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凶猛:娇软医妃宠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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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贼心不死小莲花

苏公公一惊,准备出去请太医。

身后却传来明帝冰冷无情的声音。

“不必麻烦了,渊王妃医术高明,让渊王妃给皇后看看。”

皇后早不晕晚不晕,偏偏此时晕了,分明是装的!

云安宁会意,乖巧地笑了。

“父皇放心,母后的病症跟云水遥的相似,只需要我一针下去,很快就能醒的。”

昨晚的云水遥就是最好的见证。

说着,云安宁拿出随身的银针,往皇后身边走去。

皇后吓得幽幽转醒,脸色惊慌苦涩。

“皇上赎罪,臣妾方才一阵心悸,不想竟晕倒了……”

昨晚,云安宁是怎么给云水遥治病的,她在一边儿看得一清二楚。

那么粗的银针直接刺入脑袋里,别说是人了,就是头牛也得醒过来!

当时,云水遥疼的险些跳起来,后来又疼了许久,不知今日好些了没……

她可不愿意受那等折磨!

明帝威严的虎眸里寒意弥漫,冷笑道:“既然皇后没事了,那就从今天开始禁足。”

说完,他冷冷地拂袖离去。

凤行渊和云安宁看够了热闹,也纷纷告辞。

“儿臣儿媳告退。”

脸色阴沉地送走了两人,皇后气得抓起手边的茶盏重重地摔在地上。

晋王蹙眉上前:“母后,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皇后脸色冷厉,愤然地看向一边的嬷嬷。

“孙嬷嬷,怎么回事?”

孙嬷嬷早就吓得魂不守舍,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恕罪!奴婢确实按照您的吩咐,准备了滚烫的水……”

“甚至,两只茶杯都是一模一样的,可偏偏不知为何皇上那杯不烫,娘娘这碗烫的要命……”

皇后脸色阴沉难看。

“孙嬷嬷,除了你能做手脚,本宫着实想不到云安宁能有什么手段!”

孙嬷嬷胆战心惊,瑟瑟发抖地磕头。

“皇后娘娘,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没有啊!”

皇后狰狞一笑,吩咐门口的大太监。

“周如海,把这吃里爬外的贱婢拖出去溺死。”

一个面白无须的太监走进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孙嬷嬷。

“走吧,孙嬷嬷。”

“皇后娘娘饶命!”

孙嬷嬷吓得浑身发抖,哭着哀求道:“奴婢真的没有背叛您!晋王殿下,您帮奴婢求求情啊!”

晋王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神阴鸷地扫过孙嬷嬷。

“周如海,弄成意外,别影响了母后的名声。”

“殿下放心。”

周如海恭顺地笑着,拿帕子捂住了孙嬷嬷的口鼻。

这边,云安宁亲自推着凤行渊去往寿康宫。

凤行渊问出在心底藏了许久的疑问。

“安宁,那杯水是如何变凉的?”

他明明看到,云安宁端起来的时候还滚烫冒烟。

可云安宁送到皇上手中时候,却奇妙地变成了温水。

云安宁黑白分明的凤眸眨了眨,扬起菱唇笑了。

“其实,我会变戏法。”

变凉还不简单?

她手中可是有医疗系统的,稍用手段,就能把滚水变凉。

不过,这些都不能告诉旁人。

如果被人知道她身怀秘密空间,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来。

凤行渊菲薄的唇角微微勾了勾。

“本王倒是不知你还精通这些,只是戏法也不能做到把滚水变凉吧?”

“怎么不能?”

云安宁停下,走到了凤行渊面前,纤细莹白的手指在他面前一晃。

神秘一笑。

“王爷猜我手中有什么?”

凤行渊眉头紧了紧,眼底却情不自禁地染上笑意。

“本王不知道。”

“无趣。”

云安宁摇了摇头,摊开了漂亮的手掌。

一枚玉佩安静地躺在她手心,有些眼熟。

凤行渊蹙眉往腰间一看,果然,玉佩没了。

凤行渊脸色一变,蹙眉道:“还给本王。”

云安宁愣了片刻,把玉佩交还给他。

“这玉佩似乎对王爷很重要。”

看凤行渊那紧张的模样,应该是什么重要之人所赠与。

凤行渊眉头紧蹙,沉声道:“确实重要,以后不能随便动这玉佩。”

这玉佩,关系到一个很重要的人。

他寻找了多年,都毫无踪迹,只有这玉佩是唯一的线索!

云安宁咬了咬唇,大.大方方地认错:“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她虽只是无心之举,却不想动了凤行渊最重要的东西。

终归是她的错。

见她态度良好,凤行渊反而有些愧疚。

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地攥着那玉佩,他道:“罢了,你也不知道。”

那玉佩入手冰凉,似乎刚从冰窖里拿出来,跟平时的温润格外不同。

凤行渊忍不住问,“玉佩冷的像冰,你怎么做到的?”

刚才,他分明没有错过云安宁的任何动作。

云安宁勾唇,“秘密,不告诉你。”

凤行渊眉头紧了紧,心底泛起波澜。

云安宁神神秘秘,跟流言中的她判若两人。

给她种下心蛊果然没错。

只是,她对那心蛊似乎也全然不在意,难道,她真的没有什么阴谋?

很快到了寿康宫。

太后的情况已经比昨晚好了不少。

见两人一起进来,太后脸上露出慈爱的笑。

“渊王,渊王妃,哀家果然没有指错婚,你们两人很是般配。”

云安宁和凤行渊对视一眼,从容地道:“皇祖母英明。”

太后笑着吩咐金嬷嬷:“去把哀家给渊王渊王妃准备的礼物拿过来。”

听说有礼物,云安宁很是开心。

“多谢皇祖母,您对安宁最好了。”

金嬷嬷指使两个小太监把礼物抬了过来。

一箱是给云安宁的珠宝首饰,另外一箱,是些名贵药材,甚至还有珍贵医书。

“安宁,你不是会医术吗?”

太后语重心长地叮嘱云安宁:“一定要多多研究,争取治好渊王的双腿。”

凤行渊生母早逝,是她看着长大的。

皇后这个做嫡母的不用心,处处为难,她这个当祖母的可算是操碎了心。

云安宁眼波流转,笑盈盈地道:“皇祖母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云安宁给太后输液之后,才和凤行渊一起回了王府。

渊王府门前。

云水遥一身雪白的衣裳,脊背挺直地跪着。

烈日当头,她纤细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看起来分外可怜。

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云二姑娘怎么跪在这里?她一个柔弱女子,也太可怜了!”

“哎,听说昨晚似乎得罪了渊王妃,难道是因为这个被罚跪的?”

“估计是永安郡主又刁难人……她一贯飞扬跋扈,听说昨天还要跟人私奔呢。”

众人眼神畏惧地看着云安宁,心底对云水遥颇为同情。

云水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见云安宁和凤行渊下了马车,她泪萦于睫,重重地磕了个头。

“遥遥见过渊王殿下,见过渊王妃。”

说完,她可怜兮兮地抬眸看向两人。

“姐姐姐夫,遥遥已经按照你们的吩咐跪了一个时辰,希望你们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云安宁勾起唇角,冷冷地笑了起来。

云水遥当真是难改白莲本性,明明是她的错,竟还要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