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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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们搜索着身上的珍贵物品,走进当铺。

“掌柜,我们来当东西。”柳邪看着在拨弄着算盘的掌柜说道。掌柜看见有人进来,便停下了,抬头看向他们。“好嘞,你们要当什么?”

他们纷纷将要当的物品拿出来了,摆在桌上,眼前琳琅满目,金银首饰交相辉映。金光闪闪,银辉熠熠,各式首饰璀璨夺目。精雕细琢的图案栩栩如生,镶嵌的宝石熠熠生辉。“这么多能当多少文?”萧墨询问着。

掌柜看了看桌案上摆满金银首饰,一个一个摸着,细细品鉴,并拨弄算盘后说道:“哈哈哈哈哈,这么多名贵物品,2800文。”

掌柜说完数着钱给了他们。柳邪接过钱,询问道:“请问这附近租马车的在哪?”

“出门往北走几里路就到了。”掌柜笑着说道。

柳邪谢过掌柜后便和他们离开了。

他们往北走了几里路,看见有人在租马车,这些马车由实木打造,车身朴实无华,车轮吱呀作响,马匹稳健前行,虽无华丽装饰,却自有一股沉稳与古朴的气息。慕白上前说道:“我们要租一个马车。”

那人看向他们询问:“你们有几人?”

“五人。”慕白回答。

“五人租一辆恐怕有点少,我们这马车都是用上等马的,可好了,要不再考虑考虑。”

“不用了。”慕白不耐烦地说着。

“行,我这是按天数算,一日150文。”那人看慕白不像是好说话的便没有继续要求他们再租一辆。

“别人那是按公里计算,为何你是按天数计算。”慕白问道。

“每个人家计算方式不同,看你们面善,今日便以一日120文租于你们。”

慕白点了点头,看着柳邪说:“拿钱。”

“租这马车是要租金的,180文。”

“还要……”慕白刚想说便被萧墨拦下来了。“行。”萧墨说道。柳邪从衣襟处口袋中拿出钱,数好金钱,并递给他了。

“若有破损则以800文赔偿。”那人说道。

他们点了点头,“你们谁会驾马车?”萧墨问道。“我会。”柳邪率先说了,萧墨看了一眼柳邪犹豫了一下说:“那你来吧。”慕白,萧墨,上官萱萱,风临安四人依次上车。待他们上车后,柳邪一跃坐上去驾驶马车。

车内很拥挤,上官萱萱慕白坐在一起,萧墨和风临安面对面坐着。“也不知道去那个青岩镇会有什么任务等待着我们。”上官萱萱自言自语道。上官萱萱往边上挪了挪,她轻轻掀起马车上的绸缎帘子,动作温婉而雅致,一双明眸透过缝隙,望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一缕温柔的阳光恰好穿透云层,洒在她的脸颊上,为她精致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眼中闪烁着对这个世界无尽的好奇与向往。

上官萱萱关上帘子,她微微张开双唇,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睛半眯着,她微微张开双唇,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睛半眯着,身体不自觉地轻轻后仰。她有些困了,便靠着睡了,路上有些颠簸,上官萱萱被吵醒,揉了揉眼,打了一个哈欠,还是很困,一旁的慕白则是双臂怀抱在胸前,漠不关心。萧墨看了上官萱萱一眼说:“你如果困了就坐在我旁边靠着我睡。”慕白听见了看向萧墨,上官萱萱笑了笑说:“真的可以嘛,萧神对我真好。”说完便准备坐过去。

结果被慕白一把拽过去,上官萱萱刚起身又被这一拽后坐下来了,慕白紧握着上官萱萱的手腕。“嘶。”上官萱萱皱着眉痛苦的发出声音。手腕试图挣扎,女二用力挣扎,试图挣脱这份束缚,手腕不停扭动,指尖几乎泛白,但慕白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啊,好痛,松手。”上官萱萱有些生气了,她眼眶迅速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嘴唇因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

