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毛茸茸说话后,我成了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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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像古时的贵族小姐

很大方地和阎明说:“阎队长你也吃,不用和我客气。”

阎明被她这可爱的样子逗笑,轻咳一声,一口就把包子馅吃完。

吃完早饭,江知棠把今早麻雀妈妈说的话复述给阎明。

阎明收拾垃圾的手顿住:“死者据调查,是小吃街附近的居民,平日为人低调,没有仇家,再结合围观群众描述,凶手很可能是随机杀人。”

他担忧地望向江知棠:“吱吱,你被他注意到了。”

“没事,他要敢来找我,我就一拳把他打趴下。”江知棠攥拳头,红润的唇抿起,眼角弧度圆钝睁大时像只愤怒的小猫咪。

阎明完全被迷的神魂颠倒,“吱吱,我可以贴身保护你。”

“……阎队长,你想得挺美啊。从来只有我占别人便宜的份!”

阎明做贼心虚的解释:“我可不是那种人。凶手具有很强的报复社会心理,我怕你受伤。”他越想越觉得有必要搬过来,“吱吱,你可以把我当成借住的客人,等案件结束,我绝不会赖着不走。”

看江知棠没反驳,阎明信心大增,为自己加码:“外面吃的不干净,以后我天天做饭给你吃,各类家务我都会。还有鸦鸦,鸦鸦需要多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我可以每天都遛鸦鸦。”

免费保姆加保镖,还能刷心动值,江知棠根本拒绝不了!

她勉强答应:“好吧,你抽空收拾东西搬过来,我先带你录指纹。”

等录完指纹,阎明手机“叮”了一声,他拿出一看,是赵局的消息。

消息简略,他一眼看完,“吱吱,赵局说国家科研院的人过来了,需要你过去采集信息。

——

到了警局直奔赵局办公室,阎明敲了几下门正准备推开,门从内打开。

开门的人一身定制西装更显得身材优越,和阎明站在一起都毫不逊色。

江知棠视线艰难的从那蜂腰猿背上移开,这才注意到他长相很英俊,不同与阎明刚正的英俊,他皮肤白、眉弓高、眼窝深、鼻梁高挺、下颌锋利、薄唇泛白,像中世纪欧洲的吸血鬼贵族。

“请进吧,吱吱。”男人侧身,他眼里好像只有江知棠一个人,完全没注意阎明。

阎明:“?”怎么又来一个?他下意识看向江知棠。

但江知棠被新鲜的男色吸引,没空注意他。

又一个极品啊,这身段,这气质,绝了,游戏果真待她不薄。

江知棠红着小脸,软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我们认识吗?”

“赵局有提过你,如果你介意,我可以称呼你的全名。”

“不用”江知棠摆手,“叫我吱吱就好~”

说着,她走进办公室,经过男人身边时闻到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赵局和其他几位研究员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银色箱子放在桌面,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透明盒子,里面装了只乌龟。

赵局笑着说,“吱吱来了,这几位是科研院的研究员。”

江知棠礼貌问好。

赵局这才看向后面的阎明,没好气地说:“阎明,回去处理案子。”

案子重要,阎明不舍道:“吱吱,我走了。”

江知棠点头,“好好工作。”

阎明转身走后,男人走上前打开箱子,“我叫晏鹤眠。现在需要采集你的血样,请坐。”

江知棠坐到离乌龟较近的位置,发现它还在睡觉,本来还想和龟龟聊聊家常呢。

她伸出手。

晏鹤眠拿出采血针和采血管,他手指修长,指腹在江知棠白润的手臂上确定血管。才从开足冷气的车里出来,江知棠皮肤是凉的,手下触感细腻,像冰凉雪白的牛乳划过指尖。

猩红的血液滑进管内,晏鹤眠抽了一管,拿棉球压着江知棠的出血孔,接着又剪了她一根发丝收好。

乌龟恰巧悠悠睁眼,一眼就看到江知棠[你好,你就是那个可以听懂我们说话的人类吗?]

