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还有选择吗
宾利轿车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上行，两旁是高大的法国梧桐，树影婆娑。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车窗上。
车子转过一个弯，前方豁然开朗。一座现代风格的玻璃别墅在月色下若隐若现，通体透明的落地窗倒映着城市的灯火。别墅前是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草坪中央是一座音乐喷泉，水柱随着节奏舞动。
顾墨寒将车开上白色大理石铺就的车道，停在别墅门前。意大利手工锻造的铁艺大门缓缓打开，露出内部奢华的装潢。
“到了。”他熄火，侧头看向夏南风。
她抿着唇不说话，月光照在她清瘦的侧脸上，让人心疼。
“下车。”顾墨寒声音低沉。见她没动，他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
夜风吹起她的发丝，带着山间特有的清冷。远处城市的灯火像是撒在夜幕上的碎钻，而他们仿佛置身于这繁华之外的孤岛。
“我不去。”夏南风固执地坐在那里。
顾墨寒眸色一暗，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她挣扎着，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南风，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吗？”
顾墨寒抱着她走进门，她挣扎着厉害，顾墨寒索性松手放开她。
夏南风被他带进别墅。月光透过落地窗，将她黑色晚礼服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
顾墨寒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光裸的后背上。那片肌肤在月色下莹白如玉，让他眸色渐深。他微微偏开视线，声音低沉：“上楼。”
“我不去。”夏南风转身欲走，裙摆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一道弧度。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指尖触及那片滑腻的肌肤时，呼吸微滞。夏南风挣扎间，一缕青丝从发髻滑落，轻扫过锁骨。
顾墨寒目光暗沉，喉结微动。他松开她的手腕，却在看见她裸露的肩头时，眸色愈发幽深。
“别逼我。”他压低声音，带着蛊惑般的警告。
夏南风后退，却被他欺身压在墙上。他双手撑在她耳侧，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清冽的龙涛香水味夹杂着淡淡酒气将她包围。
她抬眸，正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却始终维持着一丝克制。
“放开...”她声音发颤。
顾墨寒垂眸，看见她微微滑落的领口。那一小片若隐若现的春光，几乎要击溃他最后的理智。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暗哑：“我说了，上楼。”
夏南风想推开他，手掌却不经意触及他胸膛。隔着衬衫，那片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掌心。
顾墨寒呼吸一滞。她今晚的妆容精致优雅，唇上的胭脂却在挣扎间有些花了。那抹殷红刺痛他的眼，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他一字一句，声音低沉得仿佛来自地狱。
话音未落，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夏南风惊呼一声，裙摆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大腿。顾墨寒眸色骤深，抱着她大步上楼。
他的气息将她包裹，灼热而危险。夏南风能感觉到他隐忍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这个永远禁欲克制的男人，此刻却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会将她拆吃入腹。
顾墨寒将她抱进主卧，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深色床单上。她在他怀里挣扎，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他将她放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夏南风抬眸，看见他深邃的眼底暗潮涌动，却又压抑着不肯流露。
“去洗澡。”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顾墨寒，”她倔强地看着他，“你凭什么...”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他俯身堵住。顾墨寒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他沉暗的目光落在她微启的唇上，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你说，我凭什么？”
夏南风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拂过脸颊。他们靠得如此之近，近到她能看清他浓密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的阴影。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今晚穿成这样，是在勾引谁？”
夏南风心跳漏了一拍。她看着这个永远禁欲的男人，此刻却在压抑中透露出致命的诱惑。
“我...”
他修长的手指抵在她唇上，“别说话。再说一个字，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
夏南风浑身一颤。顾墨寒眸色更深，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锁骨，却在即将触及裙摆时停住。
“去洗澡。”他直起身，声音恢复冷静，“浴室有新睡衣。”
夏南风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西装革履依然一丝不苟。只有微微泛红的耳尖，暴露了他的不平静。
月光在地毯上流淌，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很长。这一刻，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她听见他轻轻关上房门，像是逃离一般离开。而她坐在床边，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夏南风走进浴室，水声响起。顾墨寒坐在门外的沙发上，听着那细微的声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
今晚的她太过惑人。他闭上眼，却满脑子都是她在月光下的样子——那件黑色晚礼服勾勒出的曲线，露出的那片光洁后背，还有转身时若隐若现的腿线。
他解开领口的扣子，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水声不断传来，像是一把火，一点点烧断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她在里面磨蹭了很久。顾墨寒看着窗外的月色，想起她刚才在他怀里挣扎的样子。那一刻她身上的香水味萦绕在鼻间，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水声戛然而止。他微微坐直身体，听见浴室门锁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裹挟着一室水汽。顾墨寒抬眸，瞬间失神。
夏南风穿着他的黑色丝质睡衣，衣服对她来说明显偏大。领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一小片锁骨。她低头擦拭着微湿的长发，水珠顺着颈线缓缓滑落，消失在若隐若现的领口。
顾墨寒死死盯着地毯，声音暗哑：“去睡吧。”
“那你呢？”她下意识问，声音带着沐浴后的慵懒。
“我去书房。”他站起身，西装裤的褶皱依然笔挺。但当他经过她身边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
那是他的沐浴露味道。此刻却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撩人。
顾墨寒脚步一顿，呼吸微滞。他看见她还在低头擦头发，浴后泛红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愈发莹白。睡衣的带子松松系着，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我帮你...”他下意识伸手，却在即将触及她发丝时猛地收回。
“你说什么？”夏南风抬头。
顾墨寒已经转身快步离开：“早点休息。”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关上房门，他靠在墙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领带被他扯开，露出性感的喉结。
房间里还能闻到她沐浴后的香气。顾墨寒闭上眼，却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的样子。湿漉漉的发丝，微红的肌肤，还有那件该死的睡衣。
他解开袖扣，露出结实的小臂。月光透过走廊的窗洒进来，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这个永远禁欲优雅的男人，此刻却狼狈地靠在墙上，像是在逃离什么。
夏南风站在房间里，听见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低头看着身上的睡衣，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个男人在她面前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这一夜，注定无眠。顾墨寒在书房坐到天明，指尖还残留着她发丝的温度。而夏南风躺在他的床上，被他的气息包围，久久不能入睡。
月光渐渐西沉，空气中那一丝暧昧的气息却迟迟不肯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