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门弃女杀疯了,全家跪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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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他叛国了

平日里,他们兄弟俩只要稍微给安与时一点好脸,那丫头就能喜得像是要上天。

而现在,居然要让他们去求着见人?

凭什么?

安景州最是被娇惯,也确实问出来了:“凭什么让我们去求她?”

“都是你们两个闹出来的混账事,还有脸问?”安应淮愤而甩袖:“现在就去!”

等着吧。

今日若能把人接回来,算这兄弟两个功过相抵。

但安与时,那个坑害全家的孽障,等着死!

……

裴府。

正值晚饭十分,安与时被叫到余晖堂吃饭。

虽然做饭简单,不是蒸就是煮,胜在食材新鲜,能吃出本味,又清淡怡人,实在舒服。

看安与时大快朵颐,整个人比起昨晚和早上松弛了不少,裴允也嘴角含笑。

“现在不怕我了?”

“其实也不是怕,就是担心惹恼了你,才少不得要收敛些。”安与时瞥了他一眼,接着道:“但我明白,阿兄脸色变化快不过是脾性使然,也就没什么了,反正阿兄是真心对我好的。”

裴允嘴角一抽:“你怎么知道我是真心?”

“难道不是?”安与时眨了眨眼,仔细看了他一会,笑道:“若不是真心,何必答应给我几千金呢?换成安家那些人,把我皮打掉都不会给的。”

“他们打过你?”裴允周身的气势瞬时沉了下去,杀气毕露。

本以为那天当众动家法就已经是最过分的了,若还有旁的事,安家一个都别想跑!

就连旁边守着伺候的袁管家,也在一瞬间冷了脸,库房彻底亏空的难受都忘记了。

女娘可是孟氏后人啊!

安家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这么对待忠烈之后?

何况女娘还是安家的血脉,他们就真没有半点良心吗?

安与时则是在细细回忆,道:“其实也还好,动手倒是少的,我小时候在孟家的时日更多,心里总想着去爹娘身边,可是祖母只疼惜兄长和周婧芙,周婧芙倒时常呆在安家,所以,我一去,就跟寄人篱下似的。”

“后来外祖父母和舅舅们都出征,我年纪最小,又是安家的孙女,便把我送回安家,那时候,好像才十一二岁吧。”

“一开始倒也是顶好的,外祖父教养严格,即便我有些骄纵,也不过是小女娘的脾性,父亲和兄长们也疼惜,可是后来,周婧芙去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每都被祖母当成掌中宝物,府里下人惯会拜高踩低,再加上父亲本就不怎么慈爱,也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说这些的时候,她言语平淡,仿佛在说旁人的故事。

她本身就是在说原主的故事,对原主小小年纪经历这些自是心疼,却也没太大波动。

可她越是这样,就越是让裴允心里紧的慌。

安与时轻叹一声,接着往下说。

“再后来,娘亲战死的消息传回来,我日日痛哭,兄长们本就不是娘亲生的,娘和爹又经常在外征战,和他们相处时日甚少,也没什么感情,劝我几次没了耐心,就时常去与周婧芙玩乐,久而久之的,周婧芙到更像是他们的亲生妹妹。”

“周婧芙和安应珍刚从周家回来,安家上下都觉着她们受了莫大的委屈,更疼惜她了,至于我……”

她坦然一笑:“我现在有阿兄,也不觉得那有什么可惜的,也幸好他们从前对我并没有多好,不然,我什么时候才能醒呢?”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来了,又问:“阿兄,若有朝一日我死了,你又不知道周婧芙和安家人的真实面目,那你会对他们好吗?看在我娘的份上,会吗?”

裴允唇线紧绷,下意识的就想说绝不可能!

可话到喉咙口,细想安与时说到的这些前提……

“为了孟家,为了你,自然会。”

听到这话,安与时并不生气,反而放下了心口的大石。

所以原主后来被安家囚禁,又死在一家人的薄待,和周婧芙的恶意虐待之下,而周婧芙却还能获得裴允的帮扶,那都是因为裴允被误导了。

那个时期的裴允,不知道真正的安与时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安家人那副人皮之下是怎样的恶魔兽心,所以才会愿意帮安家,帮周婧芙的。

这就说得通了!

她选择相信这个表兄,果然没有错。

“怎么问这个?”裴允反倒有些紧张,“我只护着你,绝不会护着旁人,何况那些还是伤害了你的人!”

“我知道,阿兄,你没有被蒙骗,你才是我的靠山。”安与时端起汤碗,笑道:“妹妹以汤代酒,感恩先祖,保护阿兄活下来,又让阿兄来到我身边,让我还有个至亲之人可以相互依偎。”

裴允呼吸一滞,至亲?

安与时又扬唇一笑:“阿兄,你相信我,我会快快变强,以后,阿兄也可以依靠我的!”

“是么?”裴允苦涩一笑。

且不说谁依靠谁,单说‘至亲’二字,就无比碍眼!

他问:“与时,既然你还记得儿时的事,那你还记得多少人?”

“人?”安与时觉得奇怪,但也乖乖想了想,道:“也没多少,除了自家人,倒还记得儿时的玩伴,比我大个三四岁,也是阿兄现在的年纪,正是那大皇子的小世子。”

裴允的眸光亮了几分:“可还记得名字?”

安与时讪讪一笑:“时日隔得太久,又经历了许多事,所以……”

其实,她心里还真有点猜测。

按照年纪和从前的经历来看,倒是和现在的皇帝有些相似。

可她记忆中的人,是大皇子的儿子。

现在的皇帝,只听闻确实是皇家血脉,是先帝的第几个皇孙却没怎么听说。

仔细想想,先帝的皇孙之中,年纪经历能和记忆中那个玩伴对上的,也就只有现在的皇帝?

“阿兄,大皇子去世多年,如今也没得个封号,从前我听说过一些传言,说大皇子叛国?”安与时忽然抓住了裴允的衣袖,问道:“大皇子和我娘是一个辈分,待我外祖父和舅舅们都很敬重,他是真的叛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