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人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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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毛奇:父母之命与婚姻自由

我本来打算进行下一章的,头脑风暴到一半,又被刘改同学拉回来了。我觉得刘改同学还有话想跟大家说,咱们鼓掌欢迎,耐着性子听她胡说八道。

刘改同学想说:“我个人的经历也许可以帮助抑郁症患者摆脱现状。我整个发病期没有一个人拿我当病人,也多亏没有人拿我当病人,所以我伤害自己的时候只单纯的感觉到爽,感觉到身体的疼痛为心里的苦闷找到了一个出口。我所以问题推出的答案都是:“都是我的错”,那我又穿越不回去改变那些年。为此我很痛苦,然后我扇自己几个耳光,刺自己几下,心理对自己的谴责就少了几分。整个过程在旁观者看来是非常疯狂和神经的,但对于我的内心来说那也是一场救赎,一场以伤害身体来挽留心灵的治愈,一场不想让自己的心放弃自己的生命的治愈,一场身和心的战争。因为始终没人关注那场火烧身体以达到心灵涅槃的目的的疯狂过程,所以在没人注意没人谴责也没人关心中,燃烧身体的速度很快,很快自己的身体就如死灰一般,而心灵却在无数次自我伤害中对自己的谴责越来越少,到后来就只剩下对自己的同情和爱惜。

这个过程还是要恨的,从自责到恨天恨地恨空气,恨所以导致你成为这样的人的人,事,物。要恨就要恨得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在那个时候,在你不珍惜自己的时候,其实他对你做的事往往不能激发出你深刻的恨,你要让他跟社会跟道德跟别人的生命跟天道绑定在一起恨,就如同他抛弃了你,那就把他升级成他婚后也会是个出轨男,他所作所为有违天道……其实找到恨他入骨的理由时你很容易由于惯性恨上你自己,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磁场招引来的,一个巴掌拍不响等等的过往经验,以及儒释道教你的那点原谅别人解脱自己的东西,呵,别信,有些伤痛不共戴天,如果你处理不好,无论你长到多大,儒释道学的再好,有那么一刻,那么一念,他又来了,他又来了,你只是在逃避他,并未真正的解脱出来。

他这样的人只配去死,然而十几岁的我杀不死他,杀不死我将来也要杀死。我借着恨他的跷跷板把自己送到了一个更高的高度,我在更高的高度时发现他和他做的事,已经对我的心没有影响了,但等我再大点还是要杀了他。因为他如此对我们,还会如此对其他人。等着剧情安排我报仇雪恨。

我希望你们也可以深深的恨一个人,恨他但不杀他,即便能杀他,也留着他,让他成为你成长路上的鞭子,不断抽着你往前走。有话说:每一个生命都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但是也可能是每一个生命都有裂痕,那是细菌侵袭的地方。

能决定你成为什么的样的人的,从来不是别人对你做的事,而是你那颗能在“山重水复疑无路”中找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心,一个你踏着自己的血肉拼出来的无比强大的心。

祝你们好运,亲爱的朋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刘希弟18岁,刘盼弟17岁,刘来弟16岁,刘改15岁了。一日村里有名的媒婆王二娘登门拜访了,她言道:“他刘叔,他六婶,你两真是好福气,生养了这么些个水灵姑娘。”边说边打量刘家这些孩子,打量到刘改时被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搞的一脸疤,那刘改冲那王二娘一笑,显得更加恐怖了,吓得王二娘再也不敢向她那边瞧。

那王二娘也不客套了,心想赶快说明来意,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刘家的女儿们都知道她来准没什么好事,都还是不想嫁人的年纪,都气呼呼的离开了屋子,刚走两步就被刘父叫着了:“你们也都听听。”自从那日刘父把刘改打的遍体鳞伤后,家里没有一个人敢违背他的命令,没有一个人看见他不心生恐惧。

孩子们听见刘父的话都又折回来,站在那里。

“他刘叔,他刘婶,你家这大丫头,二丫头和三丫头不是都不上学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也得考虑给孩子们找个好婆家了,不是?”

“她们几个还小着呢,不……”刘母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父打断了。

“是,是,是,您看着给找个好人家。”刘父说道。

“我不嫁,我还小呢。”三个女儿异口同声的说。

“先让我大闺女相看着,那两个不急。”刘父说道。

“我也还小着呢,我不想嫁人。”刘希弟说道。

“胡说,你可不小了,你刘伯家的女儿像你这么多的时候孩子都有了。”刘父呵斥着希弟。

希弟只能低着头,默默流泪。

第二天媒婆就带来了一个小伙子,那小伙黑瘦低,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刘父得知小伙家家徒四壁,父亲早亡,母亲多病,就不愿希弟嫁他。

媒婆又带来一个英俊的小伙儿,外村的,在外打工有点收入,但收入不多,以后还可以慢慢提高收入,是个潜力股。这个希弟很满意,但是刘父仍然觉得小伙家庭条件不好。

那媒婆一听话音,知道刘父只想拿女儿给自己攀一家有权有势有钱的好亲家,立即物色起来。

说也巧,这十里八村正好有一个傻子,那傻子的爹是邻村富商,在好多大城市都有地下停车场,家里三个女儿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那儿子傻的食屎不分,没有人愿意跟他家结亲。

