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换房 ·上
就这样，我悄无声息的在四合院里顶着何雨柱的一切安稳生活，上班、学摔跤、跟着何大清去揽私活、练厨艺。
“傻柱，又在给你妹妹检查作业呢，你个厨子还能看懂课本”轧钢厂锻工刘海中看我在家里检查妹妹雨水作业忍不住说话，“还是我家光齐，经常在学校里得第一”。
“我家买的这课本肯定得多看看，要不多浪费”我调侃道，“你也多看看啊刘大爷”。
“刘大爷啊，您今天回来的晚啊，见着我爹么？”我随口问道，
“现在厂里正忙着国家大事呢，你爹正安排厨房加班呢”刘大爷刘海中一脸骄傲地说道，“我以后就是厂里的领导了，傻柱，你以后可要长点眼力劲”。
“好好，锤子领导”我回道，
“嘿，好你个傻柱，敢拿你刘大爷打岔”刘海中不高兴了，
“刘大爷，你这样说我也不高兴了，你回去看看光齐课本上组织的旗子，你可是拿着上边锤子干活的人，上边高低不得给你个领导干干。我都想让你给我打个锤子别腰上呢”我装作不高兴地看着刘海中。
“真的？那我得回去看看，要是真当了领导我保准给你打个好看的锤子”刘海中高兴地说完回家了。
这刘海中真是实在人，别人一忽悠就上头。
又忙了一个星期，我在食堂见到了白寡妇，挺干净一人，干活也利索。是新招的临时工，因为没见过所以不认识，不知道现在跟何大清勾搭上了嘛。
到了周末，我跟何大清出去做宴席，除了些大菜，其他菜何大清给我照看着让我做，不断提升厨艺。之前也是这样，有家传就是不一样。
主家大方，给了不少食材。
“柱子，回去了你上喊老太太和你易叔家来咱家吃饭，你易叔念叨好几回了”何大清嘱咐道。
“知道了，爹”我回应道。
聋老太太这阵子见了几面，为什么聋老太太拿何雨柱当孙子呢，是因为聋老太太最早是由何雨柱家照顾的。
聋老太太跟娄家有点亲戚关系，跟何雨柱妈妈有点远亲。这关系易忠海家就比不了。
原来四合院都是老太太家的，借着何大清跟娄家关系，半卖半送给了何大清2间房子。老太太是个馋嘴的，后来定了养老，等她老了她的房子都是何家的。等何雨柱妈妈没了，易忠海家主动承担了聋老太太养老，图个了好名声，老太太还有积蓄，也帮衬着。
回到家，在何大清指导下，我做了几个肉菜，然后让我去喊人。
“老太太，忙什么呢，今天留着肚子哈，我爸今天得了不少好食材”我来到后院老太太屋，
“大孙子来啦，今天累坏了吧，来喝点水，我给你加点糖”聋老太太笑着招呼我。
“咱直接来我家，我爸都做好了”我搀着聋老太太就往家去，
“你个傻柱子，慢点”老太太笑着无奈摇头。
“易叔，大妈来我家吃饭，我爸都做好了”我来到易叔易忠海家。
“柱子，老太太去了吗？你先回，我跟你大妈这就去”易忠海说道，起身回里屋了，
“柱子，让你叔去吧，我早吃了，一帮大老爷们喝酒我不愿掺和”大妈不想去，
“老太太都去了，您在陪着她吃点，要不多没意思”我上前拉一大妈。
“老伴，柱子都这样拉你了，你就去吧，别让老太太久等”易忠海说，
听了易忠海的话，一大妈也就不抗拒了，一起来到了我家。
大家入座。
“老易，来就来吧，还带什么酒啊，你看，牛栏山二锅头，正宗的”我爹何大清跟易忠海客套着。
“我前阵子寻么了一瓶汾酒，就等着咱哥俩把他喝了”易忠海笑着说道。
“老太太你们吃，不用管我们老哥俩”何大清招呼着。
何大清他们喝着酒，我们吃饭。
“柱子，喝点不，男人可不能不喝酒”易忠海说着，
“易叔你们喝，我就不喝了，上次在贾哥家差点出了洋相”我给易忠海倒上酒。
“柱子长大了，我看稳重不少了”易忠海看着我感慨道，“一眨眼柱子都是大小伙子了，再过几年老何给说个媳妇，老何就可以等着抱孙子了”何大清说着心里是满心的羡慕啊。
“大清啊，阿莲走了这么些年了，你也不能老单着，还是得找个女人过日子”老太太这时候插话。
“老太太，现在厂里风声不好，军管会派了很多人来厂子指导工作，都在传要合营了，我看我这主任是当到头了”何大清喝了点酒，有点上头，“雨水还小，柱子之前跟愣头青似的，我也没什么劲再找媳妇”说着还看着我。
“爹，你看我干啥，你想找就找，只要能住的开”我看着他说，
“你以前可没这么好说话”何大清嘟囔。
“爹，说到住，你只要给我办一件事，你怎么样我都没意见”趁着这功夫，我提了一个意见。
“什么事？”何大清看着我说。
“我现在的房子我不想住了，到了冬天冻死个人”我说道，“放火盆还得开着窗户，跟没有一样”，
“你想什么呢，房子是随便换的吗？要不我把大屋让给你？”何大清睁着大眼瞪我，一脸不高兴。
大家也是拿看傻子的眼神看我。
“爹，你听我说完。”我赶紧说，“你看现在咱大屋东边的小屋现在还没人住，这房子比我现在住的房子还小些，你跟厂里军管会的领导问问，换过来，我住这个”。
“那我们不是吃亏了？”我爹疑惑道。
“爹，换过来之后你找人盘个炕，从墙上通个眼，在东屋盘个小炕，这样冬天还能暖和点”我说完我的最终目的，
“你又不给我屋里按个炉子。我是受够了，冬天起床去尿尿能把niao儿冻掉”，也就是小伙年轻活力旺，要不早完蛋了。
“你个傻柱子，说啥呢”老太太笑着说道，大家哈哈大笑。
“老何，我看行，现在厂里陆续安排工人租咱们院了，趁着还没租出去，你得抓紧，要不就不好办了”易忠海考虑了一下，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这当然是个好主意，我还没提东屋前面那么一片空地呢，如果按个门，就是个小院子，就算不按门，平常放点东西也是方便的很。
“嗯，我回头去问问”何大清点头，“来，老易，咱再走一个”。
吃饱喝足，我把老太太送回去。大妈扶着喝多的易叔回到了自己屋。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