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把裤子脱了！马上！（求追读）
正午，公司广场，某处桥洞。
昨晚的暴雨打乱了许多东西，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些藏污纳垢的角落。
垃圾箱冒着一股子焦糊味，东倒西歪的独立公厕更是臭得令人作呕。
偏偏这种地方，却站着四个衣着光鲜的学生。
大卫·马丁内斯，一名留着朋克头、穿着荒坂学院制服的少年，正靠在墙边，满脸的不屑。
在对面站着的，是他的同学田中胜男、一个留着齐肩蓝毛的日裔混蛋。
这混蛋身后还跟着两个家伙，大概是他的跟班。
“既然你这么爽快地赴约，我就直说了吧。”
胜男抬手指了过来，
“主动退学滚蛋吧，不要害我们沾到你身上的屎味。”
大卫双手插兜，满脸不屑：“就算是校长，只要我交齐学费，也没权利逼我退学。”
胜男咋舌、皱眉，愤愤不平道：“所以我才建议你主动退学，凭你家的收入，怎么可能通过正当方式交齐学费？
“而且，你有在校内推销违禁品吧？我没有向上举报，也是为了班级的团结，请你不要不知好歹。”
大卫长出一口气，略微挪开视线，对这番话不置可否。
推销违禁品确有其事，大卫会偷偷兜售十八禁超梦，以减轻老妈的经济压力。
换句话说，如果老妈受辱，大卫绝对没法维持冷静。
继续留在这里，事态大概会向失控的方向狂奔，大卫也就生出了离开的念头。
“不好意思，我从刚才开始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又是这个！贫穷人特有的装傻，简直就像假死的爬虫一样！”
胜男破口大骂，
“像你这种异类、狗屎，到底哪来的脸留在学校？
“还有，你母亲的收入何其微薄，好像是就职于医疗中心，整天跟尸体打交道，你觉得她是怎么给你凑足学费的？”
大卫额头的青筋暴起：“你说什么？”
胜男却嗤笑重复：“我说，你妈就是个手不干净的臭婊——”
“嘭！”
大卫终于无法忍耐，一拳揍向了胜男的面门！
然而，拳头所及的并非面庞，而是前来阻挡的手掌。
“真是低等的技巧，你的格斗芯片，该不会是盗版货吧？”胜男轻蔑一笑，眼神中无限嘲讽。
紧接着，胜男的手掌竟然亮起一阵光芒，开始以肉眼难以追寻的速度挥舞起来！
复杂的关节技轮流展现，连绵不断的拳掌伴随着胜男的嘲讽，一下不落地砸在大卫身上！
电光火石之间，大卫就已失去反击能力，整个人被踹飞到了墙角。
作为胜利者的胜男长出一口气：“功夫芯片，果然还是要配400系魁臂啊。”
高级义体对大卫的原生肉体，存在着几代差距，完全就是碾压。
大卫浑身酸痛，身体绵软，估计是某处义体出了毛病。
或许再过几分钟，义体的自动重启会修复一切，但破碎的尊严却无法恢复原样。
‘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
绝望之中，大卫咬紧牙关，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呀？这种鬼地方，居然能碰到荒坂学院的小少爷？”
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个轻浮的声音。
大卫扭头望去，只见到了一个穿着连帽衫的清瘦身影。
他看上去毫无威胁，而且说实话，貌似挺弱的。
胜男也是这么想，不屑道：“穷鬼就老实滚开吧，别掺和我们之间的事。”
有钱人对穷人呼来喝去，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除非穷人手里有枪。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就好像看到了猪粪一样。”
青年举枪靠近，嘴上的嘲讽更不饶人，
“我从以前就很讨厌你，不明白你这种小畜生，怎么剧情结束都没受到惩罚。”
没人能听懂青年在说什么，只知道他手里的枪十分危险。
胜男直冒冷汗，连忙安抚：“如果打扰到了您，我和同学们可以去其他地方——”
“何必呢？要杀人，桥洞不是刚刚好吗？”青年微笑着缓缓靠近。
大卫楞了很长时间，他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夜之城这个鬼地方，居然有人会行侠仗义？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连忙提醒：“别靠近！他装了高级格斗芯片！”
可惜，已经太迟了。
胜男弯腰猛冲，一记冲拳击飞了青年手中的枪，紧接着更是一掌将其击退好几步！
局面瞬间逆转，青年跌坐在地，失去了产生威胁的手段。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就是个虚弱的瘾君子啊。”胜男嘲弄道。
两个跟班也欢呼起来，为他们的老大喝彩。
上层人剥削底层人，高等的猎杀低等的，这就是自然规律。
胜男主动靠过来，打算捡起枪，给这个没眼力见的瘾君子上一课。
“咔咔——”
胜男的脚腕发出了一阵异响。
他低头看去，似乎见到双脚被某种漆黑的物质缠绕，但一时间却又看不清楚。
“剥皮者系列的魔偶，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用。”
青年直挺挺地站起身来，仿佛死而复生的僵尸，
“真厉害啊，高级义体的威力真强啊。”
没来由的，他突然开始赞美起了胜男。
“真有钱啊，衣服又干净又整洁，一点瑕疵都没有；
“真聪明啊，你能够读上荒坂学院，平时一定很努力吧？
“手臂能卖到两千五，眼睛又值八百多，还有心脏、肠肺，以及你这颗好用的脑子，说不定能卖到一万以上呢！
“嘿嘿嘿嘿……”
青年狞笑着越靠越近，胜男想要逃跑，却发觉根本迈不开步子！
“你、你是割肾…你是清道夫？！”他失声尖叫道。
“你觉得呢？如果不是为了赚钱，谁还会跟你这种小畜生浪费时间？”
青年搭上了胜男的肩膀，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道，
“如果不想被贯穿胸口，或者炸开脑子，就想办法讨我开心，懂吗？”
胜男浑身颤抖不停，咽了口唾沫，立即奉上了金钱芯片。
眼看青年孩没有满足，胜男连忙向跟班命令：“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钱交出来啊！”
跟班们也连忙交出金钱芯片，匆匆跪倒在青年面前。
事情转变之快，大卫一度难以适应。
以至于他明明都恢复了行动能力，还是趴在地上装死。
在一片黑暗中，大卫听到了胜男的哀鸣、求饶，以及阵阵哭泣。
而最后一句话，更是令大卫印象颇深。
“把裤子脱了，现在，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