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何大清出走保定

上班的时候，何大清光明正大地开始接触白寡妇。满足了我的要求何大清终于心安理得地开始找老婆了，不过这曹贼心思看样子真是老何家一脉相承。

不过高兴的日子没多久，这天何大清满脸愁容地回到了家。

“爹，你怎么了?”我正在给雨水检查作业，雨水看着老爹阴沉着脸，一脸担忧地问道。

“爹没事，”何大清敷衍道，等到雨水吃完饭，“雨水，出去找小玲玩去吧”把雨水打发出去。

“爹，你怎么了”我问道，

“柱子，你爹我这次看样子是真要栽了。现在娄掌柜的已经跟政府签了协议，杨厂长已经上任了，厂子各个领导岗位都是政府任命的人，就等过阵子军管会退出后，政府正式公布了”何大清一脸无奈地说道，

“爹，就算是不当主任，还能把你开了嘛？咱就老老实实当个厨师不行么”我安慰道，

“柱子，按你原来的性子我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何大清说，

“自从你前阵子喝醉酒之后，长进了不小，自己琢磨事了，也没有那么惹是生非了。我琢磨了好久，还是跟你说说，省的以后你沉不住气”

“师傅以前教训我们只管做菜，不问来客。这话放平时那是没啥问题的，可就怕赶上日本鬼子啊。那是7/8年前了，我被汉奸要挟着给一个日本鬼子工程师做了一阵子的私厨，也从他那里挣了嚼谷”何大清无奈地说道。

“爹，那么多年了，还有人记得么？你不说谁知道”我说道，“你也是被逼无奈不是”

“关键是这个鬼子现在是轧钢厂的技术人员，我今天差点跟他碰面啊，幸亏我我远远地看到他躲开了”何大清纠结地说道，“要是这事见了光，我觉得我肯定在厂里待不住了，以后说不定也会被扣个汉奸的帽子，那样咱家全就完了。”

“爹，那怎么办？”我也略有无奈地说道，这事要是过个10来年再被翻出了，铁定吃挂落。

“柱子，具体的我就不多说了，只要你能成家立业、把你妹妹带大我就放心了”何大清略带寂寥地说道。

我也无奈了，看样子这就是何大清撇下傻柱和雨水自己跟着白寡妇跑的真正原因了。要是傻柱能真正撑起何家，这样也是好的。只是何大清没想到，老何家喜欢寡妇是有跟脚的，弄得老何家差点绝了后。

“我给你留些钱和粮食，到时你藏好，你爹我的路子你也都熟了，吃饭的手艺一定要继续锻炼琢磨”何大清交代道，“我走的时候你就当不知道，谁也不能说，就算是老太太也不行。”

“爹，你放心，这里永远是你的家，等以后能回来的时候你想回就回”我感动地说道。何大清对何雨柱安排的真是可以了，就是原来的傻柱没撑住。

炕盘好了，何大清又重新糊了窗户纸，刷了墙皮，我们重新整理了下家里的东西，搬了进去。又过了几个月，冬天到了，建国初期天气寒冷，雪早早地就下了，大雪也下了几场了。

又一天下班了，我独自走在昏黄的路灯下，棉靴踩着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雪又下了起来，飞舞的雪花笼罩着四九城，在路灯的照耀下四处飘落，飘向漆黑的角落，飘向一切愿意接纳它的地方。

到了家，喊回在外边疯玩的雨水吃饭。各家各户也早早关门、点起了炉子、围坐在一起拉着家长里短，感受着家的温暖。

“傻柱，傻柱，快起来，你爹跟着白寡妇跑了”门外，贾东旭扯着大嗓门喊着，“我师傅让我来喊你，快去厂里看看吧”

“贾哥，你说啥呢，我爹昨天晚上还在家呢”喊声先把雨水吵醒了，听了贾东旭的话焦急而害怕地起来。

“来了来了贾哥，你跟我说怎么回事？”我装着焦急地出来，何大清终于还是走了，以跟着寡妇私奔的坏名声掩盖了给汉奸做饭的事实。

“哥，你快来，咱爹给你留了一封信”妹妹雨水看着屋里桌子上有一封信，急忙喊我，我拿起信，看了会，

“哥，信里说了啥”雨水焦急地说。

“额，雨水你去把闫老师喊来，我这个认不全额”我尴尬地说道，妈的，看雨水的课本认字还是太慢了。

“傻柱，怎么回事、你爹跟人跑了？”阎老师和雨水回来了。

“阎老师，你给看看这信是怎么回事？”我把信递给阎埠贵，“现在厂里食堂实行两班制，我轮到下午班，正想多睡会儿呢，就听到贾东旭在我家门口喊我爹跟人跑了”我大声地跟阎埠贵，电视剧里的三大爷解释着。

“柱子，见着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跟你白姨坐上去河北保定的车了。我跟你白姨已经定下婚事了，但是你白姨有两个儿子，咱家肯定是住不下了，为了不让你白姨为难，我只能跟着她去河北了。柱子，你今年16了，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我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以后你就带着雨水在家好好生活，我已经嘱咐你易叔关照你，我一切都好，勿念！”阎埠贵老师字正腔圆地念着书信。

“傻柱，快跟我去厂里，我师傅在等着了”贾东旭焦急地说道，

“阎老师，您现在是街道联络员，麻烦您跟街道上说说，我爹说他跟人跑河北去了，看看能不能查到我爹到底跑哪了，要是有地址我有时间去问问他为啥丢下我跟雨水跟人跑了”我没搭理贾东旭，转头跟阎老师说，

“我刚才给你念信可是连口水都没喝呢”阎埠贵略有不满地说道，

“嗨，家里钱，缸里的米都让我爹给拿走了”我查看着大屋里的情况，翻看大屋的米缸，大声地说道，“阎老师，家里还有点秋天晒的萝卜干，等会儿让解成拿点回去”

“行，谁让阎老师我是街道新任命的联络员呢”阎老师得意地说道，“我这就去，让王主任给联系下保定那边”

“东旭，你快回去上班，来来回回的多耽误工作”贾东旭妈妈张小花过来，一脸不快地说道，“傻柱都不急，你着的哪门子急”。

“大家都散了吧，我爹给我留信了，不是什么大事”看着前中后院的邻居都聚过来看热闹，我赶忙把他们撵走。

“贾哥，麻烦你跑一趟了，你给易叔捎个信，厂里有什么事我下午上班了再说”贾东旭愣了下神，然后点头回厂里去了。

“哥，咱爹真的跟别人跑了吗？不要我了啊”雨水眼里噙着泪水看着我，

“柱子，我听人说你爹跟人跑了”还不等我安慰雨水，老太太在大妈搀扶下进了屋，

“老太太，信里是这么说的”我无奈地说道，“我知道我爹在厂里跟白寡妇走的很近，可是没想到还跟她跑了，雨水还这么小”

“柱子，不怕，还有老婆子我呢，我看谁敢欺负你”老太太连忙安慰我，大妈也慈爱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