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邓布利多再次警告
当长桌上最后的甜点也消失不见,邓布利多再次站起来准备发表讲话时。
德拉科还在思考刚刚差点没头的尼克,讲述的他是怎么成为的幽灵,以及成为幽灵后与活着时候的差别。
当邓布利多用洪亮的声音说出“一年级新生注意,学校场地上的那片林区禁止任何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的时候,德拉科才回过神将目光投向了教师席。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女士联系。
“最后,我必须告诉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听到这里德拉科哈哈大笑,毕竟在不久之前邓布利多才说出霍格沃茨是一所平静的学校,现在说遭遇意外痛苦惨死。
让德拉科不由得想起了当年自己还年轻的时候,被部队踢回到军校学习时,教官严厉警告学校中有些地方不能去。
但是当他们那群刺头偷偷去了之后,却发现那里是教官们私自搭建的休息室,而他们以为已经回宿舍休息的教官们此时正在休息室中,叼着雪茄喝威士忌。
而在看到这群违反了禁令的刺头之后,教官们也没有像是他们预想的那样,为他们送上武装五公里越野套餐,而是往他们手里塞了雪茄和威士忌,并且告诉他们这是他们要教给他们的重要一课,那就是战争没有规则,只有胜利。
想到这里德拉科不禁有些感叹,果然无论是什么地方的学校都喜欢搞这一套。
只是德拉科很快就发现,在听到邓布利多的话后,还能够笑出来的人只有少数几个。
“他不是认真的吧?”德拉科悄声问秋张。
“谁知道呢?”秋张耸了耸肩,目光盯着邓布利多皱起眉头说。
“至少在去年,凡不准许我们去的地方,他通常都说明原因,比如,那片林区里有许多危险的野兽,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
德拉科发现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餐桌的上空像蛇一样高高地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
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完全不知道校歌是什么的德拉科刚想要开口,跟着旁边的同学一起唱。
然后德拉科就发现,不仅所有人唱的歌不在一个调子上,甚至唱的都不是一首歌。
有人在唱“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请教给我们知识。”
而在这个人身旁的人唱的却是“神佑吾王。常胜利,沐荣光。”
还有人在唱“为了联邦,我愿献出生命。这便是慷慨赴死的好日子。”
甚至德拉科非常确定,就连站在自己身旁的秋张唱的也绝非是什么“霍格沃茨,请教给我们知识。”只是或许是秋张的声音太小,或者是周围的歌声太嘈杂让德拉科听不清秋张究竟唱的是什么。
在这奇怪的歌声感染下,德拉科也忍不住开始唱起了地球联合国的第二国歌,那首在麦哲伦七号被突袭毁灭之后,被创作出来的复仇之歌《Never Forget》。
随着乱七八糟的合唱结束,只有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仍随着《葬礼进行曲》徐缓的旋律在继续歌唱。
只是德拉科没有听出这对双胞胎兄弟究竟唱的是什么。
邓布利多用魔杖为他们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邓布利多的掌声是礼堂中最响亮的那个。
“音乐啊,”邓布利多擦了擦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格兰芬多的一年级新生跟着一个红头发应该是韦斯莱家的男孩,穿过嘈杂的人群,走出礼堂,登上大理石楼梯。
穿过了一连串有着对他们指指点点的肖像画的走廊,两次穿过暗藏在滑动挡板和垂挂的帷幔后边的门,又爬了一段很长的楼梯之后。
他们终于来到了一条走廊的尽头。
挂着一幅肖像,肖像上是一个非常富态的穿着一身粉色衣服的女人。
“口令?”她问。
“龙渣。”在那个红头发的男孩回答后。
只见这幅画摇摇晃晃地朝前移去,露出墙上的一个圆形洞口。
穿过墙洞,德拉科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了。
这是一个舒适的圆形房间,摆满了软绵绵的扶手椅。
不过今晚显然不是在公共休息室中享受的时光,在那个红头发的男孩指挥下,德拉科与其他新生们走进了各自的宿舍。
这次德拉科知道了这个红发男孩的名字,帕西,他是格兰芬多的级长。
走进自己的宿舍,德拉科发现他们的行李早就被送到了这间五张带四根帷柱的床,垂挂着深红色天鹅绒帷帐的房间中。
而与自己分到了同一个宿舍的还有那个今天和自己一起被邓布利多警告,在施展魔法时炸断了树枝,点燃了大树的那个男孩。
这次在宿舍中充足的光线下,德拉科看清了这个男孩有着一头浅茶色的头发,以及一对蓝色的眼睛。
不过接下来这个男孩,更换睡衣时的速度还有他摆放个人物品的位置,都让德拉科觉得这个男孩之前应该在军队里呆过。
虽然摆放的方式与地联海军条例不同,但是这种习惯显然是只有长期在军队中服役的人才有的习惯。
很快这个男孩就注意到了德拉科的目光。
“怎么了?有事吗?”
男孩回过头看向德拉科。
“还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走过去,向男孩伸出了手。
男孩低头看了一眼德拉科伸出的手,却没有和德拉科握手,而是抬起头看着德拉科。
“西莫·斐尼甘,你还没说你刚刚为什么盯着我。”
“你今天和我一样被挑了出来,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
男孩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一边说着,西莫一边跳到了他的那张床上躺下。
“你看起来像个大人物,但是我已经退役了。”
说话间西莫已经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所以无论你有什么计划,你自己想办法,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