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开棺窥探二师姐
陈登从坑中抬头道:
“师姐,我准备在二师姐和三师兄的墓前种一些树,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周雪宁疑惑地问道:
“种树苗你需要挖这么大的坑?”
“我今天在谷中转了转,有几株大桑树,我准备移植过来。”陈登双手拄着铁铲,擦了擦脸上的汗。
周雪宁轻笑一声:
“冬季移树,能不能活?”
“我不是修炼的春风决嘛!可以输送给树。”陈登反问道。
“好像有点道理。”
周雪宁托着下巴认真地想了想,转身离开了。
陈登撸了撸袖子,继续用铁铲开挖。
不多时,忽然陈登感觉头顶有灰土洒下。
抬头一看,只见高空之上飞着一棵树。
周雪宁脚踩飞剑,手提碗口粗细的柳树,对着陈登喊道:
“师弟,坑挖好了,赶紧出来,我帮你种。”
话音刚落,那巨树便朝着自己所在的坑中落下。
陈登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闪身刚跳出坑外,那柳树便落于坑中。
“师弟接好了。”
紧接着便是两颗直径约莫半米的冰球落向陈登。
陈登连忙伸出左右手各接一颗冰球,一脸震惊地问道:
“师姐,你这是作甚?”
周雪宁落于地面,指着柳树道:
“用你的春风决把冰球融化了,给树浇水。”
陈登怔怔地看着周雪宁,解释道:
“师姐,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用树代替冰球,用我的春风决给树输送内力,能让树如沐春风,让他生根发芽,不会在冬季死去。”
周雪宁脸色微红道:
“能输送给人吗?师姐我修炼的是冬藏功,已经好久没感受过春风了。”
陈登:“……”
周雪宁从地上捡起铁铲,一边朝着坑里填土,一边道:
“师父说你功力已经到了宗师,可以每日化两个冰球了,这是每日必须做的功课。”
陈登听懂了,就是每日必须去融化冰球,不能用其他东西代替。
但还是一脸疑惑地问道:
“师父有说把球增大吗?”
毕竟昨日用的冰球还是足球那般大,今日用的冰球比昨日的大两倍不止。
“我担心球太小的话,水量不够你浇树。”周雪宁说话的功夫,已将土给回填好了。
“另外师父还说,只有在极冷的刺激下,才能修练好春风决。”
周雪宁说完,手指朝着陈登轻轻一点,陈登便感觉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按坐在地上。
“师弟,只有冰球融化了,你才能站起身来。”
说罢,周雪宁转身朝着茅庐走去。
陈登深吸一口气,盘坐在地上,尝试着站起来,却发现身体竟然不能移位。
只得硬着头皮,双手拖着冰球开始运转内力。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一直融化到中午,在内力耗尽后,身体再度濒临极限之时。
两颗冰球才全部融化。
如果冰球再大一些,陈登便有可能被冻死在这里。
‘魔修的修行还真是狠,这样下去人会被逼疯的。’
陈登艰难地站起身来,找了根棍子,拄着拐杖朝着茅庐走去,暗思道:
‘现在的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像是没穿衣服一般,他们轻松便能判定出我的极限,所以才会按照我的极限设置冰球的体积。’
此刻陈登也不再遮遮掩,颤抖着伸出右手从怀里掏出玉瓶,倒了一颗丹药放入嘴里咽下。
回到茅庐后,先在温泉中浸泡了半个时辰,这才穿好衣服上了岸。
用昨日买的食材,简单做了一顿饭。
吃完饭后,陈登便再次返回二师姐的墓前。
再度挖树坑。
再连续挖了三个树坑后,陈登直接找了个距离坟墓不到五米的距离,选定位置再次开挖。
这一次,他挖的方向直通棺材。
就算是师父和师姐发现,他也要去挖。
他甚至连说辞都想好了。
如果师父和师姐质问他,他就说:
“长时间没下墓了,手痒难耐,忍不住了。”
反正他们两人也知道陈登的职业是什么。
不到一刻钟,陈登便刨倒了棺材,然后将盗洞扩宽了一些,用找来的木头简单地做了支撑,不让洞塌方。
用纱布蒙住口鼻,口含一片生姜,用铁铲撬开了棺材。
棺材撬开的瞬间,一股恶臭袭来。
拿着火折子,照亮了棺材,棺材内的尸体基本已分解。
陈登盯着尸体,直接使用了能力,窥探二师姐的死亡场景。
或许是功力到了宗师境,陈登的念力少强了一些,这一次窥探的画面比上一次稍微清晰了一点。
但依旧是看不清人脸。
画面中一抹阳光穿过郁郁葱葱的树叶,斑驳地洒在少女那白皙的脸上。
一身红裙的夏山山仰面躺在地上,目露惊恐之色。
男子骑在夏山山的腰间,双手锁住了少女的双手。
“师兄,你要做什么?”
男子深吸一口气,伸手去脱夏山山的红裙,平静地道:
“你十八岁了。”
“师兄,我一直把你当做是兄长,你不要这样。”
男子没有理会少女,像是自言自语道:
“今天是夏季的最后一天,没有时间了。”
“师兄,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男子平静地看着夏山山道:
“师妹,与我交合,这是必须要走的一步,从这一刻开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夏山山拼命地挣扎着:
“师兄,不要…不要啊!不要脱我衣服,你放开我…啊…啊…”
男子伸手点在夏山山眉心,夏山山便再也动弹不得。
接下来,便是褪去衣裙,他平静地分开双腿,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如机械一般。
最后伴随着一声低沉地咆哮。
陈登的眼前画面破碎,结束了。
“真是索然无味地交配。”
合上棺材,陈登从洞里爬了出去,封填了洞口。
回到地面,陈登在脑海中再过了一下方才的场景,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前世陈登有着丰富的经验,因此他才觉得大师兄太过于不对劲儿。
“大师兄好像只是为了奸杀而奸杀,这不像是交配,完全看不出他有一丝肉欲,更像是一种祭祀。”
陈登沉思了一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但还是将大师兄说过的每句话都记了下来。
然后,陈登背着挖土工具,朝着三师兄的坟走去,决定把三师兄也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