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重生,靠趋利系统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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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还需要指纹验证吗?

打完电话,凯瑟琳和麦蒂都离开了,麦蒂走前特意吩咐一位银发蓝眸的北欧少女,让她照顾好时离烬。

Echo紧张地点头。

时离烬趴在桌上打算等谢应阑把自己认领走,不提防身后有人打了个响指,被迫清醒后时离烬怒视着那人。

“哎,你不就是个假千金吗,还敢瞪我?”纨绔少年敲了敲吧台,对侍者道,“给我来你们这儿最贵的酒,小爷付得起。”

侍者默默按了按眉心,转身去准备了。

时离烬心中一阵恶寒。

这哥们上一世是时好好的专属舔狗,听时好好哭哭啼啼便认定了时离烬人面兽心,找了一堆人打算收拾她,要不是有人路见不平,估计她那次会被打得很惨。

如今她和楚惊风的婚约还在,纨绔公子薛璐和时好好的婚约还没敲定,只是时好好口头上暗示了几句,只怕薛璐真信了时好好的话。

时离烬身上长裙漆黑如夜,设计是凯瑟琳的手笔,而灵感来自于那张传世名画,画中的少女栩栩如生,侧脸有几分神似时离烬。

因为时好好的事情,凯瑟琳借用黑夜意象为她又专门设计了一件长裙,款式典雅大气,融合了西方的元素和东方文化,就算对凯瑟琳来说也可以算得上得意之作。

薛璐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在时离烬胸前,她冷冷回瞪,Echo的脸也涨得通红:“你也太没有礼貌了!”

时离烬握着高脚酒杯,对着灯光端详着薛璐扭曲的脸庞。

他身边的保镖众多,时离烬身边却只有Echo,天真烂漫的她在这个时候注定帮不上什么忙。

不如……先下手为强。

虽然她没有十成把握,但薛璐绝对占不到便宜。

她尚且没来得及动手,一件外套就已经落到了薛璐头上,将他笼罩入黑暗。

那动作毫不客气,仿佛没看到薛璐身上一套穿金又带银。

薛璐气愤地把外套胡乱拨开,他发型全都被搞乱了不提,Echo直接噗嗤一声开始嘲笑他。

“这是谁家的大少爷啊,运气真好~”

当他打算发火时,保镖紧张地靠过来说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随即失声笑出来:“你他妈以为我好骗啊,怎么可能真是……冒牌货吧?”

一少年冷冷道:“是不是冒牌货,打一架就知道了。”

他将手放到击仞上,薛璐立刻起身,活像被打了一巴掌:“别别别!我,我对不起时离烬,这就道歉!”

他看着地面迅速说完了道歉词,但还是不服气地补充:“你压根不知道,好好她因为时离烬错失了这么多年荣华富贵,待在孤儿院里能有什么好日子?她不愧疚就算了,居然还大摇大摆地欺负好好。”

时离烬冷笑:“是是是,我对不起她。要不要我给她来个三鞠躬以表敬意啊?你送的礼物都在垃圾桶里呢,要不要我帮你翻出来?”

谢应阑:“……”

他似乎这才确定时离烬喝醉了,无奈地上前道:“阿瑾,你真喝醉了吧……”

语调却比平常柔和了大半,听得风花那叫一个拍案叫绝:“哎,你别说,你要是对谁都这么说话,桃花绝对满天飞。”

谢应阑不予理会,时离烬则反驳:“我没有!我还不好意思戳穿呢,他送的红绳都跑楚惊风手上了。”

Echo:“……”

谢应阑沉默,然后牵起时离烬,为她挡住薛璐的无能狂怒:“先走吧。”

他真怕待下去,这个人品和眼力都不行的家伙会无地自容。

“走什么?小爷我不怕,反正看也看了,不亏。”

谢应阑哦了一声,停下来。

他腰间的击仞自动飞出去,结结实实地拍了薛璐右脸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薛璐:“……”

回想刚才谢应阑的假动作,他不可置信地再度瞪大了眼睛,随后一拍脑门:“被阴了!”

风花幸灾乐祸:“他和击仞的默契度那么高,咋的,你还以为要指纹认证才能动啊?”

薛璐:“……”

保镖们负责地绷着脸,无人笑场。酒吧里的侍者就没这个顾虑,一个个抿嘴而笑。

讲真的,还不如开怀大笑。

时离烬对此很满意:“走吧,我要去干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拉着谢应阑出了酒吧,夜色中行人三三两两,灯火阑珊。

风花没看出异样,笑眯眯地正打算应和,毕竟时离烬说什么就是什么,谢应阑之前从没反驳。

谢应阑很果断地否决:“不行。”

风花险些呛住。

面前少女眉眼弯弯,面上有如桃花般的红晕,更别提那身为她量身定做的长裙如在暗夜中熠熠生辉,平日里她自持拘谨,如今的模样别说是他,一个路人来了都要多看两眼。

虽说谢应阑一直尽力保持一个大度豁达的形象,但装久了也会累,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想装太久。

阿瑾本应该熠熠生辉,但谢应阑希望,他们并肩而立。

那时,无论其他人反应如何,他都会接受并为阿瑾开心,但此刻他尚且不能匆忙告诉阿瑾事实,当然不能放她一个人乱跑。

时离烬打量了一下谢应阑,目光莫名具有穿透力:“那我不带你一起去了。”

她打算去找沈阿姨问问自己亲爹是不是挂了,白女士星际航行那么久都记得给她送空间,他却连个影子都没露,不是植物人都说不过去。

“话又说回来,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目光灼灼,站在那里,摆明了要谢应阑给一个答案。

谢应阑顿了顿,他记得之前时离烬喝醉之后都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也就是说,这个答案,没有必要,毫无意义。

“之前发生的事情不告诉我就算了。这个问题……你也不能告诉我?”

时离烬很清楚,尽管她和平常状态不一样,但她也感受到了,这个问题问谢应阑,无论他说多少,一定都是实话。

至于原因,她只有猜测。

过了片刻,谢应阑回答:“朋友?”

并不是陈述事实,反而把问题抛回给她。

“虽然对我而言,希望我们不仅仅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