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雨水结婚 下

“大哥，你回去吧”刘建国脚步虚浮，在四合院门口跟我道别，

“行，”我嘱咐道，“雨水，你把建国安全送回去，早点回来”

“知道了，哥”雨水答应着，跟刘建国一起出了胡同，我也转身回去。

“贾嫂子，你这是？”我回去一看，秦淮茹正俏生生地站在我的屋里。

这几年秦淮茹还是走了原来的路，过了学徒工后，去年定了个1级工。在厂里靠着跟人擦边占便宜往家挣点嚼谷，但是人寡妇一心孝敬婆婆，养育三个孩子，所以风评有好有坏。这些事跟我没关系。

但是我不是真的傻柱，她也曾想跟我借钱、借粮，被我拒绝了，一句话没有。靠着一大爷接济和黑市买点东西，倒也养的三个孩子和婆婆白白胖胖。

“柱子，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秦淮茹一上来先给我来了个眼泪攻击，“可我一个妇道人家，哪能都得过厂里的人，郭大撇子占我便宜，要是得罪狠了，他就让我干重活，车间里太累了”

“你说事，我还有事”我不耐烦地打断她倒苦水，这么些年了累活能躲就躲，学技术怕累怕难，

“我不是之前跟你说过我老家表妹秦京茹啊”秦淮茹止住要掉的眼泪，说明了来意，“你看什么时候你们见见，你也老大不小了”

“我太大了，我跟她不合适”我委婉地拒绝，看电视里秦京茹简直是个二货，被人耍的团团转，逮着对自己好的人坑，还连坑两次，我见都不想见她。

“柱子，你就见见吧，说不定你能看上眼呢，她可是我们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俊丫头”秦淮茹想拽住我的胳膊，撒娇道，“你看姐面子上抽空见见”

“别动手动脚啊”我一看她架势，连忙撇开胳膊，把她身子一转，推着她出了我家，

“我上一大爷有点事，急事”我一边说着一边关上门，上了锁，“真不用，真不用，咱院里你看看有别的合适的小伙，像解放、光天介绍介绍”

“唉唉，你别推我，我自己走”秦淮茹无奈，又拢了拢头发，“柱子，棒梗最近天天吃窝窝头喝玉米糊糊，你发发善心，把今天剩菜给我，我给他补充补充营养，一点就行！”

“拢共就没多少，都吃没了”我随口回了句，“这给一点也不顶用，还把他嘴给吃叼了，想吃肉自己想辙去”

“行了，”秦淮茹还想再说，被我打断了，“我真有事，”便进到一大爷家了。

不提秦淮茹回家后看着孩子们默默流泪，贾张氏又气的跳脚，但也无可奈何，不甘之下只能拿出藏得钱让秦淮茹去黑市买些肉，给自己和棒梗打打牙祭。

我跟一大爷、一大妈商量了会儿，又来到聋老太太屋，商量了一下午，终于把雨水结婚的事给商量明白。

到国庆前夕，我给雨水准备齐了当下时兴的普通结婚用品，像什么被子、被褥、脸盆、热水瓶都备齐了，大件也给打了个普通的柜子。

这些日子，刘建国家也找了媒人郑重上门提亲，由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大妈按风俗接待，给了20块钱彩礼。

提亲、定亲，几经周折，终于到了何雨水出嫁的这一天。

一大爷、一大妈陪着刘建国高高兴兴来接亲地亲戚，而我和雨水在她的闺房里，秦淮茹、娄晓娥帮着雨水侍弄新娘子的装饰。

“哥......”雨水留着泪看着我，“我走了，以后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不容易啊，这么些年了终于到了雨水风风光光出嫁，我眼里也有些湿润，好不容易把雨水健健康康养这么大，可是好好体验了把当老父亲的感觉，你说这连孩子都没有呢，到先成了老父亲。

“行，以后你就踏踏实实跟建国过日子”我嘱托道，“在家孝敬公婆，建国是警察，工作忙你要照顾好他，照顾好家里，不要让他有后顾之忧”。

“建国，雨水我就交给你了”我又对着妹夫说，“过日子难免遇到坎坷，咱是男人，让着点女人！”

“大哥，您放心”刘建国保证道，“我一定不让雨水受委屈。”

“好，以后做什么事都要想着自己成家了，不要莽撞冲动了”我拍拍妹夫的肩膀，“好了，吉时到了，来，雨水，再让哥背你最后一会”。

欢快的喇叭声中，邻居们帮忙把嫁妆一件件送到外边的车上，柜子四个人抬着装到了板车上，我把雨水背出了四合院，送到了刘建国接亲的自行车上，伴随着鞭炮的响声，缓缓驶离了胡同。

热闹的婚礼持续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我独自回到了家。

一整天喝了很多酒，我有些难受，起来到了院里水池边，就着凉水洗了把脸。

“傻柱，你今天做的不敞亮啊”许大茂从外边撒尿回来，看到我站在院里，讽刺道“你就这一个妹妹，就准备这么点嫁妆啊，”

“嗨，谁让我家穷呢”我面不改色地回道，想着昨天塞给雨水的缝纫机票、收音机票和钱，还是不争这口气了，没必要。

“你啊，对自己妹妹还这么抠”许大茂故意大声说，“等小玲结婚，我最差也得给她准备一个收音机！”

“大茂，你要准备啥”老太太这时候出来了，看许大茂在那煽风点火，不高兴地说，

“老太太，没啥没啥”许大茂知道惹不起老太太，赶紧溜了。

“傻柱子，今天喝了不少酒吧”老太太关切地说，

“嗨，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我拿毛巾擦了把脸，“外边有些凉，咱进屋。”说着，扶着老太太进屋。

“哎，雨水出嫁了，”老太太看着何大清和我妈的照片，神情落寞地说，“大清这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闺女要结婚了。”

“老太太别难过”我安慰道，“我之前给我爹写了信。”

“对，雨水结婚是高兴地事”老太太又笑了，“年纪大了就容易想起以前的事。你今天请你一大爷、一大妈这件事做的对”

“我主要想请一大妈，这些年一大妈帮了我们不少忙”我解释道，“一大爷是跟着沾光了”

“你个傻柱子”老太太两只手杵着拐杖，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们又聊了会儿我妈在的时候的一些有趣的事，然后我把老太太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