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替身小卒干到裂土封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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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父亲,可把儿子们给害惨了

而随着下朝,皇帝的旨意也落到了东昌侯府。

东昌侯跪着听完内官的宣旨,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连忙拉着内官的衣袖,口不择言道:

“内官是否宣错了旨意?我这里是东昌侯府。”

内官扫开胳膊上的手,看了东昌侯一眼后,说道:

“侯爷,就是你东昌侯府,最近半年还请小心些吧。”

说完,内官将旨意塞到东昌侯手里,背着手就出了朱红大门。

大门外,已经站满了禁卫看守。

内官看着东昌侯府的牌匾,呸了一声后,便出声对禁卫提醒道:

“都仔细着些,别让人坏了陛下的英明。”

禁卫立马低头抱拳道:

“内官,我等必定尽心尽力。”

听到这里,内官满意的“嗯”了一声,随后就快步朝皇城回去。

只不过走到半途,他却停步,拐入一条巷口。

等再出来,笑容满面间,袖子中还多了一袋散碎银子。

与内官的开心不同,东昌侯肺都快气炸了。

他瘫在椅子上,被婢女不间断地抚着胸口,嘴里呼着:

“哎呦……”

然而,不一会的功夫,又有另两道“哎哟”声从府外传来。

东昌侯正在气头上,听到有人学他,立马推开婢女,就要去打人。

只是一出门,他就看到自己的大郎二郎一屁股血,被人抬着过来,苍白的嘴上有气无力地喊道:

“哎呦……”

东昌侯目眦欲裂,抓住随行的人,就吼道:

“这怎么回事?谁干的?”

而这一动,让他的二郎却是惨叫连连,只剩他的大郎惨然道:

“父亲,你怎么好端端地惹上英国公家了?可把儿子们给害惨了!”

听大儿子这么一说,东昌侯瞋目切齿,不由怒火攻心,颤抖着手指着大儿子:

“你你,你们……”

话没说完,一口老血便喷出数米之远。

一下子,整个东昌侯府乱作一团。

老管家也没精力再派人去寻帮手,只能吃着哑巴亏,先消停下来。

很快,东昌侯府的事就传的很广,勋贵圈子里都看着热闹。

而秦骧之名,也是第一次传到这群人耳中。

不少人都先后打听起秦骧的消息。

湘王回府后,湘王的小儿子刘呈玉便拦路问道:

“父王,听闻英国公新收了一位小徒弟,你见过否?”

湘王瞪了自己这只爱舞枪弄棒的儿子一眼,不耐烦道:

“快快让路。”

刘呈玉不敢顶撞父王,让开了路,可却一直跟在他身后。

湘王走了两步,回头望着小儿子,烦道:

“你没事就去读一读兵书,不然就去耍你的烧火棍,跟在脚后干嘛?”

刘呈玉嘿嘿一笑,然后说道:

“孩儿这不是等父王给我解答嘛?”

湘王叹了口气,想他一世英名,生的儿子却这般没心眼,也不知是不是上半辈子杀伐太重。

看着小儿子猴急样,他只留下一句话便快步走开。

“人家秦骧可比你厉害多了,只可惜不是为父的徒弟啊!”

刘呈玉看着父王的背影,口中反复念叨着这句话,眸子里格外亮堂。

走回练武场,他拿起长枪,抖了几下枪花,猛地一枪捅穿草人,嘴角勾起。

“我倒要看看比我厉害的家伙,能有什么本事。”

秦骧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正埋头苦练着箭。

昨日没练,今日加倍练回来。

在一旁,马夫牵着马正等着秦骧练习骑射,刘法摸着马肚子,一脸向往地看着兄长。

待箭筒再次射完,秦骧甩了甩手,走向踏风。

踏风见主人走来,嘶鸣一声,前肢高高抬起,瞬间挣脱了马夫的手。

这吓的刘法一跳,但看着黑马直冲兄长而去,他赶紧大喊道:

“兄长小心。”

话音刚落,只见秦骧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踏风背上的马鞍,跃马翻身而上。

“哈哈,法哥儿,莫慌!”

刘法看着兄长这般好的身手,羡慕都快流口水。

秦骧策马奔腾,行进间,不断从马背上的箭筒中取箭,搭弓射出十连箭。

可惜这轮射的并不好,每一道弓箭的弧线都不稳定,箭靶上歪歪斜斜直插了四只。

轻夹马身,踏风嘶呖呖地缓步停下。

秦骧摸了摸马头,笑着夸了句:

“好孩子!”

随后,他按住马鞍,翻身下马,将箭一一捡了起来,放于箭筒之中。

刘法此时扑腾着跑了过来,眼睛看着踏风都挪不开眼。

“兄长,我能骑一下踏风嘛?”

踏风不知是否听懂了,马眼闪过戏谑,马头一低,就将刘法轻轻拱翻在地。

秦骧大笑出声,拍了拍踏风额头,对刘法道:

“看样子踏风不想让你骑它。”

刘法撅了噘嘴,瞪了眼向兄长撒娇的踏风,脸上羞红一片。

“我以后一定也会与兄长一般厉害的,踏风你等着后悔吧!”

见刘法这般自信,秦骧对他比了个大拇指,就将他赶走。

而当他正准备上马时,张大跑了过来,高声喊道:

“公子,主君喊你去前厅吃饭。”

秦骧拿下左脚,拉着踏风,交给马夫,长弓则扔给刘法,交代道:

“拿着弓先回去吧。”

说完,他自己快步走到张大身前,与其同道。

路上,张大看着秦骧笑道:

“祝贺公子,今日东昌侯府的麻烦暂时算落下了。”

秦骧有些惊喜,连忙反问道:

“敢问师父是如何处置此事的?”

张大抱拳向上道:

“陛下听闻谏官弹劾东昌侯府恶行,便下令圈禁半年。东昌侯府大郎和二郎也被找了由头,打了板子,赶回了家。”

秦骧听张大说的这般说,长吐了一口气。

“真是多谢师父出手,也麻烦张管家您为我奔走了。”

张大挥了挥手,笑着推辞道:

“都是主君的功劳,我也只是跑跑腿而已。”

秦骧可不信这句话。

张大作为公府的管家,又是师父贴身伺候的,定然有他出谋划策。

秦骧再次拜谢道:

“大恩不言谢,张管家的恩情,小子记下了。”

张大这次没再推辞,但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在意。

在他看来,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两人走到前厅时,英国公和夫人正坐在主位上,倒是张桂芬也在,令秦骧没想到。

秦骧一一恭谨地打过招呼,尤其是这位只见过一面的师姐。

但张桂芬打量完晒黑的秦骧,面上只是点了点头。

她只觉着眼前小子不仅丑了,还更木楞了,毫无潇洒豪迈之意,完全不似她意中人。

等开席后,她也是一句话不说,只顾着吃起菜。

等吃饱后,她便提前离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