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许大茂这个胡汉三回来了，无精症曝光
小当也大哭起来，“我要看！我要看！”
棒梗哄完小当，还要哄槐花。
棒梗心里头恨个不行，竖起拳头欲把靳为国房门砸烂。
任凭棒梗几个孩子在外头哭闹，靳为国屋外大门依然紧闭。
外头遛弯的贾张氏听见儿孙们的声音，火急燎燎扑过来，拉着棒梗的手，“外头这么冷，你们杵在这里做什么，快回家。”
“奶奶，我不回去，我要去靳为国家里看电视机。”
小当眼泪簌簌而下。
槐花也是抹着眼泪很是委屈。
这两个赔钱货，贾张氏向来不放在眼里，她最在乎的是棒梗这个男孙。
“棒梗，你妹妹说的是真的？”
贾张氏眯了眯倒三角眼。
“奶奶，是真的。”
棒梗点点头。
回望一眼靳为国房门，贾张氏怨恨咒骂起来，不过声音很小，犹如亡灵法师念咒语一般，“我们走，死绝户那劳什子电视机，不看不罢。”
贾张氏带着棒梗他们离开。
屋里楚学两只耳朵竖起来，忙对靳为国道，“大哥哥，贾张氏那个老不死的又在骂你。”
“让她骂个够，她总会死在我们手里一回。”
靳为国很笃定，这个贾张氏向来喜欢搞事，不愁没有她的把柄在手。
靳大丫和靳小豹也是津津有味看着黑白动画片，他们心里头别提多美了，他们时不时还嚼着牛肉干。
靳大丫还把牛肉干给靳为国和楚学。
大家伙们吃得那叫不亦乐乎。
到傍晚，靳大丫开始洗锅做饭。
靳小豹负责把鹅杀了。
楚学把灶火烧起来，鹅肉和秦支书送的粉条炖起。
“大冬天，就适合铁锅炖大鹅。”
靳为国听着铁锅里咕噜咕噜冒腾声音，光闻着味道就香了不行。
靳为国住在后院屋子，和聋老太太所在上房挨着很近。
聋老太太还以为上次是自己闻错了，她拄着拐杖走出来，贴着靳为国门缝，忍不住流着口水，拐杖敲打着房门，“小为国呀，煮什么好吃的呢，给老太太一口好不好，年轻人要懂得惜老怜贫。”
“是隔壁那个聋老太太，听说老爱倚老卖老的，大哥哥，我们还是不要搭理她吧。”
靳大丫把做好的鹅肉炖粉条，第一个碗端给靳为国，上边鹅肉堆积如山。
“会不会太多了。”
靳为国笑。
“你是家主。必须多吃，我们几个小的还依仗你呢。”
虽说靳大丫年纪最小，可成熟方面是楚学加上靳小豹两个人也不及她。
靳为国大吃大嚼鹅肉，吃的那叫一个香。
门外的老太太耳聋心不盲，特别是她鼻子比街上随便一只土狗都灵敏。
“怪黑心的，吃着好东西都不想孝敬我这个老人家，靳为国这个死小子一定会天打五雷轰，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聋老太太骂骂咧咧要回屋。
这时有两名公安同志拿着见义勇为锦旗，走到聋老太太跟前，“老太太，我们是四九城派出所公安同志。你知道这后院靳为国同志吗？他住的是哪一间房？”
“靳为国我认识，同志啊，我问你们，靳为国是不是犯事了。”
说到这，聋老太太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她又是得意又是窃喜。
聋老太太寻思着靳为国对自己这么抠搜，早点关到监狱里也就老实了。
“不是不是。靳为国同志可是见义勇为的好人哪，怎么可能会作奸犯科呢，老太太，你不要诬赖好人。”
其中一个公安同志有点不爽了，这个老太太咋就不盼着旁人好呢。
屋里靳大丫对靳为国道，“大哥哥，聋老太太占不到我们家便宜，使坏水呢。真够坏透了。”
“这年头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这个聋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灯。”
楚学是一路上逃荒来着，他见过不少坏人歹人，当然也有好人善人。
“公安同志要给你送见义勇为锦旗呢，大哥哥，我们开门迎接他们吧。”
楚学得到靳为国首肯，立马打开房门。
靳为国朝着两位身穿制服的公安同志和气道，“公安同志好，我就是靳为国。”
“靳为国同志你好，你好，所长派我们来，给你送锦旗来了。那天楚学做完笔录后，我们想要把锦旗给你的，奈何你走的太快了。”
公安同志极为客气得将见义勇为锦旗交给靳为国。
另外一个同志也说道，“这几天我们忙着重案组的事。没少耽搁，不然这锦旗早就送来，真是抱歉，抱歉啊。对了，这是十斤精面粉，你收下，这是我上头的意思。”
两位公安同志生怕靳为国不接受，把精面粉袋子放在地上，就匆匆离开。
聋老太太耳朵听不见，眼睛可精明着呢，感情靳为国真是做了好事，公安那边竟然给他精面粉，这精面粉用来打番茄卤面是最最好吃的。
一想到这番茄打卤面，聋老太太流口水，拄着拐杖蹭到靳为国身边，“为国啊，我老久老久没有吃上打卤面了，能不能匀我点精面粉？”
“不能，老太太，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几个都不够吃呢。这精面粉不管是打卤面还是做馒头，可是一点点杂质都没有，金贵的很，老太太想吃，去找傻柱和一大爷，他们管你养老，我们为国大哥哥没负责你养老，你别找错人。”
靳大丫皮笑肉不笑，指挥靳小豹把十斤精面粉扛到肩膀抬进屋里。
气得聋老太太差点背过气，她自诩是一门五烈士的五保户，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哪怕一大爷一大妈对她那也是毕恭毕敬的。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这样糟践我这样的老骨头，你们会遭报应的。”
聋老太太拐杖杵在地板上，杵得那叫哐当响。
方才公安同志给靳为国送一面见义勇为锦旗和一袋十斤精面粉，一个人回来的许大茂可是看得那叫清清楚楚。
许大茂在四九城人民医院病房呆了几天，男科医生也把他里里外外检查一遍，要死的是，无精症这样的病历结果，医生选择告诉病人家属娄晓娥。
如今娄晓娥气得跑回娄家，许大茂就自己回来。
而许大茂觉得自己无精症暴露了，其实就是靳为国害的，如果不是靳为国害他去的医院，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许大干脆来个公报私仇，狠狠骂靳为国，“靳为国，你小子，连老人家都欺负，你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