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狂作死女配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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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入夜,闲来无事的我正在软榻上读话本子,还别说这古代的话本子也挺有意思的。

双喜突然从外头走进来,话里话外充满了喜悦:“郡主,王府来刺客了?”

我:来刺客你这么高兴?

只见双喜眼里是喜悦藏都藏不住,弯起的嘴角牙都压不住,这一看就是天降横财的模样,哪是来刺客了。

“郡主,马奴被刺客刺了一剑,在心口,大概过活不了了。”

啊?谁敢动我男主?怎么我记得我没安排这一出啊。

吓得我一溜烟的从榻上爬起来,利索地把鞋穿上。

“双喜,把灯拿上,我们去看看封钰。”

走到门口,我反应过来该带点药的,又返回去乱翻了一通,把看到的药都带上了。

雪还是没停,不过比起白天还是小了很多。

双喜提着灯在前面,我袖子里踹这药,跟在后面。

封钰住在马场,其实也不算远,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

看着眼前的草屋,里头透出来微弱的光亮,半点声响也无。

我怕封钰就此死了,看着提着灯的双喜嘱咐道:“你且在外头等着,若有人来,便速速知会我。”

双喜有些不明白我的用意,不过,眼下我也没时间同她解释,得先看看封钰的情况。

我走到门前,伸手推开那摇摇欲坠的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屋里点了支蜡烛,已经少了大半,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封钰靠在榻上,阖着眼,身上的白衣扯开了一个大口子,心口处的血迹越来越越大片。

我给自己做了会心里建设,才大着胆子上前,想探探他的鼻息,看看他是否还活着。

谁料竟然被他抓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好大,大的不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可是没一会,他便松开了手,晕了过去,趁这功夫,我掏出了带过来的伤药,准备给他上药。

我掀开他的衣服,入眼的是满身的鞭痕,新伤旧伤交错在一起,触目惊心。

诶,下次再也不把你写得这么惨了,对不起。

我快速地将他心口出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只是伤的太重,这样也只是饮鸩止渴。

我想起来我给他安排了个神医好友来着的,那人现如今也在城里,得把他找来才行。

于是我决定去找他,正当我门畔时,茅草屋后头的破窗户忽然被推开,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我不敢回头,一只手忽然落到我肩膀上,吓得我汗毛倒竖。

“姑娘,得罪……”耳边传来恶魔低语。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子转不动了。

“砰”一声,茅草屋的门被推开。

“封钰?”

太好了,是神医江沉,我们有救了。

江沉靠着一瓶毒粉,将几个刺客通通放倒了。

最后将目光移向我,我赶紧说明:“多谢公子搭救,我听闻封钰负伤无人搭救,特意拿了药粉来帮他包扎,谁知竟遇上了刺客。”

解释完,便匆匆忙忙走了。封钰身边有这么个神医,性命无虞,我可以放心了。

过了几日,天终于放晴了。随之而来的还有皇宫的圣旨。

是的,皇上给我和封钰赐婚了。

我当场表明不愿嫁封钰,只是传旨的公公,无视我的存在。

尽管我父亲说了几遍小女与封钰并无实质性的关系,那公公也只是说一句“谁能证明?”

“孤可以证明。”太子文礼一袭素青色长袍,外搭着黑色大氅,乘着风雪从门外走进来。

不对劲,按照我的安排,太子是不喜欢原主的,怎么这下竟然帮着原主?

这下子,公公有些为难了,他看向太子,“臣遵旨办事,殿下若有异议,可回汴京与陛下言说。”

“孤自然会向父皇禀明。”

文礼朝皇宫递了信,约莫三日后才能收到回复。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剧情崩了,急得我跟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

实在想不到,要怎么办了,索性让双喜把封钰叫过来。

没想到封钰过来时还牵了匹通体雪白的小马驹。

那小马驹一看就很小约莫三四个月吧,四只小短腿,踩在雪地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被萌化了,忍不住凑上去和小马驹贴贴。

过了一会,我感觉有点热,可能是看到小马驹太激动了,也没多想。

但是越来越热,我发觉有些不对,立即吩咐双喜去把大夫找来。

此刻我怀疑我中了那啥药,思维渐渐被控制,一个劲地往凉的地方贴。

封钰突然伸手摸了我的脸,好舒服,我不禁想到。

只是他不再动作,我本能地像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于是踮起脚尖往他身上爬。

“砰”的一声,院门被推开了。

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清清白白?奴才今个长见识了。”

至此,我与封钰的婚事算是板上钉钉,没跑了。

又过了几日,我白无聊赖地在房里看话本子,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双喜闻声,去开了门,我一看竟是太子身边的侍从,刘远。

只见他低头弯腰地向我走来,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郡主,太爷殿下邀您今夜去明园一叙。”

这太子太古怪了,和我写的有点不一样啊,他明明很讨厌原主……

我决定会一会他,一探究竟。夜里,我穿的比平时厚许多,怕路上冷。

谁知道,太子居然派了轿撵来接我,轿撵上炭盆,瓜果应有尽有。

到了明园,太子竟然站在门口等我。

这个世界魔幻了,他站在门口一脸笑意地看着我,温柔得不行。

进了屋,他屏退了下人,为我倒了一杯茶,从容道:“郡主可知孤为何要见你?”

“不知。”我确实不知道原因。

他忽而就笑了,手上转动着茶杯:“父皇的圣旨,郡主可瞧过了?”

见我点点头,他继续道:“父皇虽不曾在圣旨中写明要给您和封钰赐婚,但孤猜,待孤去了西北大漠,他定会降下旨意。”

“孤知你不愿嫁他,孤能帮你。”

我其实很想对着他大声说,你错了,我愿意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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