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秦韵,修仙界第一恶女!
“你给我滚!”
“秦韵,你心思怎么如此龌龊,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的得逞的!”
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推力后,秦韵往身后退了几步撞在冰冷的墙上,未经打磨的石子磨伤了细嫩的皮肤。
久违的疼痛感让秦韵皱眉,吸收了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看向脸色惨白的男修,眼眸中是遮掩不住的兴奋。
这个世界,刀人不犯法!
舔了舔尖尖的小虎牙,手上凭空出现一把剑,“这可是你要求的,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男修瞳孔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心脏处的大窟窿,秦韵似乎还不过瘾,又补了一刀,搅了搅,最后抽出来。
一个男的,磨磨唧唧的,要死就死,还要她帮忙补刀,真是没用!
嫌弃的扔了手上的剑,跨过男修还有余温的尸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山洞。
而被遗弃的剑,在男修身上蹭了蹭猩红的液体,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顶着炎炎烈日,秦韵最后靠在一棵树下坐了起来,这里是个小秘境,还没到出口开启的时候,她是出不去的。
顺手扯了根狗尾巴草咬在嘴边,一边可惜这里人烟稀少没有不长眼的冲上来,一边嫌弃之前的“秦韵”是个废物。
而她,秦韵,首都第三医院精神科大姐大,居然就成了这个废物。
秦韵支棱着下巴,想她好不容易出了院,还没大展身手,结果出门就被车撞到这里来了,一个修仙文的世界。
女主是修仙界第一宗门玄霄宗的团宠小师妹,而男主就是那个已经被秦韵捅了一个对穿的男修大师兄,至于秦韵……就是恶毒女配的大师姐,光有修仙界第一恶女之名,偏偏要跟在男人身后当舔狗。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到头来,连命都丢了。
秦韵撇撇嘴,废她修为的师尊,挖她灵根的大师兄,断她经脉的二师弟,以及碎她仙骨三师弟,到最后杀她证道的小师妹。
秦韵:……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不至于要这么搞她吧!
但对于自己大难不死,为此,秦韵还想的对镜自怜一番,果然是祸害遗千年啊,而她就是那个祸害!
秦韵嫌弃的看着橡皮糖一样黏上来的吟霜剑,记忆里,这把剑来历成谜,但是已有剑灵只差一个契机幻形,在整个修仙界可是都不多见的。
不过书中的秦韵作死的陷害女主,给男主下药,魂飞魄散后,这把剑也落得个剑灵消散,剑身折断沦为废铁的下场。
一想到小说里面那所谓的男女主光环,秦韵后悔没有再补一剑,最好是渣都不剩,没有半点活的可能。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瞬间让秦韵警惕起来。
“在下天衍宗季霖安,不是故意惊扰道友的,只是我与同门走散,见道友一人,实在没忍住跟上来想与之同行!”
秦韵背后慢悠悠走出来一个男子,面如冠玉,却是个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摇摇晃晃的站,还没等站稳,紧接着又是几声咳嗽,秦韵连忙往后撤了几步,病秧子,离远点,别传染给她!
季霖安,秦韵知道,第二宗门天衍宗的掌门爱徒,天赋极佳,却是个病秧子,再过几个月就会死翘翘了。
书中是怎么写的来着?
哦,天衍宗掌门首徒惊才绝艳,只可惜天妒英才,早夭之命,这话还是团宠女主当着天衍宗掌门说的,就差没直接说人家是个短命鬼了。
“你刚刚看见我捅人了!”秦韵面无表情,山不来就她,她就来就山,她要搞事情了。
季霖安一愣,“道友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明白。”
“不,你听明白了,你一定看到我捅人了!”
秦韵摇头,她还没走多久,这人就出现了,就算是没看到,秦韵说他看到了那就一定是看到了。
见秦韵已经拿起了吟霜剑,季霖安嘴角一扯,他的确是看到了,不过一言不合就拔剑是不是不太好?
季霖安退后两步连忙摆手,有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吗?
“道友,我们之间定是有误会,我只是想与道友同行,没有别的心思,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愿意将我所得的一件上品灵器双手奉上。”
闻言,秦韵更是警惕,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她眼眸微眯,抬起手中剑,红唇轻启,“我杀人夺宝不就好了?”
她又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而且这病秧子一看活不了多久,她这是提前替他了结了痛苦。
再说,这种事情,原身做的也不少了,不差这一件。
季霖安苦笑一声:“那就权当是我信错了人,我咎由自取。”
他又咳了两声,闭上眼睛,微微抬头,露出了脆弱的脖颈,秦韵也没有犹豫,想要一剑穿心。
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真当她是个傻的,当然要趁其不备……剑尖距离心脏半寸,无论秦韵用多大的力,再也不能寸进半分。
“瞧我,忘了,我身上有防护的宝器,”季霖安说着还有些可惜,“看来道友是杀不了我了。”
秦韵:……这狗东西就是故意的!
季霖安淡然一笑,这还真不怪他,真就是忘记罢了。
这一笑倒是让秦韵将吟霜剑往边上一扔,这病秧子长得倒是不错,让她有些色迷心窍了,不过肯定比她要逊色几分。
“行,先交东西再交人。”
匪里匪气,季霖安居然也不恼秦韵这态度,拿出一块玉佩递给秦韵。
她掂了掂,狐疑看向季霖安,也不知这人究竟是人傻钱多还是有恃无恐,明明说的是一件上品灵器,却换成了一件中品的宝器。
“这是多谢道友的不杀之恩!”
秦韵:……从来没觉得有这么无语过。
但是人家都给了,她就没有理由不收,人家还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呢,这病秧子人傻钱多,白捡的便宜她为什么不要?
“别喊我道友,我有名字,叫我秦韵。”
一口一个道友,秦韵听得觉着好奇怪。
“还有,我不管你看见了什么,都给我闭紧嘴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听见没?”
秦韵恶狠狠的模样,季霖安像受惊的小兔,着急忙慌的点头,“我只看见了秦韵道友,未曾见过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