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与白雪秉足夜谈
“这能行吗?”白雪脸色冰冷,将自己的......伙伴,赐婚给别人。
尤其是仙杜瑞拉那个讨厌的女人,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文斯一眼就看出白雪在傲娇什么,当即出言安慰:“这种提案,巫师协会那边肯定不会答应的。”
“而且只是散播谣言,不用担心我。”
果然,这句话安慰很有效果,直接把白雪给说红温了,整个人变成了蒸汽姬:
“谁、谁担心你这个好色王子!”
“算了,不和你说了,时候不早了,我还有公务要处理...我回去了!”
白雪迈着一双套着白丝的美腿,高跟鞋噔噔踩在地板上,哐的一声甩门而去。
西尔菲德也是见时候不早,也跟在白雪身后离开。
原本热热闹闹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文斯和被绑着的小修女。
文斯将目光投向小修女,镣铐的钥匙倒是在他手上。
这么绑着一夜多难受,文斯可是切身体会过......
小修女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修女服,黑色的蕾丝的布条蒙在她眼睛上,耳朵也完全被堵住。
由于喜欢妄想的关系,她的直觉有些惊人。
察觉到了房间只剩两人,而且文斯团长......似乎离她越来越近。
他想干嘛?
小修女不禁畅想起来,难道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他要解开我,然后绅士的让我睡床上?
不,以团长的性格,肯定会让我睡地上,他睡床上的。
小修女不禁有些垂头丧气,妄想归妄想,她还是有点了解团长的为人......
突然,她感觉手上镣铐,一双让人安心的臂弯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等等,难道?
小修女脑海中闪过一丝期待,团长要让我睡床嘛?
紧接着柔软的触感传来,果然,正如小修女所想一样。
她被扔在床上,紧接着文斯解开了她的束缚。
不过现在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房间里一片漆黑。
她也不知道团长摘没摘下她的眼罩。
“噫呜!”
小修女感觉一个有些凉凉的身体靠了过来。
“一起睡,天气太冷了,放心我只是抱抱。”
文斯抱紧了小修女,在他这话说完,小修女的身体也是如他所愿的滚烫起来。
他满意的抱住这个暖...手...宝。
小修女只觉得与团长凉凉的体温不同,那手很烫,与柔软的床不同,那手给她的感觉很硬。
这就是团长的手吗?
黑暗遮住了小修女脸上的燥红,却遮蔽不了她的羞耻心。
这就要生小宝宝了?
就在小修女陷入幻想时,房门传来轻微的咯吱声,像是被人推开了一个缝隙。
文斯也听见了声音,连忙将小修女踹下床,免得被人诬陷他是要私通小修女。
小修女咕噜一声滚下床底,好在她身材平平滚起来也很方便。
文斯则是连忙开口掩饰小修女滚下床的动静:“谁?”
“是我。”
房顶上的乌云像是商量好一般散开,借着月色,文斯看清了来人。
白雪手提着高跟鞋,踩着白丝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
“好色的变态...谢谢你。”
“那瓶酒很珍贵吧......”
文斯明白了过来,白雪这是说的那瓶被他混在酒里的【无信仰者灵药】。
要是没那瓶免疫神术的药剂,白雪也不可能和王后里应外合,打仙杜瑞拉一个措手不及。
似乎白雪很羞于提到感谢。
她脱下高跟鞋蹑手蹑脚进来生怕被人发现,可即便如此,月光照在她脸上,粉与白也交相辉映。
文斯正想回答,却不料白雪作出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
白雪直接钻进了文斯的被窝——她应该是来文斯被窝探险的。
可随即,白雪发出了疑问:“咦?怎么这么暖和?”
当然暖和啊,小修女刚热完床......心里这么想着,文斯嘴上却没这么说:“或许,你是觉得呆在我身边暖和呢?”
“才、才不是。”
白雪别过头,紧接着文斯就发现白雪的腿不老实。
“对于你这种变态来说,这样的奖励你肯定很喜欢吧?”
修长的白丝,最能体现少女完美的腿部曲线。
尤其是那种纯洁如雪糕的感觉。
那一分分白色雪糕中透出的粉色,尤其像少女醉酒后的羞涩。
“嘶~”
文斯先是感觉很对,但马上感觉到不对。
“这个很冰的玩意是什么?”
白雪拿出她夹着的一瓶香槟,她可不是平平无奇的小修女。
“那瓶搀着灵药的香槟很珍贵吧......这是我......”
白雪话只说了一半,她喜欢喝香槟,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而这瓶香槟,是她想过某一天,要是她出嫁,就要和未来丈夫共饮的香槟。
此刻天气转冷,尽管她尽量用身体温暖,可这瓶香槟还是有点凉。
“这也是我很珍贵的香槟...噫...你怎么...”
娇怯的白雪太过诱人,少女肌肤又和少女心一般滚烫。
白雪只好起身站在柔软的床上,用另一只干净的脚踩在文斯脸上。
这里面不仅是白雪对刚才文斯行为的不满,更是对上次在牢狱中仙杜瑞拉能奖励文斯的不甘心。
然后...透过白丝纤薄的缝隙间,文斯看到站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的白雪。
柔和的月光照在她脸上,照在柔软白丝上,隐约模糊的光线......
“心怀感激的喝下去吧...不准浪费...”
白雪想到了再次加热酒液的办法,月光凉,香槟的酒液也凉。
可当这些一切从少女灼热的肌肤顺流而下,却变得有些微暖。
透明清澈的香槟酒液,沾透白丝,水光翩跹,月光下的白丝无比透亮。
借助这光线,文斯甚至能看见冰凉酒液遇上少女滚烫肌肤产生的些许蒸汽。
这香槟酒液是暖的、也是柔软入口的。
——呜呜呜~~~这地板好冰冷好坚硬......床底躺着的小修女如是想。
“呀?!”
文斯突然握住白雪的脚踝,惹得白雪惊呼,每一颗脚趾都蜷缩在一团,像是含羞的蓓蕾。
没错,文斯尝过就不认人了,他把白雪按倒,酒瓶晃晃荡荡从半空落下,被文斯伸手接住。
是的,雪糕不错,香槟也不错。
他有点想用来回报白雪的招待,好在他有一技之长:“虽然我这酒可能浑浊了一点,但胜在量大管饱。”
然而......就在这时,房门又传来嘎吱声,像是被人再度推开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