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同治元年四月十一日,曾氏写在日记中的一段话,可视为曾氏“大悔大悟”过程中的一段重要内心独白。从天地之久远广大看到人类自身的短暂渺小,从书籍事端的繁复庞杂看到个人精力才智的限制,这对于骄狂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