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钟馗捉鬼》图

“我记得咱们一开始，只是来说这副画的事吧。”

众人还在等他回答时，陈阳忽然岔开了话题，又将话题绕回了原点。

陈老爷子心里闪过一丝不快，但以他的城府又怎会显露半分：

“陈阳，你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