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4官升四级，见习督察
半晌后，李鹰瞪了眼叶子朗，没好气说道：“铺垫这么多，敢情是在这等着我呢......”
叶子朗憨憨无辜的干笑。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假笑！”
李鹰忍不住笑骂道。
叶子朗正色道：“李sir，如果不是因为姚石想干掉宋子豪和小马，就没有宋子豪和小马的反水，也就没有我这般迅速捣毁伪钞集团，况且，他们以后会当我的线人，所以酌情放他们一马，倒是挺合理，我们内部不是也有污点证人，警民合作嘛......”
“你这口才，不去做大状，浪费人才了。”
李鹰翻了翻白眼，然后沉思一下道：“放一两个人，倒是无伤大雅。宋子豪和小马的为人，我虽然没接触过，但也有所耳闻，行吧，这事我可以兜底。”
顿了顿，他挠挠后脑勺，有些伤脑筋道：“只是姚石被干掉，你让我怎么圆谎？”
叶子朗等的就是他这句。
他当即献计道：“我想过了，这样......这样......不就OK了嘛......”
李鹰：“......”
他吐槽之余，又不禁觉得这家伙诡计多端。
不过，他最后还是赞同了。
归根到底，是因为姚石死有余辜。
而且，伪钞电脑软盘在这里，技术人员全挂了，姚石也死了，只剩一个宋子豪和小马哥，这伪钞集团也算真正覆灭了。
李鹰心思百转，消化了全部信息后，连连拍着叶子朗的肩膀道：“这次破获伪钞集团大案，你立了大功，我一定会帮你向上头请功！”
“thankyousir！”
叶子朗不伦不类的敬了个礼，笑道。
搞定！
李鹰笑道：“你小子这次立了大功，一定会受到上头大力嘉奖，毕竟，我们东九龙总署也很久没破过大案了，近一年的声势都要被西九龙总署压下去了。”
破了大案，兼且自己人没有任何伤亡，他怎能不高兴？
就是要替这小子圆谎，有点别扭而已。
不过看在他替自己捞了大功劳的份上，这也算是小问题了。
“这几天你先休息一下，先恢复身份，然后等上头把功劳批下来，你的新任命差不多也可以下来了，然后就可以回去报道了。哦，对了，因为你当卧底才当了一天，这个卧底身份就烂在心里吧，我对外宣称派你去查案。”
李鹰想了想后说道。
叶子朗怔了一下，心里感激。
卧底，哪怕是卧底成功之后归队，多多少少也会被伙计歧视，不信任，防备。
同时，道上那些被你阴过的，跟你有过节的，自然也想你死。
总而言之，卧底归队之后，在警队很难受到信任，在道上也是人人喊杀，可谓里外不是人。
李鹰现在解决了他这个隐患，他还是感激的。
随即，李鹰调人过来。
鉴证科的人确定了现场驳火弹道、枪上指纹、鞋印等细节，佐证了叶子朗的“丰功伟绩”。
然后，谭成的死亡因为叶子朗的备案和李鹰的背书，所以没有节外生枝，合理合法。
然后姚石被杀，也被李鹰提前安排人员到现场。
至于“真相”，李鹰自然会在报告里提及——因为宋子豪和小马哥当叶子朗的线人，被姚石发现端倪，所以他们先下后为强，然后助叶子朗捣毁伪钞集团。
就协助破获伪钞集团这事，不给宋子豪和小马哥颁奖个好市民奖就算了，也不至于再寻根问底了。
至于内部人员？
虽然不好忽悠，但很多人却会装傻。
毕竟，这伪钞集团一破，必定会轰动全港。
这可是东九龙总署扬眉吐气的大案！！！
总警司百分百会笑到见牙不见眼，谁又会傻到没有眼力劲去触霉头？
86年的案子告破，还是可以笼统和谐的。
......
怀揣着四十几万巨款，父辞子笑的叶子朗回到自己那间父母遗留下来的筒子楼屋子呼呼大睡。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后没多久，李鹰登门，把警员证和配枪物归原主。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总警司对你破获这起伪钞集团案充满了赞赏，等你休息完之后，他会亲自召见你。然后，你猜猜你会担任什么职务？”
坐下后，李鹰笑眯眯说道。
“我的任命这么快下来了？”
叶子朗略微诧异道。
港岛警务系统办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利了？
“还没。”
李鹰摇摇头道：“不过总警司黄sir召见了我，言语间对你十分欣赏，直接给了我明示......”
叶子朗笑问道：“李sir，别卖关子了，说吧。”
李鹰竖起四根手指，说道：“黄sir亲口说的，官升四级，直接升任见习督察！”
叶子朗颇感意外。
他从警年限少得可怜。
不过想到警务系统的一条特殊条例，他随即恍然。
对于服役年限低于十年，并且有特殊贡献的人才，可以破格提升至不高于见习督察的警衔。
况且，总警司是绝对的东九龙总署一把手，在这点小事上，他绝对可以一言堂。
见习督察之下，都是普通员佐级警员。
哪怕是警署警长听上去好像很牛逼轰轰的，实际只是巡逻队长、车长之类的小角色而已。
所以，就像李鹰说的，那个素未谋面，甚至叶子朗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总警司，确实对他很欣赏。
又或者，就像李鹰所说的那样，这次东九龙总署露脸了，扬眉吐气，大显威风，总警司自然要千金买马骨，以叶子朗为示范，好让底下的人热血起来，疯狂破案，压西九龙总署一头。
“至于职务，你即将担任东九龙总署重案组A组一队队长。而且总警司特准许你先上任，再去PTS为期两周的见习督察培训。”——【注：这个世界简化缩短了实际受训时间。】
李鹰继续说道。
这倒是个好消息。
先上车后买票——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那李sir你呢？”
叶子朗问道。
“我小小升了一级，总督察，即将上任重案组副主管一职。”
李鹰颇有点意气风发的样子。
即使他再正义，始终还是想升职的。
他又没有身怀升职器，所以破案升值，就是他唯一的升迁途径。
除非，他豁得出去——肯皮炎交易。
所以，别说李鹰打死不会卖屁股。
就算他肯，也得找到志同道合之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