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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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公子抢劫不用刀!

“哈哈哈……高廉小贼,这下知道你樊爷爷的厉害了吧!”

樊瑞笑声畅快,

他不明白高廉所说的“原来是你”是几个意思?

反正他打败了高廉,心中畅快无比。

“机不可失,随我再去追杀他们!这些粮草已经无法运往齐州城,一把火烧了,也别留给他们。”

樊瑞命人点燃粮草,所有人骑上马,朝着高廉消失之地追杀。

一路上遇到许多御瘟军,皆是一刀斩之,留下满地尸体。

直到天亮,

樊瑞命人将那些死去的御瘟军尸体挂在树上,旁边竖个木牌,上面写道:

“挡吾财路者,杀!”

这一夜,杀了有一千二百多名御瘟军。

樊瑞将他们全都挂在树上,沿着官道一直挂了好几里,

那些尸体悬在空中,随着寒风摆动,分外骇人。

混世魔王樊瑞却骑着马,在官道上来回走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哈哈大笑,甚是满意。

“大头领,抓到一批俘虏!”

有人来报。

樊瑞不耐烦的摆手道:“要什么俘虏?还得用粮食养着,全杀了,一并挂在树上!”

那人迟疑道:“大当家的,他们是御瘟军的俘虏,小的觉得,他们应该是朝廷的人,其中还有几名太监,您要不去看看?”

“这样啊!你带过来,让我先瞧瞧。”

樊瑞吩咐道。

不一会儿,十几名被绑住双手之人被带了过来,

其中有几人的衣着,分明是太监打扮,面皮白净,也无胡须。

其余之人有武将,也有兵卒。

樊瑞拧着眉头,问道:“尔等是何人?”

这些俘虏们见樊瑞生得面相凶恶,也未穿朝廷禁军的服装,更像是一群土匪,均吓得不敢说话。

樊瑞有些不悦,呵道:“都是哑巴么?再不答话,全都宰了!”

众俘虏皆心中一颤,缩着脖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还是一名太监尖着嗓子说道:

“这位好汉,我等乃是朝廷的禁军,本是前来剿匪的,未料到被贼寇偷袭,所以才被俘的,若是好汉能将我等带出齐州地界,我等必有重谢!”

一听到重谢,

樊瑞来了兴趣,笑问:“喔?你且说来听听,何为重谢?”

那名太监陪着笑脸,道:“至少给好汉黄金百两。”

“去!搞了半天,才黄金百两?打发叫花子呢?你们朝廷不是挺有钱的吗?还是你们这些人都是些小人物,不值钱?”

樊瑞面带不屑,又道:“好叫你等知道,昨晚你家爷爷一时兴起,烧了五百车物资,你等可知这些物资运到齐州能卖多少钱?

至少二万贯!区区百两黄金,还不够你樊爷爷塞牙缝的。”

樊瑞同为强盗,对朝廷中的官员大多没好感,

当然,柴公子那帮人除外,

他一直认为柴公子的性子,比他更适合当强盗,只是人家柴公子抢劫不用刀罢了。

比如上回抢徐州城,

柴公子的手段简直把他看傻眼了,当真是惊为天贼!

寻常山贼,无非抢钱抢女人,

人家柴公子,钱财要抢,女人要抢,土地房屋要抢,生意要抢,连徐州整个官场都抢了下来。

喔!对啦!

连他这个徐州最大的山贼组织也不放过!心甘情愿的被柴公子收编。

再说这次齐州叛乱,最大赢家便是柴公子!

光这二个多月运送物资赚的银子,都比他在徐州抢十年还要赚得多。

那位太监也被樊瑞的话吃了一惊,

他目瞪口呆,想不到此人竟直接将二万贯的财物一把火给烧了?

樊瑞见对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嗤笑道:

“如何?尔等想好条件没?

若要请我们护送尔等回去,价格低了,可是不行!

这里可是反贼的地盘,到处都是御瘟军,

樊某便是不杀尔等,将尔等遗留在此地,尔等也不能活着走回去。”

那太监与周围几人递了递眼色,咬牙说道:“十万贯如何?”

樊瑞伸出手掌,晃了晃,开价道:“一口价,五十万贯!否则,樊某立刻就走!”

“啊!”

那太监惊得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他身边几人也都惊得脸色苍白暗道:

“这厮真敢开口啊!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然而,他们瞧见樊瑞似是很不耐烦,随时便要离开,也只得咬牙应下。

樊瑞大喜,学着上回柴宣那样,找人写来字据,叫他们一个个按了手印上去。

“痛快!兄弟们!掉头,送这些贵人们离开齐州!”

樊瑞大笑着说道。

他发现自己不但变得精明,连眼界也变了。

若在以前,人家给他一万两银子,他都能喜得几天睡不着觉。

果然啊,跟着柴公子就是进步快!

……

樊瑞领兵回了齐河,又在齐河将那些俘虏送上货船,刚要交待几句,结果斥侯来报,说是高廉又派人追了过来。

军情紧急,

樊瑞一听,顾不得与船家说话,带着人就迎了过去。

……

高俅混在俘虏队伍中,挤在船仓,随船前往高唐州,

他穿着普通兵卒的衣服,倦在角落,思绪惆怅。

此次虽大难不死,但他打了败仗,回去少不了一通责罚,

“太尉,留得青山在,莫怕没柴烧,您要保重身体啊!待到高唐州再聚集旧部,未尝不能击败高廉那贼子。”

太监陈合凑过来,低声说道。

“哎!都怪本官轻敌冒进!”

高俅摆了摆手,长声叹息,面色阴郁。

船行了一天,便到了高唐州,

他们下船之后,抬眼便看见河边连片的建筑和工地,数万人在此劳作,热火朝天。

厢兵们来回巡逻,

人们被分配到各个区域,人数虽多,却井然有序。

樊瑞护送他们上船后,并不知他们真实的身份,也未与交接的船家特意交代,只说是半路上抓的俘虏。

船家看他们衣衫破烂,也没甚在意,当他们普通的流民。

高俅一众被赶去一排土房里,这里竟有热水洗涮,还有干净的衣服可换。

“快些进去,洗涮干净,换上衣物,你们自己的衣物全都要丢出来烧掉,”

一名厢兵伍长说道。

太监陈合凑上来,陪着笑脸,问道:“这位小哥,不知舒知府可在此地?能否通告一声,就说陈合想见他。”

伍长上下扫了他一眼,见他一副穷酸相,跟他套近乎连几文钱都不拿出来,

光笑一笑就行了?

这是瞧不起谁呢?

伍长推了陈合一把,面带不屑道:

“陈合是谁?不认识!你以为我们知府老爷这般好见的么?我劝你老实些!莫要惹小爷麻烦!”

陈合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又不敢发火,只得怏怏地进了屋里,从一旁的大锅里滔来热水,开始洗涮。

他们这些太监,不想让人看出,只得紧贴着墙,小心翼翼地洗着。

高俅受了伤,洗过之后,又被带去医治,

也因为如此,他免于劳作,一连数天都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