慕白看着上官萱萱痛苦的表情,低头冷笑了声,低声说:“不准去。”慕白手愈发用力,上官萱萱实在太痛急忙说:“不去了,不去了,快松手,真的好痛。”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慕白缓慢松开手,上官萱萱连忙将手腕抽出来,她皱起眉头,轻轻揉了揉被弄痛的手腕。接着,缓缓地将手腕向左右两侧轻轻摆动,小幅度地旋转着手腕关节。

萧墨看着上官萱萱如此痛苦不忍说:“慕上仙,萱萱只是你徒弟,不是任你摆布的,萱萱坐过来别理他。”慕白有些气愤地说:“她是我徒弟我怎么做与你无关。”萧墨刚想说话,慕白瞪着上官萱萱,仿佛上官萱萱若同意了便又要让她痛苦,上官萱萱急忙说:“没事,没事,不要吵起来了,我不坐过去了。”慕白看向萧墨得意的笑了。

不一会儿,上官萱萱往边上挪了挪,和慕白保持距离,后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睡了,慕白往上官萱萱身边靠了靠,轻轻碰了碰萱萱的手臂,萱萱睁开眼看向慕白问:“干嘛?”慕白小声说:“如果你睡不踏实的话,也可以靠着我睡,你不要多想,我只是看你睡不踏实,回头拖我们后腿。”上官萱萱没有理会继续睡了,慕白也没继续说。

风临安看见眼前一幕,有些羡慕,微微笑了一下,可是她已经习惯了孤独,从小生活在魔界魅璃宫内,他生活里只有那些法术,吃饭,吃药,写字,睡觉。因为身份没人敢与她说话,便逐渐孤僻。萧墨看向风临安小声问:“我们已经同行这么久,还不知姑娘以及与你一同的那人叫什么。”

“我叫凌知雪,他叫叶煜。”风临安脑子转的很快,直接说出了名字。

“那以后就叫你凌小姐吧,我叫萧墨,他叫慕白,她叫上官萱萱。”

风临安点了点头。

马车已至泥泞之地,行驶有些困难,有点晃动,上官萱萱头不由自主地缓缓滑落,最终轻轻靠在了男二的坚实肩膀上。男二感受到这份突如其来的亲昵,脸颊微微泛红,心跳加速,有些害羞却又不敢动弹,生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过了好久他们都有些困意了,便睡着了,而风临安却不敢松懈,虽然很困,但并未睡觉,风临安思考着在心里想着“若只要把他们杀了,他们便回不去了,这样天界便会大乱。这样父王统一天下的愿望便更好实现,得先从上官萱萱下手,她比较好对付,慕白萧墨比较难对付,倘若我和柳邪一起可能会更好对付他们。”

萧墨动了一下,风临安立刻装作睡着了的那样。

马车停下,柳邪掀开门帘说:“现已至黑夜,今日就先休息吧,那边有间客栈。”他们被声音吵醒,他们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便依次下车。

夜幕低垂,只有零星灯火在远处闪烁。田野间,月光洒落,银白一片,微风拂过,稻穗轻摇,发出沙沙声响,宛如夜的低语。

柳邪将马车牵进那间客栈的院子里,其余人进入了客栈,随后柳邪也进去了,店小二热情的迎客,“客官,几位?”

“五位。”萧墨说道。

“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本客栈今日剩余房数只剩三间房。”

他们有些不知怎么办,但天已晚附近也不知道哪里有客栈。

“我是这里的掌柜,客官你们可以两人合住一间,三间刚好可以,我给你们50文一间吧,实在是不好意思。”一位年约五旬的男人说道。他身材微胖,面白无须,眉宇间透着几分精明。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灰色长衫,头戴一顶方帽,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认为也是可以的。”柳邪看了他们几眼说道,他们点了点头,柳邪从衣襟口袋中将铜板掏出并数好给了掌柜。

“好嘞!小二带他们去他们的房间。”

随后店小二带着他们走上楼到达他们的房间,在同一层但都不靠在一起。“客官已到你们的房间,有事可随时吩咐我。”

“嗯。”萧墨点了点头说道。随后小二便下楼了。“我们该怎么分这三间房?”上官萱萱问道。

“那就萱萱和凌小姐一间,我和慕上仙一间,叶公子一间。”萧墨说着。柳邪听到陌生的名字有些错愕,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心想:“这应该是魔女取的名字吧。”

他们没有反驳,“那我们先去用膳吧,我都饿死啦。”萱萱说着,随后他们便走下楼坐到空位上。“小二。”慕白喊了一声,小二跑了过来说:“客官,请问有什么吩咐?”