“对的,是我。”

屋内的人听到江知棠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都不由看向江知棠。

江知棠正想解释,注意力却被乌龟的话吸引。

[求你帮帮眠眠。]它哀求道。

眠眠?江知棠视线移到晏鹤眠身上。

晏鹤眠注意到她的目光,收拾箱子的手顿住,他说:“请各位先出去,我有话需要和吱吱详谈。”

几位研究员听话的服从领导命令,至于赵局了解些许内情,他拍了拍晏鹤眠的肩,也出去了。

办公室内只有两人一龟,恳求帮忙的乌龟反而不说话。

晏鹤眠坐到江知棠对面,金丝边眼镜坠着细链,苍白的唇微启,隐隐可见猩红的舌尖,宛如蛇吐信:“昨日听赵局说,有人能与动物沟通,我便带着玄武连夜飞来。”

“吱吱,可以请你帮助我吗?”

一看就是npc发布任务,江知棠存了档,坏心眼地对晏鹤眠说:“不要,我很忙,没空帮你,而且你连夜飞过来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别试图道德绑架我。”

晏鹤眠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短时间的接触让他误认为江知棠和大部分女孩没什么不同,顶多就是拥有格外出众的外貌和特殊的能力。

竟然这么有……个性。

“抱歉,是我失礼了,但我绝没有道德绑架的意思。”晏鹤眠说。

他神情淡淡,气质矜贵,完全没有因为江知棠的话而变脸。

没意思,江知棠果断回档。

回档后,江知棠爽快地说:“我最爱助人为乐了!说吧,要我做什么?”

晏鹤眠脸上露出浅浅地笑,“多谢。”

埋藏在他心底的往事,终于得见天日,他下颌收紧,也许即将接近真相,平静无波的心中,难免起了波澜。

晏鹤眠:“我的父母,在二十年前被谋杀。”

一开口就这么劲爆,江知棠连忙坐直,找了找没看到瓜子,她就端着纸杯打算边喝茶边听晏鹤眠说那过去的事。

“警方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至此,案件成为悬案。”

晏鹤眠闭上眼,似乎回到了那噩梦般的一天,推开门,父母被残害的尸体倒在客厅,血流的到处都是,血腥味充盈鼻腔,让他不停干呕。

只一瞬,他便睁眼,神色如常地说:“当时现场只有玄武,我想请你问问玄武,是否知道凶手情况。”

茶还没喝一口,他话就说完了。江知棠还以为能听个紧张刺激充满爱恨情仇的故事,结果就这……

“好,我帮你问问。”江知棠放下纸杯,倾身手指屈起敲了敲透明盒子,“玄武,你不是要让我帮眠眠嘛,刚才眠眠的话你也听到了。想说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会转告给眠眠的。”

眠眠,晏鹤眠神色一怔,自从父母去世,他便没听过这个称呼。

目光不由落在江知棠身上,她水润润的眼睛看着玄武,声音甜甜的诱哄它说话,脸颊酒窉若隐若现。

双马尾一晃一晃的,雪白粉嫩的脸蛋像夺目的明珠。晏鹤眠指尖摩挲,心情莫名放松,他看着像只毛发雪白垂耳兔的江知棠,无声笑了下。

明明是玄武说要帮助,现在却不说话。

还好江知棠哄动物的功力见长,对它是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终于让玄武开口。

[我知道谁是凶手,但光凭我的话,不能当做证据证明是他杀的。]

玄武一直待在晏鹤眠身边,它看着晏鹤眠为父母的事到处奔波,自学法律,因此它也知道一点法律常识。

可它只是只乌龟,谁会相信乌龟的话?

[而且二十多年了,已经过了案件追溯期。]

江知棠昨天看刑侦剧的时候就发现,游戏里的法律法规和现实一样。

晏鹤眠就算找到凶手,可一没其他证据,二是已经过了追溯期。

玄武说得很有道理,“但他有知情权。我相信晏先生一定一直在寻找凶手,不想错过任何找到凶手的机会,即使过了追溯期他也不曾放弃,对吗?”

“我们没有权力替别人做决定,也许你认为瞒着是件好事,可真相近在咫尺,谁又甘心放弃?”

