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可以教，只是我要一样东西
公孙瓒眯起双眼。
马掌柜和皱掌柜二人，脸上的笑容跟那年画上，笑呵呵的财神一样。
“二位消息还真是灵通。”
围观的百姓们全都瞪大眼睛，用崇敬和惊讶的目光看向公孙瓒。
“这些冰居然是公孙瓒大人用仙法造出来的！”
“我滴个乖乖，县令大人居然会仙法！难怪知道张屠户能破那黄巾贼！”
“哎！之前我还质疑公孙大人，原来人家是神仙！说不准那叫关云长的人，也来头不小！”
……
听到百姓的夸赞，张飞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关羽脸上不露任何表情，只是右手扶着腰间环首剑，左手轻浮胡须，眼神中却也满是得意。
马掌柜小碎步走到公孙瓒面前，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
“县令大人，这里说话不方便，可否借一步说话？”
皱掌柜这走到公孙瓒右侧，朝着马车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人，马车已经备好，还望大人赏脸。”
公孙瓒看了眼马车，又看了眼脸上挂着笑容的两位掌柜。
“二位……”
公孙瓒嘴中刚吐出两字，逢纪突然上前拦住了公孙瓒。
“大人，万不可将此等仙术，给与这些商贾之人！”
马掌柜皱眉看向逢纪。
“你是何人！”
旁边的皱掌柜朝随行的护卫使了个眼色。
手持环首剑的护卫正要上前，却被马掌柜一个眼神全部停了下来。
邹掌柜皱眉看向马掌柜，眼中满是疑惑。
马掌柜朝公孙瓒那边看了眼，皱掌柜看了眼毫无动作的关羽和张飞，双眉向上一挑，朝马掌柜露出感激的表情。
公孙瓒看了眼马掌柜，微微歪头看向逢纪。
“正南，为何不可？”
逢纪直起身，微微昂头看向马掌柜和邹掌柜。
“商人自古就是将东边的东西卖到西边，赚取高额的利润，此等行为与那奸邪小人有何区别！”
逢纪说着朝着公孙瓒一拱手。
“公孙大人，此等仙术，应该献给当今陛下，换取高官厚禄，而非交于这些商贾之人，行奸邪小人之事。”
逢纪说完，审配也来到公孙瓒面前拱手行礼。
“公孙大人，即便此等仙术不交由朝廷，也该交由我等儒生广为传播造福百姓。”
围观的百姓们也都纷纷露出了赞同的表情。
“对对，一定不能给那些商人。”
“商人都是氏族的狗腿子，给了他们可就没有免费的冰可拿了！”
“就是，商人都是奸诈小人，去年我的粮食就被他们压价，害我差点在冬天冻死！”
……
公孙瓒看着审配和逢纪二人，双眼微微眯起。
【我就算是给商人，也不会给你们这些儒生！】
东汉时期，书籍和识字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被氏族垄断。
老百姓想要识字堪比登天。
除非花大价钱请来儒生教导，而且这位也仅仅只是识字而已。
若是想要做学问成为谋士那样级别的人才，除非是拜入名师名下，且名师也愿意收留。
公孙瓒嘴角扬起冷笑一声，转头看向脸色难看的马掌柜和邹掌柜。
“仙术我可以交予你们。”
公孙瓒知道，这两位掌柜背后的田氏和吴氏，想要通过冰块更洛阳的贵族搭上关系。
氏族更地方官员虽然是合作关系，但氏族主要还是依附于地方官服。
除非地方氏族在洛阳有关系，或是家中之人在洛阳担任高官，就比如卢家出了个卢植。
朝着公孙瓒拱手的逢纪和审配二人，猛地抬起头，瞪大一双眼睛，用震惊的眼神看向公孙瓒。
逢纪上前一步，朝着公孙瓒再次拱手。
“大人！万万不可！”
审配和上前一步，朝着公孙瓒一拱手。
“大人！万不可交由商贾之人！”
围观的百姓们也都和逢纪与审配一样，瞪大眼睛，一脸的不解。
“公孙瓒大人，这是何意？”
“不知道啊？难道公孙大人，真的要和那些商贾同流合污？”
“不会吧！公孙大人怎是如此，贪恋钱财之人？”
……
张飞微微将头侧向关羽。
“云长，大人为何要将这仙术交由那两个商人，交给王大商人和苏大商人不好吗？”
关羽看了眼公孙瓒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
“大人做事向来高深莫测，就那曲辕犁和龙骨水车，绝非凡人能想到，这次怕也是有另有深意。”
脸色难看的马掌柜和邹掌柜两人，立马转头看向公孙瓒，瞪大一双眼睛看向公孙瓒。
“大人，此话当真！”
公孙瓒点了点头。
“我公孙瓒说话向来算数。”
马掌柜朝着公孙瓒做了个请的手势。
“公孙大人，小的在寒舍略备薄酒，还望大人赏脸。”
邹掌柜也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人，我等还为您准备了惊喜。”
公孙瓒看向邹掌柜那眉飞色舞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他要送的什么。
“二位，你们的好意，伯珪这边心领了。”
公孙瓒转身只想放在按板上冰块。
“仙术可教，只不过我要你们拿一些东西来换！”
马掌柜和邹掌柜二人对视一眼。
这次来之前，田氏和吴氏就吩咐过，只要这位县令出价不是很离谱，都可以答应买下来。
马掌柜朝着公孙瓒一拱手。
“不知公孙大人想要什么？”
马掌柜问出这话，围观的百姓、逢纪、审配还有关羽和张飞，全都竖起了耳朵。
“城西三里外，能挖出黑石头的那座山，还有东城外的铁矿山。”
逢纪和审配二人，眉头紧皱看向公孙瓒。
围观的百姓全都皱起眉头。
“公孙大人要那黑石头山做什么？”
“不知道啊？那黑石头虽然能燃烧，可是那东西一烧起来就会有黑烟，极为呛人。”
“对对，那东西若是在房子里烧，烧一晚上人就没了！”
……
张飞又是微微侧头向关羽。
“云长，大人要铁矿，该不会是要打造什么东西吧？”
关羽微微皱眉。
“不知道，若真是如此，确实要好好劝劝大人。”
马掌柜和邹掌柜二人以为公孙瓒要狮子大开口，可却只要了这两个东西。
黑石头山，田氏早就想处理掉，可惜没人愿意接手。
至于那铁矿山，吴氏手下还有好几个，给一个也无妨。
更何况，涿县最好的铁器，就是出自吴氏的铁匠工坊。
邹掌柜一脸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公孙瓒大人，只要这些？”
公孙瓒点了点头。
“当然了，分红自然是少不了。”
听到还要分红，马掌柜和邹掌柜二人，刚露出的喜悦之情，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