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凶猛:娇软医妃宠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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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她竟然不怕他……

看着昏迷不醒的凤行渊,云安宁心情复杂。

凤行渊是乾国战神,尸山血海地从战场上杀出来,保护乾国无数百姓。

可不仅被断了双腿,还被恶毒地下了夺魂散……

那些人恶毒至极,只为权势和一己私欲,全然不顾乾国的未来,更不把凤行渊的性命当人命!

云安宁脸色冷下,纤手逐渐捏紧。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药箱,把需要用的药放了进去。

随后,云安宁集中心神,在他的身上下针。

胸口的几大穴道被刺入金针,微微转动停留之后,又被拔了出来。

黑色的毒血,争先恐后地涌动而出,触目惊心。

那些脉络,也逐渐隐去。

云安宁心中清楚,这些只是表面现象而已。

真正的毒,已经融入了他的每一滴血液里,想要彻底清除,难于登天!

云安宁心情复杂,端来了水,给凤行渊送服了解毒丸。

凤行渊的脉息渐渐平稳下来,云安宁做完一切,也累得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云安宁才伸了个懒腰,活动了生疼的肩膀,醒了过来。

凤行渊似乎早就醒来了,黑瞳正复杂地望着她。

“云安宁,昨晚是你救了本王?”

云安宁被他这样温柔地看着,有些脸红心跳。

她轻轻地呼了口气,控制住心底翻涌的花痴泡泡。

“昨晚你突然毒发,确实是我照顾了你。”

凤行渊轻轻地叹了口气,低沉磁性的声音有些愧疚。

“我不是让你逃走了吗?你为什么不逃?”

他被夺魂散折磨多年,自然清楚自己的情况。

另外一个他出现的时候,恨不得杀光天下!

云安宁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云安宁轻咳了声,道:“我是大夫,你当时那么痛苦,我怎好转身逃走?”

顿了顿,她怜惜地看向他。

“而且,如果我走了,还怎么知道你经受了这么多苦难折磨?”

凤行渊微垂的眸子陡然睁开,不可置信地看向云安宁。

别人见他痛苦发狂,都恨不得退避三舍。

可偏偏眼前这个娇娇软软的小丫头,心疼他受了太多折磨。

而且,还是在昨晚他给她种了心蛊的情况下。

想到昨晚她宁愿自己睡地上,也要让他睡床,凤行渊心底涌过暖流。

他声音低沉沙哑,深眸里眼神晦暗,难窥心境。

“你……不怕另一个我?”

云安宁清澈分明的双眸凝视着他,骄傲地笑了。

“我是大夫,哪里有大夫怕病人的道理?”

见她毫无惧怕之意,凤行渊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片刻之后,他又拧起剑眉,眼神复杂地看向云安宁。

“你没有发现昨晚的我和现在有什么不同吗?”

云安宁打了个哈欠,毫无波澜地道:“发现了啊,毒发的时候,另外一个凶残的人格会出来。”

云安宁语气稀松平常,像是在讨论中午吃什么饭。

凤行渊心底五味杂陈。

他认真地看向她那娇艳动人的俏脸,试探道:“你不觉得是鬼上身?不觉得本王很奇怪?”

这些年,他也看过不少大夫。

那些人可都说他是鬼上身,把他们吓个半死。

云安宁扑哧一声笑了。

她眼神灼灼,弯起眉眼解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只是生病了。”

拥有双重人格,甚至多重人格的人并不在少数。

有的人,甚至拥有二十多重人格。

想到这里封建落后,凤行渊似乎很是在意这个。

她又忍不住耐心地安慰:“凤行渊,你不用在意这些。

等我帮你解了毒,治好了双腿,那个人说不定就自动消失了。”

见她真的不介意,凤行渊深邃的黑瞳里暗芒闪过,紧握的大手缓缓松开。

“好,本王相信你。”

夺魂散被誉为古往今来第一奇毒。

他暗中寻了各国神医,都没人能帮他解毒。

只有一个云南鬼医,帮他开了镇痛的药。

可眼前的小女子明明才十几岁,随口一说给他治病,他竟不由自主地信了她。

凤行渊心情渐渐复杂。

“大夫和病人之间的信任很是重要,你相信我,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云安宁弯起眉眼笑了笑,拿起了那瓶药。

“只是这药容易上瘾,以后还是别吃了。”

凤行渊微微颔首,眉眼温和地看向她,“我知道。”

那鬼医也告诫过他。

如果不是怕伤及云安宁,他昨晚也不会动吃这个药的念头。

见凤行渊很是配合,云安宁心情也轻松了起来。

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王爷王妃,该起身了,早膳过后还得进宫敬茶呢。”

“知道了。”

凤行渊声音低沉地应了一句,随后又拿出匕首,在手指上轻轻地划了个口子。

暗红色的血滴在洁白的帕子上。

云安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奇地问:“这是干什么?”

凤行渊收起匕首,解释:“一会儿会有嬷嬷来检查,有了这个,到太后面前就好交代了。”

云安宁这才反应过来,瓷白的小脸儿顿时鲜红欲滴。

她看向别处,支支吾吾地道:“知道了……”

该死。

她从前看过电视,忘了古人成婚是要检查落红的。

门外,两位嬷嬷送来了新衣,和洗漱用品。

又笑呵呵地道:“还请王妃服侍王爷起身,奴婢们好整理床铺。”

云安宁心虚地瞥向床上的帕子,小脸儿更红了。

凤行渊眼底掠过笑意,“安宁,劳烦帮本王穿上衣裳。”

“安宁”二字,极其自然地从他菲薄的唇里叫出,低沉悦耳。

云安宁红着脸上前,给凤行渊穿上了外袍。

至于腰带,却有些系不好。

凤行渊端坐在轮椅上,她俯身手忙脚乱地系腰带,一缕发丝俏皮地掠过凤行渊的鼻尖。

凤行渊鼻尖微痒,浑身像是掠过细小的电流。

他忍不住抬眸看向她。

近在咫尺的距离。

她柳眉凤眸,五官精致分明。

晨光照进来,映得她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就连脸上细小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此时,那漂亮无辜的凤眸却有些慌乱地看向他。

贝齿咬了咬菱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王爷,这个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