王二娘决定凭借那三寸不烂之舌把这个媒给说成。

只见那王二娘先跑到男方姬大象家,更好碰见姬大象起床又屙了一裤兜,姬父姬母骂骂咧咧的给他收拾,那姬大象也不老实,带着屎一路高歌,一家人追着他跑,只跑到他筋疲力尽方停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屎裤兜里。姬父嫌弃的从地上拉起来,姬母迅速的给他扒了裤子,打开水管就朝他冲去,他在水里欢呼跳舞玩的可开心了。

给他收拾完,姬父姬母才顾得上跟媒婆王二娘说话。

“让您见笑了,他就是个孩子。你今天可是给带来好消息了?”姬母边说边拿出水果瓜子糖往王二娘手里塞,手里塞不下了,又到处找王二娘的口袋装。

王二娘抓着姬母装东西的手说:“这次我就不吃这些了,我要吃你家送的大鲤鱼。”二娘边说边捂嘴笑着。

姬母一听这话,就知道有好消息了。立马笑的合不拢嘴。

“谁家的姑娘,模样如何?”姬母急得恨不得站在就插翅把儿媳妇接回来。

“耍不起你村的刘二狗家的大姑娘,那二狗就图点权钱,咱刚好又不缺这两样,那刘二狗可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一辈子在村里也没抬起过头,如今就靠闺女攀个好亲家来改变命运呢。”那王二娘说的理直气壮,仿佛此事已板上钉钉了。

“那感情好,只要能跟我家大象配因缘,花点钱又算什么,凭他要就是了。二娘,你可得上心给好好说将,好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那姬母说着又从里兜拿出了一百元钱塞给王二娘,王二娘也乐呵呵的收下了。

“你请放心吧,我王二娘吃的就是这碗饭,我能肯定,只要你把好处给够他刘二狗,此事准成。”王二娘笑道。

“只是还有一桩事,你儿今年35岁了,长的显小,我就跟那边说你儿子刚过25岁,另外两家相看时,你事先先让孩子把大小便排净,到时就让孩子一句话也别说,大大方方的给别人发瓜子喜糖但是期间别人不管说什么,问他什么,他都不能说话。你呢,给刘二狗和二狗媳妇准备点金首饰,到时候明晃晃的往哪儿一摆,只要他收下此事就能成。如果他不收,你就让你那女婿许他个村官当当,或者让他跟着你们看停车场。这要权给权,要钱给钱的亲家,敢让他刘二狗分分钟嫁女儿。”王二娘别说别磕着瓜子,瓜子皮吐的满天飞。

却说王二娘在姬家说完,转头又来到了刘家。

“他刘叔,他刘婶,我来看你们了。”王二娘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二两猪肉来。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刘二狗一个大步跨过去,取下了肉。

“今儿我给你们希弟又寻思了一家,那孩子就是咱邻村姬尺家的孩子,今年刚满25岁,小伙个头1米八,家里有三个姐,就他一个男孩,家里在好几个大城市都有停车场呢,那收入可以相当不错的,他将来都是他的,他那三个姐嫁的也好,大姐夫在雪城做大买卖的,二姐夫在咱省委里当官,三姐夫在川城搞出口。咱这家庭攀上这样的好亲家真是烧高香了。”王二娘说着。

说得刘父心里痒痒,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希弟送过去。

刘母却是愁云满面,“那姬尺只有一个儿子,还是个屙屎撒尿都不知道的傻子,谁嫁了他就是往火坑里跳阿!”

“他刘婶,你看你说的,那孩子也就是有点实诚,这实诚孩子最好相处,没什么花花肠子,待老婆真心实意,这不也让咱二老放心呀,再说人家姬家那么有钱,咱闺女过去给他添个一儿半女,这家产不都是咱刘家的?以后刘富贵娶媳妇,安排工作,还不是姬家一句话的事?您二老和小富贵到时候就是啥也不干,也饿不住了。”王二娘别说别笑的前仰后伏的。

“说啥俺也不会同意的。”刘母说道。

“俺再商量商量。”刘父也下了逐客令。

“明儿是个好,你两家相看着点,也不能光听人家说姬家孩儿傻,您就信也,您总得自己看看,人家姬家有钱,那傻病早看好了,现在人家孩儿能得很呢。是与不是,同意不同意,明天相看罢再决定,不能放着个好姻缘给孩儿拒绝了。”那王二娘一看势头不对,连忙说道。

