句的说:“婕儿太厉害了,牛牛牛。”

终于到了第二天,下课课我立马就去换好衣服,穿上薛峰给我的球鞋,搭着车,我们来到缙云山半山腰。

看着我细小的腰杆,我肯定不能从山低开始爬嘛。

我们四个一边爬,一边说笑着。

刘婉抱怨道:“为什么一定要来,好累。”

朱莎莎这时说:“我们婕儿的幸福时刻就快来了。我们要为她扎起。”

张琦说:“你们就肯定薛峰会来?万一不来呢?”

刘婉说:“哪次不是婕儿去哪儿他去哪儿,就算假装偶遇他也会跟来。”

我这时说:“我研究一下,这山上最好找的的地方是无心亭,很多岔路都在这里交汇。”

张琦说:“我们在这里确实可以,但前提是他来。”

我坐在凳子上说:“我相信他。”

张琦这时说:“各位,你们这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吧。”

我说:“很早我就把球鞋给他,让他帮我洗干净,告诉他今天我要来爬山。和往常一样,他肯定会跟来。只要我们在这个地方等,一定能等到。”

张琦说:“那好吧,我信了。有时候爱情就是这么神奇。”

我看了一下,景区人太多,来来往往一个一个经过,若是薛峰来了,我在这里表白,感觉好社死。

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表白成功,说不定还要亲亲…哎呀,好害羞。

我想到这里对她们三个说:“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这里人太多。”

她们了解我,知道我怕人多。我们在附近看了看,有一条小路,似乎没有人。

已经生出了些许杂草,而且有个牌子上写着:“林区深处,误入危险,禁止入内。”

现在哪里管这么多,没人进去更好,这样我就可以自由发挥了。面对薛峰我一点也不社恐,只要没有其他人,我啥都敢说。

我和朱莎莎刘婉一起走进去,张琦在外面等着,看薛峰到了没有。

我们走了十几分钟,想找一个比较安静,相对隐蔽,也比较空旷的地方。毕竟不能随便哪里吧。

总要稍微舒适一点吧。

来到一个路口,有两条路,我呢有些急,想要解手。

没办法,只能对她们说:“你们前面去看看,我解个手,马上来。”

刘婉说:“去吧,我们往这边,待会跟上啊。”

我回:“好的。”

荒郊野岭,虽然我是小仙女,自夸一下,哈哈。但也只能这么解决了。

走了一点距离,找了个石头,蹲下解决了,没办法,草太多,扎屁股,说远了…,女孩子,不应该有这么粗鲁的思维,你们明白就行。

反正内急得问题顺利解决了。然后我就往回走。不过这突然发现,又不回去,刚刚从那条路来的呢?

拿起电话,给刘婉打去:“喂,在哪儿,我这是遇到鬼打墙了吗?”

刘还在生气:“你上大号吗?这么久?”

我着急的说:“我走过来才两分钟,可是现在绕了十几分钟。没绕回去,绕了多远我也不知道。”

刘婉说:“我们原路返回,你不着急哈。”

我看着周围的林子,心里都有些紧张了,树林茂盛,视野非常有限。(无人区森林,视野阻挡非常严重。根本看不远。)

过了一会儿,刘婉打电话来,说:“你在哪儿?我们到了刚刚的路口。”

我急忙说:“你们从我刚刚走的路来找我,我走不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刘婉又打电话来:“在哪儿?”

我说:“不知道啊。”

刘婉说:“你叫一声。”

我憋足气,大喊:“啊…………”

刘婉电话里说:“听到你声音了,你别动。”

我确实一点也不敢动。过了很久,刘婉又打电话来:“你在哪儿,找不到啊。再喊一声。”

我又喊:“啊………”

我很害怕,又对刘婉说:“你们也喊一声。”

这时听到一个方向传来她们的声音。我伯不及待的冲了过去,因为很快我们就能见面。

山路非常崎岖,跟着声音方向跑,跑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她们。

这时电话又想了:“婕儿,你还在原地吗?”

我说:“我听到你们声音,跑过来,什么也没有。”

刘婉说:“你再喊。”

我大叫:“啊……”

刘婉说:“听不到你的声音了,你跑了多远。”

我现在哪里还能去记我跑了多远。

刘婉说:“你先别急,你原路返回,到能听到我们声音那儿去。能听到声音,肯定很近了,我们在用实时定位。慢慢靠近。”

我这才安静了些,原来刘婉这么聪明,能想到这个办法。

我立马说:“要不先定位一下。我看看我们多远。”

山里的定位显示不出路线,只显示一片绿茫茫。不过可以看到我和刘婉她们的距离,尽然有四百多米。

这会儿,我是跑了多远。听从刘婉的说法。我找到大概路线。然后凭着记忆往回走。

走过几个路口。我准备联系一下她们。这时我摸了摸手机。

晴天霹雳,我手机不见了,掉哪儿去了?这我该怎么办。

我内心一下子恐惧起来,这种恐惧比社死恐怖一万倍。

周围毫无人烟,我只能大喊着,缓解自己的恐惧。朝着前面走,还是回去找手机?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个小山头我翻过,我想了想,翻过小山头可能就能听到她们的声音。

我爬上去,上面的岔路有记不得了,大喊几声也没有回应。

这个天气,周围全是鸟和昆虫的声音。时不时还有风。我知道天要黑了,如果天黑还找不到路。我可就惨了。吓也会被吓死,我这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薛峰,我害怕。

(前面说了,这种情况我们确实也遇到过,也用了定位,就是一个箭头加一片绿茫茫。现实的我们,各自找到下山的小路了。后来遇到一个牛人,他给我解释过,重庆作为丘陵地带,很多小山包,道路蜿蜒,小山谷特别容易形成回声,甚至可以长距离传递声音。所以有些特殊地形想凭声音方向找人,可能方向是错哟。当时真以为遇到鬼打墙,后来证实是科学的,也算是又学到了一个知识点,总之各位朋友进山玩耍一定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