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启崇祯是我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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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沈阳城外,残垣断壁的虎皮驿。

一只五千人左右,金钱鼠尾的军队,正分别十多人一伙的围着篝火用餐。

“四贝勒,老奴有罪。”

眉目清秀,人群中最矮,本来就有些偏红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更显通红。

二十九岁的黄台吉温和的说道:“李叔,此次如果没有你的情报助力,咱们连攻取沈阳的机会都没有。”

“赢就是赢输就输,就会说这些有的没的。”提着腰带,从不远处女子凄厉惨叫的营帐走来的大贝勒代善,踢了踢李永芳让其挪位。

旁边切下一块羊肉,正准备吃的三贝勒莽古尔泰说道:“代善,你就这么急色?这虎皮驿只有十几个四五十岁的仆妇,你真是荤素不忌。”

“哼!你知道什么?这样的才够劲!你听听,现在将士们玩的多开心!”喝了口酒的代善,眼神莫名的看了看黄台吉,说道:“你没听说过吗?明军那些窝囊废里,可是有不少的废物,还喜欢眉清目秀的娈-童呢。”

“代善,你嘴巴放干净点!”二贝勒阿敏腾站起来怒视大贝勒代善。

“怎么?我有说什么吗?”代善故作疑惑的说道。

拉了下站起来的二贝勒阿敏。

黄台吉脸上带笑:“呵呵,大贝勒今天被一个放了两声鸟铳的小将给吓的差点跌下马,是昨天在女人的肚皮上腿软了吗?”

“砰!”酒碗被摔碎。

大贝勒代善眼神阴鸷的说道:“黄台吉,你什么意思!”

“代善,战斗过后你玩女人我不管,可这几天的战斗你都女人不断,如果不是之前你攻击之时衔接不畅,在那熊廷弼赶来支援之前,这沈阳城已经拿下了。”黄台吉神情淡然的说道。

“你,在给我定罪?”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阴沉的盯着黄台吉,而黄台吉毫不避让的对视。

“哼!”最终,代善起身,朝着女子惨叫的营帐走去。

“嘿嘿,大贝勒,这个还没动……”

“啪!”一巴掌把迎上来谄媚的士卒扇到一边,代善抽出旁边一名士兵的长刀走入营帐。

一名四十岁出头的妇人正在低声抽噎,代善眼中闪过一丝可惜,可还是依然举起屠刀将妇人砍杀。

不顾身上被溅的血,代善对旁边的侍卫说道:“把这些妇人都给杀了,立刻!”

虽然有些迟疑,可侍卫还是答道:“是!”

紧接着,就在一些小声的骂骂咧咧中,十几声的女子惨叫停止。

借着忽明忽暗的火光,代善脸色阴鸷的看向了黄台吉,而黄台吉举起酒碗然后一饮而尽。

……

京师,一间普通的宅院。

一灯如豆。

“世伯,您还是点上蜡烛吧,这样伤眼睛。”刚刚进门的十八岁卢象观说道。

抬头,看着进来的卢象观,左光斗放下笔,捏了捏眼角,说道:“幼哲回来了,建斗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卢象观喝了口凉茶。

把茶梗吐出,擦了下嘴,说道:“今天我去了他那个朋友家,其家人说,原先给他们送木炭的人这几天都没去,就向其同行打听了一下,说是被什么‘木炭帮’给打了,我大哥不是正好在吗,就和他那个新认识的朋友一起去看望那个送碳工了。”

“京师情况复杂,不能什么事情都掺和其中,这次回来,我得好好说说他。”

“世伯,您都说多少回了?”卢象观说道:“而且我大哥的身手您也知道,不拿兵器十个人轻松应对,有兵器,那更利落!”

“你这是恨自己没能赶上吧。”

“嘿嘿,还是世伯了解我。”

“哎,你们父亲把你们兄弟二人托付给我……”

“别,世伯我错了,而且这次我大哥回来,我帮您一起收拾他!”卢象观赶忙转移话题的说道:“世伯,您写的这些,就是您十年前当巡城御史的时候,收拾那些贪官污吏和假官的经验?”

“嗯,你也看看,这次就跟着我历练练练。”

“真的?”

“世伯什么时候有过妄言。”

“嘿嘿,小侄不识好歹,您打。”

“行了,好歹也是十五岁就考上秀才的人,还这么毛糙。”

“嘿,这次卢象升可有得后悔了。”卢象观赶忙拿过纸张,眼睛发亮的说道:“论年纪我比他小两岁,论读书和武力我更是比不上,现在,嘿嘿,我比他更早的熟悉政务,还是他非常喜欢的惩奸除恶,到时候……”

“你呀,一得意就直呼你大哥的名字,让他听见,又要揍你,到时候世伯可不管。”

“嘿嘿,这不是他没在吗?”说完,就立马如饥似渴的看起了书稿。

左光斗摇了摇头,就开始继续书写章程。

刘阁老为自己表功,再加上陛下皇恩浩荡的连升自己三级,十年前,因为先帝怕引发大的动荡就浅尝辄止的巡查,这次有陛下的大力支持,自己一定要全力以赴。

……

京师,阁老韩爌府邸,书房。

一老一少二人正在喝茶叙事。

二十七岁仪表魁伟,身长近两米的孙传庭,正用其蒲扇般的大手给阁老韩爌倒茶。

看着眼前形似猛将,实则是新科进士的孙传庭,韩爌心中很是欣慰。

自己这晋党的后起之秀文武双全,也就此刻在辽东的那个熊蛮子能比了,不过,自己这后辈文雅许多,完全不是那个,几乎不见文人摸样的粗鲁之辈所能比的。

“伯雅,这次陛下选你进入内书堂,定要尽心任事。”

“是,晚辈定然全力以赴。”

“嗯,伯雅老夫是信得过,不过现在内书堂除了状元庄际昌告假,榜眼和探花也都不是易于之辈,就是和你同样新入选其他三人,也都是各有所长,特别是对于东林的那个,你要特别注意。”韩爌说道。

“是,自懂事以来,晚辈都是秉承着以德服人,绝不首先与人发生冲突,但想要刁难晚辈的,晚辈也绝不会让其占到便宜。”孙传庭目光坚定的说道。

看着给自己倒茶的那双蒲扇般的大手,在看其坐着,那也比自己站起来还要高出一头的身形,再加上其淡雅的面容,

确实,

如果不是想不开的要找死,都能‘以德服人的和平解决’。

“如此,老夫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