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青词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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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贾政被偷家,气得想吐血(求收藏求追读)

翌日,一夜操劳的贾放睡到日上三竿之时才睁开眼睛。

而此时的房东太太凝霜,正躺在床上盯着他瞧,娇俏的脸上尽是满足之色。

见贾放醒了,她脸色娇羞的道:“老爷,您再睡会儿吧,我下床去给您弄些吃的。”

贾放闻言,一把将她搂了过来,随即在她的耳畔道:“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吃,就只想再吃你一回。”

凝霜一听这话,顿时脸色通红。

下一刻,她有些没好气的道:“我看你平日里也不耍枪弄棍的,怎么那么大的力气,奴家都快被你弄散架了,你还要来折腾我。”

说罢这番话,这位房东太太伸手便要去扯床头的衣衫。

贾放见状,也不拦她,任她柳眉轻蹙的披了衣服,穿上鞋下床去了。

待叶凝霜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他不由得暗暗思忖起来,也不知道点我进士的考官是谁的人,若是徐阁老的,自己倒好应付,可若是严阁老的人,这事可就有些难办了。

不过,有些事并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眼下这情势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着这些,贾放扯了床上的衣服穿上,随即也下了床。

待来到外头,他发现今儿个的日头似乎格外的刺眼。

而此时此刻,距离皇宫不远的奉宁街上,一座恢宏的大宅院坐落于此。

若论其规制,或许只有几位王爷的府邸可以与之比肩。

大宅院之中,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背靠在太师椅上,半眯着眼睛。

而他跟前不远的地方,一个约莫五十多岁,身穿红色朝服的官员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

良久之后,老者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那人。

“厚生啊,来了多久了?怎么不叫醒我?”

那人闻言,立马回话道:“回严阁老的话,学生刚刚来,见阁老您在休息,就没忍心打扰您。”

回话的这一位,正是此次会试的主考官,吏部侍郎,赵厚生。

“你是为那小子的事过来的吧?说一说,还有什么拿不准的?”

赵厚生闻言,神情恭谨的道:“阁老慧眼如炬,知道学生驽钝,学生确实有件事想不明白,还望恩师您能点拨一二。”

严阁老见状,冲他摆了摆手:“说吧。”

赵厚生闻言,稍稍酝酿了一下,随即开口道:“我查了一下,那个叫贾放的虽然对贾家而言已经出了五服,但往上数的话也是源自贾家一脉,自我大明朝立朝以来文武各有各的路子,武勋与文臣之间一向讲究个泾渭分明,阁老这般抬举他,学生着实有些不解。”

严阁老见此情形,捋须笑了笑。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厚生啊,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对贾家来说那小子已经出了五服,我估计也没什么人把他当回事,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自个儿在外头租房子住,老夫这个时候拉他一把,也算是结下一段善缘,你不必有什么顾忌,需要做什么放手去做就是。”

赵厚生听罢这番话,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阁老对后辈这般提携,学生感佩万分,这让我想起了当年,若不是阁老您厚爱,学生定然不会有今天。”

话音落下,这位会试的主考官朝对方深深的行了一礼。

严阁老见状,也不多言,只是朝他又摆了摆手,随后便又闭上了眼睛。

待赵厚生离开,严阁老复又睁开了眼睛。

此刻的他,口中正喃喃自语:“区区一个贾家还真不值得老夫如此啊!可是,这朝中又岂只有贾家?”

就在这一天的午后,贾放忽然收到了一份大礼,银票两千两,以及京城一栋宅院的地契,其规制乃是京官儿五品的规制。

而过来送礼的,则是内阁首辅严嵩严阁老的管家。

对此,贾放的心里很是无语。

此时的他,感觉这份厚礼简直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严阁老是什么人,他可是知道的,若是收了这份大礼,那么,在外人的眼里自己可就成了严党的人了。

可是眼下自己如果不收,自己的前程估摸着会瞬间化为泡影。

所以说,这事虽然让人为难,但贾放知道自己似乎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毕竟,贾家一直以来也没人待见自己。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并不能万事都遂你的愿。

自己能做的,真的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就在这时,位于皇宫以东的荣宁街上,荣国府之中却也并不平静。

刚刚从工部回来的工部员外郎贾政,此刻正在房间里眉头紧锁的走来走去。

而他跟前站着的,则是他的正室,王夫人。

眼看自己的夫君心神不宁,这位出身金陵王家的夫人忍不住开口了。

“你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不管遇到多大的事,也没见你这般坐不住过,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呀?”

贾政闻言,停下步子扭过头看了她一眼。

欲言又止了半晌,但最终却只是重重发出“唉”的一声叹息。

王夫人见状,心中便愈发的不安了。

垂眸思量了片刻,她抬起头看着夫君贾政道:“莫不是元春那边出了什么事?”

贾政闻言,并不回答对方的话,只是继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王夫人见此情形,又继续问道:“难道是工部那边又派给你什么犯难的差事?”

贾政听了这话,再度叹息出声。

犹豫了半晌之后,他总算是开了口。

“这一次会试,咱们贾家有人得中进士了!”

王夫人一听这话,顿时喜上眉梢:“这是好事啊,跟我说说,到底是哪一房的哥儿?”

贾政闻言,深深叹了口气道:“此人名叫贾放,是金陵那边几房出来的,若论起来,他与我还是平辈,对你也得称呼一声嫂嫂,可是,此人已经于贾家出了五服,只能算是个远亲,之前也并没有人留意到他,不过,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这一次点他为进士第七名,居然是严阁老发的话。”

说罢听罢这番话,这位工部员外郎感到憋闷万分。

那感觉就像是自家树上的桃子临熟透了,被人给摘去了一般。

偏偏,在这之前你还没留意到这颗熟桃。

王夫人听罢这番话,整个人立马就陷入了沉思。

这事,着实让她感到有些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