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有钱人的快乐体会不到
加班到凌晨5点左右，顾有和冯永言将节目第二期剪好。
有了上一次剪辑的经验，剪辑速度越来越快。
回到出租屋，顾有洗了一个澡。
穿上睡衣，美美地躺在床上。
他的出租屋距离麒麟电视台没多远，两三公里的直线距离。
才新修没多久的单人公寓式小区。
一室一卫。
卧室和厨房都在一起。
面积很小，二十多个平方。
一个月1500的房租，不包括水电，物业费...
加上网费这种杂七杂八的费用，每个月光是在住上面的花费就快要2000了。
租房的水电费比起正常水电费是要出一些的。
没办法，很多房东不当人，能赚一点算一点。
现在这个社会，很少有善良的房东。
“嗯，第二期节目总算做出来的。”
顾有其实心里面对《爸爸死哪去了》没保持太大的乐观。
毕竟节目实在是太抽象了。
他并不是担心节目播出后没有流量。
反而是担心节目爆火。
虽然这个世界的审核确实比他重生之前宽松得太多。
就连黄油都可以堂而皇之地售卖。
分级制度已经成熟运营，没有重生之前一刀砍，审核时宽时松。
但是...
《爸爸死哪去了》剧本确实有些反人类。
道德观就不是很正常...
不正常的道德观确实能够吸引到观众的注意。
但也会引发很多不好的现象。
所以，节目太火的并不是一件好事。
“希望节目能够拯救麒麟电视台就好。”
“也不要太火了...”
这样想着，顾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麒麟电视台。
总经理办公室。
柳箐箐正在检查《爸爸死哪去了》第二期的成片。
第二期比第一期的剧本有过之而无不及。
将一个渣男塑造得淋漓尽致。
说实话，她看得非常气。
凭什么这样一个渣男在节目最后还能和三个女朋友手拉手离开。
“顾有会不会就是想做这样的人？”
“左拥右抱的后宫生活？”
“后宫里面每个女人都很和谐？”
“呵呵...”
柳箐箐知道这是剧本，都是演出来的。
现实里面也不太可能有这样的事情。
除非那些有钱人。
毕竟她就是有钱人，虽然从来没有参与过，但她也知道有钱人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最好的例子就是她的亲弟弟。
玩得确实挺花，被她骂过多少次都不改的。
可能这就是传闻中有钱人的快乐吧。
反正她是不太能够理解的。
《爸爸死哪去了》第二期确实让人看得上头。
但柳箐箐很快就转换好了心情。
她对如今电视行业也并不是一窍不通。
也做过很多市场调查。
《爸爸死哪去了》这类综艺节目是有一定市场的。
只要能够带动观众情绪的节目，必然就能够收获到观众。
不管带动观众的情绪是好的还是坏的。
就像最近几年越来越火的各种选秀节目和明星真人秀节目。
就能很好带动观众们的情绪。
明星真人秀，就是让那些只出现在电影，电视剧中的明星。
用一种普通人生活方式来演出的真人秀。
让普通观众也能够感同身受，原来明星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像最近很火的《爸爸哪去了》的明星亲子节目就是这样。
让一线明星带着他们的子女，去完成一些对普通家庭来说不算太难的任务。
如此就会让普通观众们和这些明星子女们产生情感上面共鸣，从而带动观众们的情绪。
再加上明星子女们专门演出来的‘憨憨’行为，会让电视机节目前带娃的观众会心一笑。
自己娃好像也是这样...
从而拉满节目效果。
殊不知，所有真人秀全部都是剧本，全部都是演出来。
只是让观众们有一种‘没有演，全部都是真的’这样的错觉而已。
不是剧本，哪里会有这么多‘戏’出现。
没有那么多‘戏’哪里又有那么多节目效果...
柳箐箐很清楚，只要是娱乐向的综艺，全部都是演出来的。
“第二期的节目效果比第一期还要好。”
《爸爸死哪去了》第二期更能够带动观众们的情绪。
虽然带动的情绪并不是好的一面。
所以，柳箐箐还是挺看好《爸爸死哪去了》的。
“审核那边，想想办法应该不会为难我们的。”
她已经开始联系节目审核相关的人。
...
“汪组长，顾有那小子听说已经制作出第二期节目了。”
汪林私人办公室，助理正坐在他的腿上，纤纤玉手上拿着饱满的葡萄，正在一颗一颗地喂进他的嘴中。
他一边感受着助手柔软的身体，一边享受着葡萄带来的甘甜。
“电视台出现这样的人才不是电视台的幸事吗？”
汪林说话间，他的手轻车熟路地伸进了...
“汪组长，还在办公室呢。”
助理一脸娇羞...
“怕什么，没有招呼谁敢进来？”
汪林一脸荡色，手越来越不老实。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助理吓了一跳，连忙离开汪组长的身上，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裙摆。
汪林也整理了一下衣服。
“进来。”
门开口后，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手中拿着三份合同。
当男人进来看到站在汪林一旁，脸上还带着红晕的助理时，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顿时内心羡慕得不行。
“汪组长，你让我去催周婷，周婷说三个实习生都已经转正了。”
此人是汪林的心腹，名叫黄宗。
“转正了？”
汪林微眯着双眼，“合同让我看看。”
黄宗连忙将手上三份合同递给了汪林，同时紧紧盯了一眼助手的腿。
没穿丝袜...
白白嫩嫩的。
忽然，他汪林桌子下看到了一条黑色类丝袜的东西。
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羡慕，这老家伙，都五十多岁了，玩得还这么花。
“好吧，你出去。”
汪林接过合同，头也不抬地赶黄宗离开。
黄宗只能再瞪一眼助理的大长腿，带着不舍离开了汪林的办公室。
三份合同看完后，汪林将合同扔到办公桌上。
他并没有再招呼助理继续坐到他腿上，反而将助理也赶出了办公室。
“周婷？”
汪林不动声色，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办公桌。
周婷属于人事部的，不归他管。
等好好把顾有这三个人收拾了，他再来收拾周婷。
“既然开除这招不管用的话。”
“那，就用电视台‘规矩’来吧...”
电视台的规矩都是他弄的，目的是测试手底下员工们的服从性。
守规矩的员工在大裁员时都留了下来。
至于那些不守规矩的，没有丝毫服从性的员工，全部被他裁掉了。
当时，他就有这样的权利。
是柳氏集团董事会赋予他的权利。
他确实也不负众望，裁员裁得很漂亮，省了不少钱。
很多员工都是‘自愿’离职。
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补偿费用。
这也是他坐稳的麒麟电视台‘土皇帝’位置的最重要功绩。
柳箐箐之前的总经理，虽然不至于低他一头，但也是和他平起平坐的。
更何况两人臭味相投，搭在一起搞了不少钱。
现在调走到柳氏集团总公司里面上班了。
汪林现在第一步便是先暂停顾有《爸爸死哪去了》的拍摄。
拍得越多，花钱越多，他能捞到的油水就越少。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张大山的电话，吩咐几句后。
他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柳氏集团某个董事会成员的电话。
...
“你说柳氏集团董事会让汪组长拍摄集团宣传片，需要占用演播室？”
“而且要占用整整两周时间？”
“白天和晚上都不让我们在里面录制了？”
冯永言气得哇哇叫，如果不是刘利拉着他，说不定他就要跟张大山进行武士对决了。
顾有脸色不变，看着挡在演播室大门的张大山。
平常下午5点准时就会下班走的人，此刻正牢牢地守在演播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