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回京
拿下了悟空传，张凡心情大好。
在和曾宇确认了细节后，张凡表示合同会在这几天寄给他，在这之前，会先发一份电子版给他，确认没问题后再寄文本合同。
曾宇离开后，顾凡说安妮不在，但是小四在，要不要见一面。
张凡想着，尽管小四正式的大作《幻城》要到2003年才出版，但是，假如和自己签约，那就提前和他说下构思，没准能提前就看到这本书。
“那就见一下，看能不能现在约，我们晚上回京城。”
顾城拿过张凡的手机开始联系。
张凡：“你马上就有钱了，买个手机吧。”
顾凡一边拨号码一边回应：“回去就买。”
过了会，顾凡把手机递回来：“约好了，在淮海路星巴克。”
张凡有点意外：“现在就有星巴克了？”
李雷：“有啊，国贸也有一家。”
张凡觉得自己浅薄了，还是没见过世面。
三个人打车赶到的时候，小四已经在里面了，面前的桌上摆着一堆稿子，在那写写画画。
他很好认，个子不高，很瘦，衣服有点偏大，倒是很精神。
打完招呼后，张凡让顾岩去买三杯咖啡，因为小四已经给自己点了一杯。
顾岩看着20多块钱的咖啡价格，不禁咂舌。
以现在的物价，20多块可以吃顿好的了，小四这会还是个学生，就开始喝咖啡了，果然是能写出小时代的人。
小四收起纸张，笑道：“开始听顾编辑说起的时候，还以为是和我开玩笑，京城到上海哪有那么容易，没想到还真来了。”
“是啊，郭先生，方便看一下你的稿子吗？”
小四笑道：“叫我同学吧，先生听起来不太习惯。”
说着，把稿子递了过来。
张凡翻着看了看，上面是一些灵感，他注意到火城、冰城等字样，又画了些冰雪的草图。
现在已经开始构思幻城了吗？
“这是你的小说底稿吗？”
“不是，就是一点想法，就记下来，有时间的时候再串起来。”
“看到你这文字，我倒是有个想法。”
张凡坐在那里，把幻城的大概故事讲了一遍，间或喝口咖啡。
小四的眼神从惊讶、迷惘、不可思议到崇拜变化着，并不停记着关键词。
讲完后，小四惊喜地说道：“你说的这个故事和我脑海里模模糊糊想到的一些很像，我的就是还没想好怎么穿起来，但是你刚才说的太完整了，这是你之前就构思好的吗？”
张凡说道：“没有，就是看到你写的，突然来了灵感，就这么说下来了，其中肯定还有很多不合逻辑和需要整理的地方。”
小四惊叹不已，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的这些，我可以用在我的小说里吗？”
“当然，不过，我们来是想和你谈合作的。”
“合作？什么合作？”
“我们在大树下看到你写的文章，觉得很有才气，所以想和你签个作者合约。”
“啊？”
小四虽然不理解，但是并不妨碍张凡最后说服了他，同样，他选择了五五分成的模式。
并且，张凡表示他说的部分赠送给小四，也不过是个故事梗概，最多不过半年，小四自己也能补上这些。
回BJ的飞机上，李雷对于张凡如此雷厉风行的作风表示非常欣赏。
“我和你说，你这做事风格，和我爷爷很像，就是，看准的东西立刻拿下，快刀斩乱麻。”
张凡谦虚道：“我就是觉得来一次不容易，能办就办了，要不然，谈个几次，结果也未必比这好。”
“那接下来这个网站怎么办？找人开发？”
“已经在找了，现在弄的话估计8、9月能上线。”
“还有你那图书的事，得去找齐社长要书号。”
“这个我还没想好，是不是要直接把这事说了，会不会觉得我不务正业，还在外面整这事。”
李雷不以为然地说道：“这算啥事，你们社里那个副社长，不也在外面弄了个文化公司，就是没用自己的名字而已。”
“哪个副社长？”
出版社有两个副社长，管着不同的业务。
“姓王的那个。”
哦，就是上次想要自己钱那个，还真是眼睛里只有钱。
李雷提醒道：“这事你可不能瞒，否则被发现了，以齐社长的脾气，你这主编肯定是干不下去了。再说了，现在出版社和外面公司合作出书也不是一家两家，几乎所有出版社都在这么干，你们教材编辑室去年出了套初中教辅，就是和外面合作的。
所以，这事不用太担心，只要不耽误本职工作就行。”
张凡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突然，他拍了下脑袋：“忘了件事。”
李雷问道：“什么事？”
“应该给齐社长带包茶叶回去。”
“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下了飞机，去我那拿一包，我又不爱喝，放在那也是浪费。”
“行行行，我也不和你客气，你现在算是我投资人了，按理说，投资人有义务帮被投企业解决困难的。”
两人一路上聊着网站，很快回到了京城。
第二天，张凡先问了下齐嘉卉，得知这几天他爸心情都不错后，拎着茶叶敲门去了。
齐社长在听张凡说完后，没有像张凡担心的那样发脾气，而是眉头紧锁，点了根烟。
抽了一半后，他望着张凡，说道：“报纸你不能放松，其他我不管。”
张凡松了口气：“社长放心，我还要把这报纸做到华国第一呢。”
齐社长默默地又抽了几口，突然说道：“你平时也去部里走走，别总是别人有事找你，等第一期报纸出来了，你带上，去请他们给点意见。”
张凡连忙点头：“是我忽略了，最近有点忙。”
齐社长指点他：“你忙我知道，但是你也得让领导们知道，你是个心大的人，我也没指望你能在出版社待一辈子，但是，出版社是你的根，这个根一定要扎好。”
出来后，张凡回到报社，开始审稿。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一直保持着高效的状态，在顾岩的协助下，又先后签下了几名重量级的作者，但是很遗憾，财神和邢捕头没能签下。
这些作者现在看并不出彩，但是，当他们的成名作出来时，都将会是一代大神。
虽然一切顺利，不过也有一些事情发生。
王峰和朱平在团建烤肉的时候，宣布下个学期不能再来了，因为他们做的校园社交网站，在校内非常受欢迎，所以想全身心去做好这个网站。
林欣欣下学期还会来，不过因为放假，回到湘南老家去了。
她一再叮嘱顾岩，让他在报纸出来后寄给她，因为她家里比较偏远，估计发行不到那边。
钱主任带来了好消息，奥莱里和人月神话都签约了，现在正在做编译工作，估计下半年就可以出版。
孙成明也带来了好消息，机场方面订阅了2000份，虽然不多，但是能进入这个渠道本身就是个胜利，新华书店也定了2000份，放在几个中心城市的书店试水。
但是线上渠道还没有什么进展，说这话的时候孙成明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没办好这事，张凡也是安慰他，这种事情急不得，慢慢来。
李雷把公司转了，放在了雪凡欢岩萍公司的名下，钱也打了过来。
本来张凡是想找个外包先把网站搭起来，但是李雷建议别这么做，后期维护太麻烦，所以现在正在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