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拿了东西,就分不开了,一步落,步步落(求追读,求收藏!)
“望将军勉励!”
甄家来人朝王子腾行了一礼,王子腾东西虽接下了,心情却不是一般的差,扬州城内的林如海已经同薛家家主,薛姨父将面见上。
而等这一见上,林如海终于知道运河之上到底有什么。
几十万两的私盐以及生铁,若运去边疆,足够大军吃一年。
甄家到底是要干什么,屯这么些私盐生铁,他是想将大楚覆灭吗?
“薛兄可确定了这些东西的位置?”
薛姨父朝林如海摇头。
“尚不确定。”
“但可以明白的,就是这些东西有相当一部分在运河上,以此林大人您加强对运河巡视,可谓是将他们惹恼的不行,以此他们最近才行动那般多的,想要你的命......”
“林大人做好保护自己的准备。”
薛姨父朝林如海提醒,只其不知道的是,在他背后,也有人准备捅刀子。
那捅刀子的人,就是王子腾,当他接过甄家东西时,他便就再也别想和甄家分开。
甄家来人离开,王子腾的心情又再次往下沉了几分,他不知道他现在做的对不对,他只知道这利益丰厚的让他不得不心动。
“将军,鞑靼又来攻城了。”
一身皮甲的副将窜进王子腾的大帐,鞑靼又来攻城,今年的鞑靼过冬的情况有些不好。
大雪封山的情况下,冻死了不少的畜牲,以致天寒地冻,春还没开,便就有不少鞑靼部落,为活命开始不停的骚扰大楚边境。
王子腾心沉着,脸开始变严肃。
“增派人兵员去守!”
王子腾对副将吩咐,得令的副将调人于城墙之上,随着号角升起,狼烟也被点燃,之后便就开始守城,鞑靼的人就好似不怕死一般的架着云梯往上爬。
城墙上的大楚兵士们,有条不紊的将一早准备好的滚木以及掺着金汁烧开的热水往下倒。
而至于神京城,此刻已有派往扬州的人,或许这就是贾琏穿越后的蝴蝶效应,本将这事算的天衣无缝的甄家,谁知多了贾琏这么一个破绽后。
——就一步落,步步落,神京已经往那边派人,甄家还能坚持多久,剩下便就是探查,抓甄家的辫子,将他彻底钉死了。
荣府内,贾琏于自己屋子看书,一边看,还一边于脑中思考未来的事,当下他和他爹与甄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有道是君子好惹,小人却不好惹,打蛇一定打七寸才行。
贾琏有些担忧甄家会玩阴的,贾敏后面是怎么死的,不用多说,万一甄家鱼死网破,将这手段用到了荣国府身上,他不敢想他和他爹后果如何。
更别提还有三个漏风棉袄。
“二爷!”
林之孝来了贾琏的院子,看见回来的林之孝,贾琏的眼中闪过好奇。
“老爷他回来了?”
贾琏朝林之孝询问,林之孝笑着朝贾琏摇头。
“老爷还未回......”
贾琏的眉皱起。
“老爷未回,林叔你怎么先回来了?”
贾琏朝林之孝询问,望着贾琏担忧的模样,林之孝脸上的笑加重。
“二爷放心,老爷他没出事,陛下也未治咱家的罪。”
“当下老爷让我提前回来,是为安二爷您的心,顺便叫您出去吃饭。”
“吃饭?”
贾琏的眉又再次皱起,林之孝朝贾琏点头。
“继承镇国公府爵位一等伯的牛大将军回来了,他要同老爷叙旧,点名要见二爷您。”
只非是出事,贾琏就可以将心放在肚子里。
而等贾琏到了贾赦与牛继宗聚的地方,人已经到全,现就剩一个他没来,待瞧见热火朝天的场景,贾琏略有些不适应。
这里面的人,有一多半,都是他不认识的,剩下的一半,则是不熟的,总结就是这些人,除了贾赦,他几乎一个都不熟。
“琏儿过来!”
贾赦招呼到了门口的贾琏,贾琏虽有些紧张,还是进去了。
“爹!”
进去的贾琏先是朝贾赦他这个爹见礼,贾赦混的如鱼得水,好不热闹。
“这便就是弟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了。”贾赦拉扯着贾琏,为这饭席上的人介绍,介绍完,又给贾琏介绍,“这都是为父的好兄弟,琏儿你快喊人。”
贾赦喝的有些高,席上的人虽有些没见过贾琏,却是听说过不少。
贾琏开始一个个的见礼,等一圈见下来,贾琏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不受欢迎,细想也是,他若受欢迎,就真奇了怪了。
对此,贾琏开始将自己的存在感放低,非是有人将他点到,他绝不出声。
这一幕落在牛继宗眼里,便就又是另一番看法,他不是没听过关于贾琏的传言,只百闻不如一见,听人将话说,不如亲眼见一见,再下定论。
而现在贾琏,实在与外面的传闻有出入。
都说这贾琏是个蠢笨又糊涂的纨绔,现在瞧,哪有一点蠢笨纨绔模样,若真是纨绔遇到现在这场景会如何?
都是当过纨绔的,最是清楚这真纨绔都是些个什么尿性性格。
“赦弟有个好儿子。”
牛继宗低声朝贾赦夸赞贾琏,贾赦的目光也落在了角落处的贾琏身上,眼中闪过一抹让人微不可察的自得,他家琏儿从前虽糊涂,而今却是开了窍。
谁还敢说他家琏儿是个不学无术的反骨混账货。
“牛大哥哥谬赞了,他也就只这点出息了。”
贾赦开始谦虚。
“是吗?”
牛继宗的眼中有精光闪着,看破不说破,贾赦拿着手碗里的酒乐呵呵的朝牛继宗敬酒。
“看在弟的面上,兄长莫要太过声张,只当我家这个琏儿,还是从前那个纨绔最好。”
贾赦朝牛继宗说着。
“喝酒喝酒!”
两人一切只在不言中的把酒言欢,一直到酒宴散,不知喝了多少的几人被人抬着,各家的小辈更是互相道着别,唯有贾琏,没人关心。
贾琏对此也不是那么很在意,人若是靠别人的眼光活着,早死了。
贾琏帮人抬贾赦,只贾赦刚到车上,人便就支棱起来了,精神的吓人,就差翻个跟头。
彼时,其他被抬上马车的其他人家,亦是如此。
一个个根本不想喝醉的样子,就是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