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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北电,打钱!

“根本就没有精神病证,只有残疾证,人家精神病人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稳定了,要是再给人家发一证,上面写着精神病证,还让不让人家活了。”没骗人,白行简还真专门上网搜过。

“雾草,这么冷门的知识你都知道啊!?”白行简不科普还好,他这么一科普,刘迅的步伐退的更多了。

谁家好人会了解这种冷门知识啊?!

你这跟说出来‘众所周知杀人容易抛尸难’有很高的相似程度啊。

很难不让人引起怀疑啊。

“麻烦你们用脑子想想,我要是真的精神有问题,高考体检能通过吗?”白行简对这两个室友都无语了。

“可是高考体检好像不检查精神状态吧。”卢宇浩小声的逼逼中。

“随便你们怎么想吧,哥们清者自清。”白行简累了,懒得继续解释下去了。

“不是哥们,你说句实话,你到底有没有精神病??”卢宇浩觉得自己小心点没什么大错,谁愿意跟一个疑似精神病的室友同住一个屋檐下啊?

要是室友是个同性恋,大不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穿个带锁的铁裤衩,让他无叽可使。

可室友要是个精神病,那真的防不胜防。

不是所有的精神病都像是北电表演老师王进松抽出来人家苦茶里的橡皮筋去打你们家玻璃的。

真正的精神病人大多数都兼带个易怒症,很容易陷入狂暴状态的。

很少会有精神病人跟老王演的那么抽象的。

“我看你们俩倒是应该去青山医院看一看脑子了。”白行简收拾好了行李,铺好了床褥,就去找班主任戴望伊了。

戴望伊上午打电话说让他搬完宿舍后就去教学楼找她一趟,具体是什么事,倒是没细说。

至于刘迅跟卢宇浩这哥们俩......

哎,不提也罢。

这哥们俩真不愧是艺术生考进北电的,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他们俩没有。

昨天碍于自己是其他系学生的身份,不方便进入。

今天白行简到了门口停都不带停,大摇大摆就走进了教学楼。

昨天他后来跟着戴望伊去写转系申请书了,知道这位姐的办公室在三楼。

“伊姐。”

喊一声姐很正常,戴望伊今年刚大四毕业,满打满算比自己大四岁,喊姐肯定要比喊老师能拉近关系,而且对方名字叫戴望伊,伊姐不就是一姐吗。

“没人的时候喊我姐还行,有人的时候可不兴喊我姐啊,我今年刚当班主任,得保持点威严,一个个都喊我姐,我怕我狠不下心来。”

“放心吧戴老师。”

白行简称谓转变的很快,把戴望伊也是逗乐了。

“我喊你来是跟你说一下补学费的事情。”

“补学费?”

“你看这上面。”戴望伊打开了自己xp桌面上的一个word文档,文件名是2014年北电招生章程,搜索关键词:收费标准。

上面很清楚的写着:表演、戏剧影视导演等艺术专业学费10000元每学年,其他本科专业6000元每年。

白行简报考的专业是文化产业管理,属于其他本科专业,交的学费是每年6000元。

“懂了,意思是我要把这差价4000块钱给补出来对吗?”

“是这个意思,你要不现在给你父母打个电话,让我跟他们说?”

“这就不用了,我学费都是我自己赚的片酬交的,伊姐,我身上没那么多现金,支持刷卡吗?”谁来上学往兜里揣4000块钱啊。

移动支付已经逐渐普及大街小巷了,白行简虽不至于身上不装一分钱,但也就装了一两百块钱。

“我是你的班主任,又不是4s店里的销售,我这哪有pos机啊!”戴望伊哭笑不得:“不过学校里面有atm机,你可以去atm机取点钱再来。”

“噢,谢谢伊姐。”

准备起身走的时候,戴望伊原来是话没说完呢:“你别急,我还没跟你交代清楚呢,你取完了钱,去找院长,院长办公室在四楼401,去找他,他会告诉你怎么弄。”

戴望伊今年刚当班主任,对这些流程不太清楚。

只知道其他系转来的学生要补学费。

但具体是怎么一个补法,她就不懂了。

“好吧,伊姐再见。”从办公室离开,白行简来到了校园的atm机前。

虽然银行跟他的银行卡不是同一家,不过手续费最多就几块钱。

他不至于为了省这点钱再跑出校门一趟。

取完钱,白行简去超市又要了个塑料袋,总不能手里明晃晃拿着4000块钱就去找院长吧——要是他就这么去了,院长见了没心脏病也要吓个半死。

塑料袋是明码标价的,但收银员看白行简长得帅,没收他钱。

把4000块钱装进塑料袋,白行简去找院长了。

“老曹,你那电影啥时候公映啊,我还等着去电影院欣赏你的大作呢。”表演系现任院长张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跟另外一名中年男子闲聊。

“不确定......”曹宝平很郁闷的摇头。

他去年拉上邓朝、郭滔、段一鸿搞了一部犯罪片,电影13年1月份就开机了,拍到了6月份,戏份全部拍完,正式杀青。

按照正常电影的排片机会,杀青后剪辑,正片剪好了递交审核,报名各大电影节去捞奖项,开始宣传预热......

这么一套标准的流程走完最多也就半年到八个月左右。

然而现在已经是14年9月1日了。

电影都杀青一年了,这部《不法之徒》别说上映了,定档日期都没确定。

作为行业人士,别人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张晖作为北电表演系的院长,他能不知道?

据说这片迟迟无法定档公映,是光电审核那边一直没能通过。

“我听说是光电审核那边一直没能通过......话说你老小子到底拍了个啥片啊??”张晖忍不住道。

“就是一部现实题材的犯罪片啊。”曹宝平也挺郁闷,电影13年开拍的,但是这本子他在11年就拿到了,钻研、琢磨了2年时间,觉得钻研明白了,琢磨透了,于是就开机了。

谁知道拍出来的片不符合目前的行业要求,递交审核三四次了,无一例外全被打回来了。

说还得修改,一些镜头还要剪辑。

这家伙给他郁闷的。

今年开学后他连课都没心思上了。

张晖和曹宝平认识几十年了。

两人都是北电的毕业生。

曹宝平是85年考入的北电,不过是文学系,89年毕业后留校任教,讲授电影编剧课程。

张晖比他要小一岁,比他晚毕业一年,90年从北电表演系毕业,同样也是毕业后选择留校任教了。

当年北电留校任教的难度不算大,很多人都留校任教了。

不像是现在,像是戴望伊这种刚毕业的,根本不可能让你去带课,顶多让你当个班主任美美就得了。

“是不是你取的名字不太行?叫什么不好,你叫个不法之徒,你这有种故意宣传犯罪的感觉吧。”张晖帮他分析原因。

“名字确实有问题,我已经准备改了,你帮我参谋参谋,是《烈日灼心》好呢,还是《太阳黑子》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