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 夫人的心痛

“老周，还有什么吗？”刘鹤林突然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周管家。

周管家愣了一下。

“我是说，这些年我还做过什么让她失望的事情吗，我自己犯下的错，总归要让我自己知道错在了哪里。”刘鹤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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