晏鹤眠从话里听出问题所在,他沉声道:“玄武,你知道的,我要真相。”

[好,我说。]

玄武缓缓爬到晏鹤眠对面,它小小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疲惫。

[眠眠,有些话二十年前,我就想对你说了——不要伤心难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守护你。]

江知棠把玄武的话一字不差地转告给晏鹤眠。

“谢谢你,玄武。告诉我真相吧。”晏鹤眠阖上眼,语调微颤,他摸着左腕佩戴的腕表,冰凉的触感让他情绪缓解,再睁眼时,多余的情绪已消散。

玄武:[眠眠,凶手是二十年前你父亲的好友,王炳文。那天他突然过来,一进来什么都没说,在客厅用随身带的刀把你父亲杀害了,你母亲恰巧这时回家,也被……]

[他杀完人处理了指纹,拿走了家里的钱财,还把门锁破坏,所以当时警方一直误认为是入室抢劫杀人。]

江知棠把玄武的话说给晏鹤眠,她难免想起自己与晏鹤眠相似的经历,不过自己比晏鹤眠幸运,因为她把凶手们都送进监狱了。

自己亲手为父母报仇,可晏鹤眠却不能。

她知道这是游戏,因此行为没有克制,她坐到晏鹤眠身侧,戳了戳他的腰,哇,小腰蛮劲的。

晏鹤眠身体瞬间绷起,偏头目光冷淡地看向江知棠,细链并未晃动,金色链条与他英俊的脸相得益彰,像古时禁欲优雅的贵族小姐,以此约束仪态。

江知棠眨眨眼,她眼角下垂,看人时十分无辜,像是没发觉晏鹤眠的冷淡,她认真地说:“别难过,等找到那个混蛋,我替你狠狠揍他一顿。”

晏鹤眠眼中撩过一丝惊讶。此时玄武也说[我的爪子很锋利,我要把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抓花!]

江知棠把玄武的话说给晏鹤眠听。

他轻笑了声,“在父母葬礼时我见过他。”回忆起那一幕,晏鹤眠语气不明地说:“他说同我父亲是多年好友,要收养我。被我拒绝后,没多久听说他举家搬到国外了。”

江知棠不解:“收养你?这算凶手仅剩的良知吗?”

晏鹤眠不这么认为,可他不想打破这份珍贵的纯粹和天真。

“吱吱,多谢你。”时间不早,他站起身,“我有要事需回去解决,我们下次见。”

江知棠感觉自己成了个工具人,不过她对好看的人包容度一向强,她主动要了晏鹤眠的联系方式,“一路顺风哦,记得和玄武常回来看看。”

他点头,“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

晏鹤眠走了没多久,阎明推门进来,急切地说:“吱吱,有人在农贸市场被杀,你要不要一起出现场?”

“要!”

——

坐在警车上,江知棠好奇地问系统:“你知道晏鹤眠有什么急事要回去吗?”

[抱歉吱吱,我不能透漏游戏npc信息。]

江知棠并未失落,她猜到大半,晏鹤眠的急事大概率王炳文有关。

到达案发现场时,法医及技术科已经开始勘察,曼玲拿着本子询问周围群众,见到阎明和江知棠过来,连忙上前,“阎队,吱吱,死者是市场买菜的小贩,根据群众描述,凶手戴口罩帽子,左手臂有麒麟纹身。”

阎明目光环视周围,瞥到市场里的监控摄像头,他问:“监控查了吗?”

曼玲点头:“李哥已经去看了。”

江知棠想起麻雀妈妈的话,打量四周。

“吱吱”,阎明看向江知棠,见她转着脑袋左右看,笑了下,轻轻拍了拍江知棠的肩膀,“在看什么?”

江知棠很认真地说:“听说有凶手杀完人后会回到案发现场,我在看有没有可疑人员。”

阎明赞许地点头,“没错。或许昨夜犯人就在小吃街看着我们,但小吃街人流量大,小路四通八达,没办法拦截各个路口排查。”

这时刘法医走过来,对阎明和江知棠打了声招呼,“死亡原因和小吃街死者一样,不过有一点很特殊,你们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