“给我们来你们这边的特色菜,来五样吧。”慕白说着。“好嘞!”随后小二便去了。

“今日吃好便各自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萧墨对大家说着。

“菜来喽!”小二两只手各端了一盘菜,没过多久又端了菜过来,菜上全了,它虽没天界菜肴那么精致,但分量很足。“客官,你们的菜已上全,请慢用。”随后小二又去忙活了。他们动起筷子尝了一口,慕白说:“感觉不是很好吃。”萧墨说道:“先凑合着吃吧。”

大家吃完后放下筷子,擦拭嘴角,柳邪。看大家都吃完便起身付钱。

“客官吃好了?一共105文。”柳邪将铜板递给掌柜,“好嘞,谢客官!”掌柜笑着对他说。付完钱后柳邪与他们一同前往各自房间。

他们都打开自己的房门进去,房间陈设简单,却干净整洁。纸糊的窗棂透出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墙上挂着的山水墨画。硬木床铺铺着粗布床单,虽不华丽却也温馨。整个房间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别有一番韵味。

“哇,终于可以休息了,太累了!”上官萱萱伸着懒腰说。后又转身看向风临安笑着说:“凌小姐,今天我们一起睡吧,我想睡里面可以吗?”风临安点了点头。“谢谢,那我先去沐浴更衣,然后睡觉啦!”随后上官萱萱便小跑去沐浴了,她脱去衣裳,在浴桶中加入温热的水,缓缓步入浴桶,温热的水波轻抚过她如玉的肌肤,她闭目养神,脸上洋溢着淡淡的满足与宁静。沐浴好后,女二指尖微动,一道光芒闪过,衣物瞬间化为碎片消散。随后,她优雅地抬手,空气中似乎有织物轻响,一件睡袍渐渐凝聚成形,缓缓包裹住她的身姿。然后走了出来,看见风临安正在看桌上的简牍,“我好啦!”萱萱说完便躲进被窝里睡觉。

风临安看见上官萱萱睡着了,也起身去沐浴了,她缓缓解开衣襟,衣裳滑落,露出背上错落的疤痕,有新伤有旧伤,交错着。将温热的水倒入浴桶后便步入浴桶,水浸湿着伤痕,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沐浴好后,像上官萱萱那样用法术变出睡袍穿上。

由于身上疤痕的痛,让她无法入睡便走出去。坐在客栈门前,望向一望无际的天空,风临安察觉到身后有人走来,她刚想起身,但她并没有,因为她不知身后是谁,她害怕是萧墨他们,在萧墨他们面前要让他们相信自己只是一介小仙,并没有那么厉害,也更不会察觉谁靠近。

“你还没睡?”柳邪走到他身边问道。

风临安看是柳邪便松了口气,点头说:“睡不着,如果要阻止萧墨掌握八级神力,要么一直阻挠他们完成任务,但完成不了,我们也同样是回不去的。要么杀了他们,但我们不一定斗得过,唉。”

“没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唉,生于魔界身不由己是常态。你睡不着不只是因为这个吧,还有就是因为身上的那些伤痕吧。”

风临安苦笑了一下,“你的表情我再也了解不过了,很痛吧!”柳邪将手伸到风临安背后用法力为她缓解疼痛。

柳邪满眼心疼,风临安看向天空,有一种夜鹭飞走,她眼里充满了羡慕,似乎是在渴望像夜鹭一样自由,不被束缚。

“叶公子是你取的名吧?你是叫凌小姐?”柳邪问她。

风临安点了点头说:“嗯,我与萧墨说的我叫凌知雪,你叫叶煜。以后你就不要称我为安安了,以后就叫我雪儿吧,我以后叫你煜哥哥。”

柳邪点了点头。

“好了,谢谢你用法术给我疗伤,我有些困意了,明天还要早点起来赶路,回去睡吧。”风临安起身看向柳邪说道,便走进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