“也太赶了吧!”刘母说道。

“赶个啥也,过了明天这个好就到下下个月才有好了,再说人家这样的家庭也不能光等着相看你这一家阿,你明儿不去相看说不定人家后儿就定别人家姑娘了。”王二娘说道。

“中,中,中,明儿就明儿。”刘父赶紧回答只怕到嘴的鸭子飞走。

“他刘叔,他刘婶,天不早了,我也不坐了。”王二娘说着站起身子要走。

刘母拉着王二娘还有话想问,被刘父拽了回来。

“你傻呀,再不放她走就要管她饭了。”刘父见二娘走出很远后训斥着刘母。

那王二娘脚踩风火轮,就一刹那功夫就跑到了姬家,与姬家说了明日之事。

那姬母说:“这也太赶了,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只恐夜长梦多,如今那刘父少有动心,刘母一点都不同意,可看着刘家应是刘父当家,若我猜对了,咱还有机会,若刘母当家,恐婚事难成。”王二娘与姬母晓明。

又带着姬母匆匆赶到金店,买下三套三金,那姬母见二娘眼馋便说道“好好办事,事成有你的金氏相与。”

第二天一早,姬父姬母早早的就把儿子喊醒,哄着他把屎拉净,把尿尿净,又哄他说:“今天我们来玩一个不说话的游戏,只要你能坚持一天不说话,回来我就你买棒棒糖吃。”

那姬大象智力低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姬父姬母的话,只能听天由命了。

姬父姬母带着儿子率先来到好再来餐厅,等着刘父刘母和希弟,那刘希弟本就不想结婚,又听说对方是个傻子,就更加抵触了。此时已经过了10点,刘希弟把自己反锁在屋里还没出来,刘父一起之下用斧头把门劈了,当希第看见父亲举着斧头像凶神一样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又想起了那刘改被吊在树上打的场景。

“赶紧跟我走。”刘父不顾希弟还没有吃饭,还没有洗漱,拉着她就往外走,希弟的手腕被拽得生疼,也不敢支一声。此时的刘父就像打刘改时的刘父一样,希弟知道现在如果违背他,自己一定会像刘改一样惨。希弟只能默默的低着头流泪。

村里的女孩都是这样,由着父母之命,突然就嫁给一个陌生人。

刘父和希弟走到饭店时已经11点了,刚到门口就看见姬父姬母和姬大象迎了上来,几个人寒暄着走进了包间。

“走那么远,累了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和他爸本来想开车去村里接你们的,又怕损坏咱闺女的名声就没敢去。”姬母笑着说道,给刘父倒茶时有意撩起袖子露出一个粗厚的金镯子,那姬父也把车钥匙和场门的钥匙放在桌子上。

“不累,不累。”刘父客套道。

“这是见面礼。”姬母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刘父正要打开,却听门“吱扭”一声开了,刘母边走边说:“俺不要,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

姬母说:“这是我们家的家规,表示重视咱闺女,让你们见笑了。”说着打开首饰盒,是一套精致的金饰,有耳环,手镯,项链,戒指。这精美的做工,加上沉甸甸的重量。刘父看的合不拢嘴,心想这下可发了,这得多少钱呀?这还只是见面礼呢。

“这不会是假的吧?”刘父问道。

“不会,这是证书,你不信现在就可以拿去变现金。”姬母说。

“我家三个闺女都嫁的远,一年也难回来一趟,我就稀罕像希弟这样乖巧的姑娘,要是她愿意当我儿媳妇,我拿她当亲闺女稀罕。”说着又捧出一套首饰送给了希弟。

“俺不要。”希弟手一挥打掉了姬母送到眼前的金饰,只听“噗嗒”一声低沉的响声。

“是真金,是真金。”说着跪在地方吧啦起掉地的金子。

“呵呵……”刘父看着金子傻笑着,他在雪城最风光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而且这些金子马上就属于他了。

“哈哈哈哈……”那姬大象听见有人笑,也止不住的发出傻笑来。

“闺女呀,你看他哪里傻了?还会笑呢?”刘父近乎癫狂的对着希弟说。

“您今天真打算为了金子把我嫁给他吗?”希弟指着姬大象愤恨的说。

“嫁给他怎么了?如果我是个女人我都愿意嫁给他。”刘父说道。

“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别被金钱迷了眼。”刘母说道。

“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儿子毕业找工作,娶媳妇盖房子,你可得帮忙啊!”刘父喝的半醉拍着姬父的肩膀说。

“好说,好说。”姬父应道。

就这样,刘希弟被刘父定给了姬大象,即使刘母和刘希弟不同意,那刘父就是不拿出收人家的金饰,宁愿死也不退这个婚。

婚期定在了一个月后,刘母教刘希弟乖乖的,这几天听话,等他父亲去拉家具的时候偷偷跑出去,无论去哪儿的车扒上车就走。这几年里不要回来了。

希弟也很听话,一直乖乖的顺着刘父,刘父放松警惕后,希弟带着刘母给她的钱离开了耍不起你村。

等到刘父傍晚到家,希弟已经不见踪迹了,问谁都说没看见。那金饰也都退给姬家了,买的家具,好说歹说给退了一半钱。刘父一气之下,生了一场大病,趁着刘父生病,刘盼弟也留下一封信离家出走了。

那信上说:她对这个家太失望了。

番外:那姬家也是羊屎蛋子-外面光,那些金饰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